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茶樓裏，柳涵逸斂着情緒，看到坐以自己面對的蘇千月和鳳池時，眼底閃過一抹暗芒，很快就壓了下去。
“我近距離接觸了皇后娘娘。”柳涵逸也沒有拐彎抹角，“的確是……易了容。”
“這應該不是普通的易容術，不然，不會與陛下朝夕相處，都沒有露出破綻。”蘇千月擰眉，據她所知，常規的易容術，是見不得水的。
除非，現在的皇后本身就是易容術高手。
否則日日都要洗漱沐浴，早就露出真面目了。
“的確。”柳涵逸點頭，“得需要特別的藥材來破。”
他也是研究了幾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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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也不敢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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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不是專業的。
對藥理懂的多一些，卻沒有實踐經驗。
蘇千月點頭：“嗯，我也得看看她的臉才能知道。”
之前沒有往這一處想，與李元怡接觸的時候，並未在意。
現在，接觸，其實很是冒險。
“我來吧。”鳳池不想蘇千月冒一點風險。
“你不懂。”蘇千月搖頭，眯着修長的眸子，也有些發愁。
這件事，有些棘手了。
一時間，三個人都沒有說話。
這裏是一處雅間，倒是安靜。
這個時辰本也沒什麼人。
“可以把皇后引出來。”蘇千月看向柳涵逸，“不過，她可是你的靠山，你確定要對她下手？”
她對柳涵逸還是有幾分防備的。
上一次，在城郊的事，她覺得柳涵逸也參與其中了。
只是沒有證據。
柳涵逸卻笑了，笑得有些淒涼：“若大的柳家，就這樣從皇城銷聲匿跡，是何人所爲？”
“我啊。”蘇千月笑得隨意，說的也很隨意。
的確，當初若不是因爲她，柳家也不會到這一步。
“的確也有你的原因，可罪魁禍首不是你。”柳涵逸也是明白人，這些日子他也一直都在調查當初的事。
一切都是皇后算計好的，卻讓柳家來擋災。
而這些年來，柳涵逸卻一直都在爲她辦事。
最後換來的就是爲樣的結局。
鳳池始終沒有說話。
其實他當初找上柳涵逸，也是拿了柳家說事。
柳家的事，他也查過。
不過，至於柳涵逸這個人，他也不敢百分百相信。
“這件事，不急。”鳳池開口，“千月，你不必再插手了。”
“可這些，你們都沒有我更專業吧。”蘇千月也明白他的心思，是不想她冒險。
“我來引皇后出宮。”柳涵逸頓了一下，“不過，短時間內不行，六皇子還在宗仁府，皇后一定沒有這樣的心思。”
的確，眼下，皇后的處境也不好。
畢竟皇上那裏也盯着呢。
所以，皇后行事也會萬分小心。
不會輕舉妄動。
雖然知道了真相，卻拿不出有力的證據。
一時間也是進退兩難。
柳涵逸沒有多做停留，說清楚就離開了。
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與鳳池走的近。
畢竟，他是皇后的人。
“這件事，柳涵逸應該不會說慌，可這樣一來，我們更不好下手。”鳳池低聲說着，眼底有幾分擔憂，“要證明給父皇看到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