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姚好笑:“還不是知道你是醋罈子,她怕惹你不高興?”
“我是嗎?”司城挑眉。
“你不是嗎?你看到她抱我親我,不喫醋?”蘇姚笑問。
“當然喫醋。”司城說着,在她臉上重重親了一口,“你是我的,只能我親。”
蘇姚給了他一個眼神,好像再說:看,我沒說錯吧?
司城接收到這個眼神,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我就是喫醋,我若是不喫醋,纔不正常,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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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是就是吧。”蘇姚不跟他爭辯,懶懶地倚在他懷裏,突然輕聲道,“我挺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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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什麼?”
“高興新新很快要結婚了,這些年,新新真的很不容易,爹不疼,娘不愛,幸好現在有祁東疼她了,以後,她的日子,會越過越好的吧?”蘇姚看向司城,想從他嘴裏聽到確切的答案。
司城點頭:“祁東人不錯,你閨蜜肯定會幸福的,別擔心。”
“祁東的母親不是善茬,我怕她欺負新新。”蘇姚蹙起眉頭。
司城好笑:“你擔心也不能跟着她去見家長不是?你是她閨蜜,不是她老媽子,沒必要操心這麼多。”
“她家老媽子不爲她操心,我是她最好的閨蜜,我爲她操心怎麼了?”
“好好好,你操心,我一會兒打電話敲打敲打祁東,讓他照顧好你閨蜜,行了吧?”
“倒也不必。”若是祁東需要敲打,那陳新也沒有跟他結婚的必要了。
“放心吧,有祁東在,你閨蜜吃不了虧的,相信我。”
“那倒也是,祁東看着就是很有魄力的,應該沒爲題。”
“祁東很有魄力?”聽着自家老婆誇別的男人,他怎麼這麼不舒服呢?
蘇姚挑眉:“不會吧不會吧?連這你都要喫醋?酸死你得了。”
司城哭笑不得,乾脆低頭,把她的脣給堵住了。
客廳裏還有傭人在,蘇姚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個傭人剛纔往這邊看,對方看到司城吻她,那傭人連忙縮進廚房去了。
她沒辦法專心,輕輕推了推司城:“你放開,別在這裏,影響不好。”
司城被她推開了,無語道:“影響了誰?”
“這裏有人在呢,你怎麼就不曉得收斂一點?”蘇姚嗔他。
司城點頭:“明白了。”
他說着,攔腰把蘇姚抱了起來,徑直往臥室走去。
蘇姚不防他來這一招,連忙環住她的脖子,唯恐自己掉下去。
回到臥室,司城把門關上,而後把人壓在門上,盯着她:“現在沒人了,可以專心點了嗎?”
蘇姚好笑,主動摟住他的脖子,順勢把他的頭拉低,而後對着他的脣,吻了上去。
她用行動證明,她到底能不能專心。
老婆這舉動,讓司城很滿意,他就喜歡她主動。
一開始的時候,司城還沉浸其中,吻着吻着,他開始難受了,他鬆開她的脣,伏在她的肩頭,啞聲道:“姚姚,不能繼續了,會出事。”
產後兩個月不能同房,現在距離兩個月,還有兩個星期,他覺得自己已經快忍到極限了。
因爲蘇姚懷的是三胞胎,自從蘇姚檢查出懷孕後,他一直素着,他素了都快一年了,哪怕只是一個吻,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蘇姚看到他隱忍着的模樣,嗔道:“誰讓你先吻我的?自討苦吃了吧?”
“嗯,我錯了,我自討苦喫,我自作自受。”司城在她耳後親了一下,輕聲道,“要不,你再心疼心疼我?”
“你……又來。”蘇姚羞得臉都紅了。
雖然她已經是三個娃的母親了,但是她臉皮還是比較薄的,想起上次她心疼司城的情形,現在依然血氣上涌,一張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做什麼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你說呢。”
“你別胡攪蠻纏,晚飯時間快到了,咱們該下樓了。”
“那我只能去洗個冷水澡了,聽說,男人憋久了會壞,你真的不擔心你老公的身體出問題嗎?”
“你這是道德綁架。”蘇姚低叫。
“只是跟你陳述一個事實。”
蘇姚:……
……
一晚上的時間晃眼就過,第二天一早,祁東就到了。
陳新在蘇姚的幫助下,精心打扮了一番。
蘇姚給她選了一條淡藍色的長裙,不會顯得過於隆重,也不至於失禮,總之,一切都剛剛好。
蘇姚讓人幫忙把禮品裝上車,並給了陳新一個擁抱:“去吧,不用想太多,該怎樣就怎樣。”
“知道了,那我走了。”
陳新跟蘇姚揮手告別後,才坐上祁東的車。
祁東看着精心打扮過的女朋友,輕笑:“你今天很漂亮。”
陳新挑眉:“平時不漂亮?”
“平時也很漂亮,今天更漂亮。”祁東笑道。
陳新這才滿意了,她儘量找話題跟祁東說,以緩解自己的緊張。
不過,聊了半天,最後還是會繞回到見他家裏人這件事情上:“話說,若是我今天不高興了,可不可以直接甩手走人?”
“你若是不高興了,別說是你了,我都要跟着你一起甩手走人,若是他們沒有禮數,咱們可不能慣着。”祁東嚴肅道。
陳新被逗笑:“希望你說到做到,別到時候說我不禮貌,不給你面子。”
祁東哭笑不得:“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我都安排好了,今天,不會有人敢給你甩臉色的,你放心。”
“到了就知道了。”
不是陳新不想相信他,主要是她每次跟祁母見面的感覺都不太好,她都有後遺症了。
祁母雖然不喜歡陳新,但是跟祁東溝通過後,倒也沒有很怠慢,一大早就起來吩咐保姆多準備些菜式。
她也沒有問陳新喜歡喫什麼,總之,多準備一些,不顯得失禮就行了,至於陳新喜不喜歡喫,那就不是她關心的範圍了。
她能按照兒子的要求,不給陳新擺臉色,不讓陳新難堪已經是最大的讓步,若是還讓她照顧陳新的喜好,她就不能忍了。
祁東也知道自家母親的脾氣,逼得太狠反而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