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她蛇窟,裏頭全部是各種毒蛇,人扔進去,沒幾下子就沒了,這也是他們馬戲團開了這麼久,爲什麼能很快把這些人弄沒了的原因。
而且他們的馬戲團一般只開三天,一到時間就撤了。
這次來京城,也是因爲有人請他們出手,這人也不知道怎麼知道福寶這羣人會來的。
總之讓他們等,果然就等到了,不過看起來挺厲害的,那女人笑眯眯道:
“我就喜歡聽到別人的尖叫聲,嘶吼聲,瞧瞧這滿屋血腥。
過不了多久,我的寶寶就會越來越強大。”
旁邊的男人道:“蛇姐萬歲,蛇姐萬歲,蛇姐萬歲……”
整個馬戲團全部都是狂歡聲,福寶他們也被人拽上了高臺,蛇女坐在最高臺上道:“有點本事,這樣都死不了,嘖嘖嘖……小姑娘,你好香啊!我感覺你身上有我喜歡的味道。”
福寶淡淡看着她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屍蠱婆?”
蛇女眼神發冷,屍蠱婆也是蠱婆中的一種,可是比一般的蠱婆更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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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輕輕道:“看來是屍蠱婆了,我以爲這一支早就絕了的,沒想到居然還有傳人。”
蠱術在夏、商、周時期盛行,在中國曆朝歷代的史書中,記載着一種神祕的巫術。
它不但以其詭異,血腥和殘酷的面目出現,有的時候更是影響了朝局,成爲其時的統治者諱莫如深的東西。
而在民間,關於它的傳說更是數不勝數,老百姓們也是談之色變。
屍蠱婆屬於上古蠱術,更加殘忍、恐怖。
普通的蠱婆也就只需要毒蟲、毒蛇,可屍蠱婆不一樣,需要人,大量的死人,不停地滋養她的蠱蟲,一旦煉成這蠱蟲會極度恐怖。
這就是行走的炸彈,蛇女面帶陰森:“那就你了,把她直接扔進蛇窟,讓她嚐嚐被毒蛇咬死的感覺。”
她的話剛落,就看到這祭壇中間的一塊板慢慢往兩邊分開。
耿年餘倒吸了一口涼氣,裏頭全部都是花花綠綠的蛇,他眼睛紅了:“你住手,她還小,才四歲,你放過她吧?”
“哈哈哈……”蛇女看着耿年餘道:“嘖嘖嘖……好英俊的臉,可惜太嫩了,要是長開了,這相貌倒是挺適合我的,你願意爲了她死?”
耿年餘毫不猶豫道:“對,你放過她……”
“呵!好一對苦命鴛鴦,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把他們一起扔下去。”蛇女說道。
耿老夫人、紅櫻、蔣勤和黃五郎還有家裏的兩個家丁,全部擋在他們的前面,高二毛、耿年餘又護住了福寶。
耿老夫人看着她道:
“你殺了我們,自然也走不出京城,不信你試試,我們家是有暗衛在外頭的。
你只要放過我們,我們願意出錢,你知道的,京城耿家和周家,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可蛇女嘴角微翹,眼裏有了一絲瘋狂:“你覺得你們知道了我所有的祕密,我會放過你們嗎?到現在了,還在做夢嗎?”
那些人一點點的靠近,眼看着就離他們幾步之遙了,突然外頭的毒蟲、毒蛇,全部朝他們游來,密密麻麻,恐怖至極。
這麼多毒蟲毒蛇全部向他們游來,那種窒息感,真的讓他們瑟瑟發抖。
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他們現在的位置跟蛇窟只有一步之遙。
只要這些毒蟲毒蛇過來了,他們就直接地跳進蛇窟,要不然他們就會被這些毒蟲、毒蛇喫掉。
前有虎,後有狼,沒想到這種絕望真實地發生在他們身上。
蛇女哈哈大笑道:“小姑娘,你再聰明又如何?去死吧……”
可突然那些毒蟲、毒蛇全部都朝着蛇女那些手下前進,這些毒蟲毒蛇估計有幾萬,甚至幾十萬只。
就一會兒的功夫,那些人就被全部毒死了,然後那些毒蟲爬滿了全身,這場面嚇死了人了。
就像是電影裏頭的情景,周瑤直接哭出了聲:“嗚嗚嗚……奶奶,我害怕,福寶救我,福寶救我……”
福寶蹲了下來,看着這些毒蟲毒蛇,覺得有些奇怪,她慢慢伸出手去。
哪裏知道這些毒蟲毒蛇,像是害怕她身上的某種氣息,直接對她退避三舍。
蛇女的周圍也圍滿了毒蛇和毒蟲,她臉色大變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可平時她每天餵養的那些毒物,全部都圍在她身邊,直接把她包圍了。
蛇女大叫道:“不可能,蛇王救我,蛇王救我……”
可現在蛇王就在離她不遠處,已經死了,蛇女的蠱就是蛇,可現在被多寶和旺財吸光了血。
直接就剩下一堆白骨,多寶和旺財搖搖晃晃地各找各爸、媽了。
周圍的人此時都震驚到了極點,也沒注意到這些。
耿老夫人看着那蛇女身上的毒蛇毒蟲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玩毒蟲、毒蛇被反噬了?
哎呀別管這些了,咱們現在先找出口,快點出去報警纔是最關鍵的。”
嚇死她了好嗎?旁邊的茹夫人臉上也滿是恐懼,她看着周圍的毒蟲和毒蛇道:“也不知道咱們怎麼出去?怕是沒法出去吧?”
耿老夫人看着周邊分析道:“別怕,總有辦法的,你看這些毒物不攻擊咱們,就說明對咱們視而不見的,別急,再等等……”
這些毒物把蛇女手下的那些人全部都給喫掉了,有好多人都被頂進了那個蛇窟。
還有好多馬戲團的那些動物,全部被關進了鐵籠,現在鐵籠子裏密密麻麻爬着的全部都是那些毒物。
看起來嚇人得很,福寶想到了一部災難片,周圍有好多人在哭泣着:“爸爸……爸爸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媽媽……嗚嗚嗚……媽媽……求求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爲什麼我們會被困在這裏啊!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東西?”
有個有見識的老頭,看着福寶他們的方向道:
“今天咱們是被人救下了,要是沒人救的話,怕是咱們全部都得交代在這裏。
這女人應該是苗女,她是玩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