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男人坐在沙發裏,諱莫如深。
而裏面餐廳,兩個女人,一個已經有些不清醒還在嘟囔:“他以爲我很好耍,但是我告訴你,其實我早就把他看透了,他,他纔是那個大傻子。”
“……”
幸運看着她越說,眼神越迷離的模樣,無奈輕嘆:“哎。”
這孩子,真是喝大發了。
她今天爲什麼自己在家喝酒?還喝這麼多?
難不成是因爲今天發生的事情?
沈執說傅沉夜找到那個曾經傷害她的人,難道是傅沉夜處理不當?
“幸運,你別走,我不想一個人睡。”
戚酒昏昏沉沉的,還不忘喃吶了聲。
“好,我不走。”
幸運答應。
後來撫着她趴在桌上睡着,幸運去了客廳:“她睡着了,夜哥,你是不是情商有點低?”
傅沉夜擡眼看她。
幸運比他小點,偶爾求事的時候才叫他一聲哥。
今晚叫,是因爲什麼?
哦,因爲要罵他情商低。
傅沉夜無奈輕嘆了聲,“大門在那,自己走吧。”
“你要好好照顧她嘛,獨生女本來應該很幸福的,如果有父母寵愛。”
“……”
傅沉夜突然什麼都說不出。
是的,幸運這話,無疑就是在說,都怪他讓她失去被寵愛的人,如今卻又不夠寵愛她。
“我走了,但是你別再傷她的心了,她那些話你也聽到了,其實,無非就是沒有探得你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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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輕聲說完,不想吵到戚酒,便悄悄離開。
傅沉夜在她走後立即起身去餐廳。
想要立即抱她回牀上,可是她趴在那裏,睡的安安靜靜的,讓他不忍動她。
她醉酒後睡着,你最好別惹醒她,不然沒你好果子。
只是,再也忍不住擡起手,去輕撫她溫柔的頭髮。
傻瓜,他的確是看上她,只是,一見鍾情那回事,任誰不會覺得不安分呢?
他只是想確定自己的心思,到底對她是怎樣的一種情感?
但是後來,其實領證的那一刻,他就沒想過離婚。
無論是怎樣的一種情感,他對她有責任。
他還是彎下身,將她從椅子裏輕輕抱起來帶走。
他們現在這樣,不是因爲責任。
他的步子很大,但是又很輕,不久後將她放在那張硬邦邦的小牀上。
戚酒躺下便沒有安全感,立即擡手摟着他的脖子:“別走。”
傅沉夜在牀上坐下來,傾身被她抱着,望着她醉醺醺的小臉低喃了聲:“今晚,可是你主動留我。”
戚酒早就聽不見,只覺得耳朵有點癢。
她鬆開傅沉夜,轉個身便抱着旁邊的枕頭入睡了。
傅沉夜鳳眸半眯着望着她的舉動,什麼意思?這是要棄他要枕頭?
她只覺得自己懷裏軟乎乎的,很舒服。
不久後。
浴室裏,如傾盆大雨的花灑下,男人高大的身軀立在裏面,泡沫很快沾滿他性感的軀體,她愛他,他更要定了她。
只是他再回到牀上,因爲剛洗過澡而有些涼意的身體立即遭到前面女人的排斥。
“哼哼,涼,不要。”
她把枕頭抱的更緊了,還嫌棄他冰?
傅沉夜只好縮在她身後一會兒,直到感覺自己暖和了才又緩緩的靠近,結實的手臂輕輕壓在她的細腰上,小心翼翼的將她收納進懷裏。
——
這夜她做了個夢,她在滿是白玫瑰的山上奔跑,她很開心。
可是第二天早上一睜開眼,她便立即開心不起來了。
吼!
爲什麼他又在她的牀上?
他們昨天分開了呀,她昨晚在跟幸運喝酒,幸運還說不會離開她?
戚酒頓時就漂亮的眉心皺起眉,轉身要逃。
“早。”
誰知道她還沒爬起來,人就再次被勾進那堵溫暖的懷裏。
“傅沉夜你鬆開我。”
“戚小酒,昨晚我們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