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曼佳挑好了腕錶,回頭看宋梓白一臉無語的表情,她就知道宋梓白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我這手錶不是送給陸靳遠的,是送給江辰於的。”
原來,慕曼佳在青城的時候,江辰於幫了她很大的忙。
“當初我們想收購藥材基地,江先生幫了很大的忙,要不是他,我肯定要走很多的彎路。”慕曼佳結完賬就提着購物袋出來了。
她舉了舉,對宋梓白說道:“這是謝禮,你剛纔是不是想歪了。”
宋梓白剛纔怪異的表情,讓慕曼佳勢必要解釋一番。
“是啊,我剛纔以爲你是送給陸靳遠的,如果是這樣,我就覺得你的戀愛腦沒有救了。幸好是我多心了。不過,你跟他的事情,暫時還是冷一段時間。”宋梓白笑着說到,她的心思真的是藏不住。
慕曼佳知道她是爲了自己好,就應道:“好的,我聽你的話。”
“再說,我送這塊表給江辰於,是因爲他的確是個人才,我很希望他能夠加入慕氏,能給慕氏創造巨大的價值。這塊表送的值。”
“你覺得行就可以,我跟江先生相處下來,也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人。”宋梓白看着櫃檯裏面琳琅滿目的手錶,也想選一塊手錶送人。
慕曼佳也幫着參考。
剛賣出去一塊手錶的銷售員也在一旁推薦。
宋梓白選中了一塊,準備付錢走人。
“我說是誰,原來是宋小姐啊,你這是做什麼呢?”林悅一身名牌,身邊還跟着宋梓怡。
宋梓怡撇嘴說道:“這裏的表可不便宜哦,姐姐,你省喫儉用一年才能買得起一塊吧。”
在她看來,宋梓白就是一個窮醫生,醫術再好,她也沒有什麼錢。
來這種品牌店,就是來蹭光環的。
她一向看不起宋梓白窮酸的樣子,一副看不起她的樣子。
林悅拉住宋梓怡說到:“別這樣說嘛。”
“林姐姐,你不知道,有些人就是這樣,到處閒逛,試了又不買,給銷售員增加多少辛苦。”宋梓怡不屑的看着宋梓白,指着宋梓白面前的手錶說道,“銷售員,這些我們都要了,你給我們包起來。”
銷售員爲難的看了一眼宋梓白,聽了宋梓怡的話,有些動搖,她猶豫的看向宋梓白。
慕曼佳聽着兩人羞辱宋梓白,她看着溫柔,但實際上她可不是好惹的。
“你們眼瞎啊,看不見我們在購物,真沒有素質,凡事都有先來後到,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你怎麼不把整個店買下來。”
“再說了宋小姐,你憑什麼覺得你比梓白高貴呢?你現在不是林小姐身邊的一個小跟班嗎?”
宋梓怡被慕曼佳說的臉色通紅。
她指着慕曼佳的說不出話來,她一方面忌憚慕曼佳的背景,一方面又不想林悅覺得她太沒有用。
林悅眸子婉轉,盈盈一笑,說道:“哎呀,梓怡也是好心,要是宋小姐有喜歡的,我們就讓給你嘛,不就是一塊表嘛。”
潛臺詞,她有錢,送的起。
“本來就是宋姐姐先看上的,算什麼你送的,要不要臉哦。”本來對林悅就有氣,看她說話這麼茶裏茶氣,她更是沒好氣。
林悅笑臉沒有了,瞪了旁邊的宋梓怡一眼。
宋梓怡立馬站出來對宋梓白罵道:“你果然是愛搶,什麼都要,你沒有錢買,就好好讓開,擋在哪裏幹嘛?”
說着要上前推開宋梓白。
慕曼佳還要跟她們理論,宋梓白拉着她的胳膊,對她說道:“不就是塊表,不值得跟他們爭。”
她都懶得看宋梓怡的嘴臉,帶着慕曼佳離開了。
宋梓怡見宋梓白走了,一臉得意的向林悅邀寵。
不過林悅臉上並沒有喜悅,她看着宋梓白的背影暗恨:這個女人總是這樣,好像什麼都看不起的樣子。
總有一天要讓她什麼都沒有,看她還傲什麼!
“好了,你把手錶給我們包起來。”宋梓怡指揮着銷售員把手錶包起來,一臉的傲慢。
她在這些銷售人員面前是很有成就感的。
宋梓怡狗腿的在林悅面前說道:“宋梓白一個窮鬼,還在你面前裝,你都說送她了,還不識好歹,就這樣的人誰會喜歡呢?”
林悅輕蔑的笑起來。
在她看來,宋梓怡什麼都算不上,就是狗屎吧。
宋梓白不管怎麼說,還是她競爭對手,而宋梓怡就是什麼都不是了。
宋梓怡還在她的耳邊不停的說,林悅知道她的意圖,心裏有些厭煩。
宋梓怡接過銷售員遞過來的包裝盒,遞給林悅,一臉獻媚的說道:“林姐姐,投資可以到位了嗎,我已經完成你交代的任務了。”
林悅聽了笑了,對她說道:“就看你的表現了。”
“我肯定是忠心的跟着你對付宋梓白的,請你早一點給我投資吧,我們公司撐不住了。”宋梓怡今天接到公司的電話,已經是撐不住了,要是明天還沒有資金到賬,員工的工資都沒有了。
宋梓怡真的很急,她祈求的看着林悅,希望她馬上就把錢轉過去。
林悅不耐的撣撣身上並沒有的灰,說道:“最遲明天,錢到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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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林悅準確的承諾,宋梓怡喜不自勝,立馬更殷勤的伺候着林悅。
而宋梓白離開後,有跟慕曼佳去了一趟西裝店。
“我想給我大哥也買一套西服,上次惹他生氣了,我作爲妹妹想給他表示下,讓他高興高興。”慕曼佳一進店就直奔高端款,在一衆商品當中選。
宋梓白沒有買過男裝,對這些不太感興趣。
慕曼佳說道:“這裏的西服雖然比不上定製款,但是平時穿下可以了。你要不給戰南霆買一身?”
“他會穿嗎,他穿的都是意大利定製款,一套可能就是一小套房。”宋梓白不感興趣的說道。
她以前也嘗試過給戰南霆添置衣服,從頭到腳的給他買,卻換來他一句冰冷的:“你不用忙活,這些都是喬森的活。你是想搶他的事兒嗎,不過,我所有的西服都是意大利定製的。”
本來她覺得賢妻良母,就應該把老公從下到上的打扮,現在嘛,她依然沒那個興致。
他願意穿什麼就穿什麼吧,她可不想再做什麼賢惠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