第二天。
回老家的飛機定在上午九點。
林思遠一大早就用保姆車接上了林啓勳和宋梓白。
老爺子經過休養,最近身體好了很多,一直在念着要回老家去。
從老家出來這麼多年了,他現在意識清醒了,就很掛念老家的人和事情了。
聽到林思遠說老大生病了,他們要回去,林啓勳立馬錶示要跟着回去看看。
隨便回去看看家鄉的變化。
現在小兒子在當廚子,其他兩兄弟又在做什麼呢?
林啓勳問道:“你的情況我瞭解了,你哥他們是做什麼的呢?”
宋梓白也很好奇,豎着耳朵聽。
林思遠這纔想到,他還沒有給老爹說自家的情況。他撓撓頭,想了想,說道:“簡單來說,大哥現在開了個公司,當了老闆,在當地還頗有名聲;二哥呢,做了演員,也挺受歡迎的。家裏一切都挺好的,你們回去,一定會喜歡的。”
聽了林思遠的話,林啓勳滿意的點點頭,他的這三小子都做了自己喜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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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林思遠開個小店,自己又是老闆又是廚子,挺不錯的。
林啓勳笑着說道:“你們有個自己的營生就很不錯,這些年苦了你們了。”
“沒有,沒有,我們三兄弟很團結,從來沒有受過欺負。”林思遠拉着老爹的手,認真的說道。
“那就好,當年我一走,你們年紀還小,哎……”說起,林啓勳的眼淚就流下來。
林思遠不想林啓勳太難過了,就轉移話題:“爸,我們都發展的很好,絕對超乎你的想象。這次回去,還把外甥女帶回來了,我們要搞一個熱烈的認祖歸宗儀式。到時候要老家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喊過來。”
“嗯,這主意不錯,我也正好一起見見他們了。”林啓勳看着身邊的宋梓白很是滿意,“我這麼優秀的外孫女,到時候要嚇他們一跳。”
帶不會林語嫣的遺憾被消散不少,林啓勳看着乖巧懂事的宋梓白,他臉上涌起滿足的微笑。
“外甥女回去,我天天帶她到處轉,她肯定會喜歡上我們老家的。我們那邊的好喫的可多了,還有非常多優質的熱帶水果。”林思遠興奮的說着,他彷彿是看到了琳琅滿目的水果。
馬來西亞是熱帶季風氣候,那邊的水果特別多。
林家是當時下南洋的時候到的馬來西亞,在那邊已經是三代人了。
宋梓白聽了臉上只是笑笑,興致並不高,但是她爲了不讓家人擔心,也應承兩句。
到了機場,宋梓白幫忙把外公扶到了輪椅上坐下。
林思遠指揮着讓人把行李從車上搬下來。
“老大,你要走也不說一聲。”
宋梓白在機場門口看見鳳景炎,他一臉埋怨的看着她說道:“你是不是想偷摸的把我扔下,自己去馬來西亞旅遊啊!”
“不是啊,我上次電話不是給你說清楚了嗎?”宋梓白有些詫異的說道,她就是跟着回趟老家,鳳景炎怎麼一副被拋棄的樣子呢?
鳳景炎喊了聲:“外公。”
林啓勳也是認識他的,對他微笑示意。
“你一個電話就把我打法了,外公回家這麼重要的事情,白費了這麼多年的交情,我是一定要來送一送的。”
鳳景炎不滿的說道。
林啓勳在聖安醫院的時候,鳳景炎也經常去看望,他覺得外公走,自己必須來現場送一送,才能全了自己的情誼。
“好了,你的心意外公收到了。”宋梓白說道。
“我回去處理完大舅舅的時候就回來,外公也特別想回去,爲了他身體,我也要親自護送回去。”
宋梓白解釋道,又再次交代,“你這段時間就把醫院看好,我交給你了。”
“知道了,老大你放心吧,你放心回家吧。”鳳景炎理解,他今天就是不放心,來送一送。
有些時候,說在嘴上,不如親自行動。
“老大,你也要注意安全,你這次去那麼遠的地方,我真的好不放心,真的有點難過。”鳳景炎聲音有點低沉的說道。
宋梓白看着面前像忠犬一樣的鳳景炎,她忍不住心裏一酸,對他說道:“好好工作,回來給你帶禮物。”
“好吧。”鳳景炎眼巴巴的看着宋梓白走進了登機口。
而宋梓白在進登機口之前,轉身回頭看了下身後,除了向她使勁揮手的鳳景炎,空無一人。
哎,算了,就這樣吧。宋梓白在心裏低低的嘆息。
鳳景炎目送宋梓白的背影消失,準備打道回府。
這時,戰南霆拉住他,急切的問道:“宋梓白呢?”
“問誰呢,把手鬆開。”鳳景炎拍拍被戰南霆抓過的衣服,不滿的說道,“送人也能遲到,老大已經進登機口了。”
“宋梓白又沒有告訴我時間,我才晚點的。”戰南霆委屈巴巴的說道。
看着戰南霆喫癟,鳳景炎心情不錯,誇道:“老大這次英明,乾的不錯啊。”
戰南霆不管鳳景炎的奚落,攔住他問道:“那宋梓白什麼時候纔回來?”
“不知道啊,老大也沒有說,只是講事情辦完了就回來。”鳳景炎輕哼一聲,賣着關子。
本來宋梓白也沒有說確定的時間,鳳景炎也不算是欺騙。
他剛纔難過的心情蕩然無存,邁着輕快的步伐準備回去。
“你等一等。”鳳景炎被喊道。
“怎麼了?”
“我車壞了,喬森送去修了。”戰南霆說道,“我要坐你的車回去。”
說的理所當然。
鳳景炎想要反對。
戰南霆已經很不客氣的拉開車門上去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不經過我的同意就上車了。”
“我以爲你已經同意了。”
戰南霆坐在副駕駛座上,扣上了安全帶。
鳳景炎看着他行雲流水的操作,無語,但是他實在拿戰南霆的厚顏無恥沒有辦法。
一上車,戰南霆就戴上耳機開始聽歌,就好像鳳景炎是他的司機一樣。
鳳景炎撇撇嘴,很是不滿。
偶然之間,他瞥見了戰南霆聽的歌名,嘴賤的嘲笑道:“呵呵,有些人是把珍珠當魚目。正主就在身邊,卻在這兒聽錄唱,太可笑了。”
“你說什麼?”戰南霆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