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欺負我。”裴然的聲音細弱蚊鳴。
“我想保護你還來不及呢。”剛纔還滿是火藥味的氣氛被這突然之間卻因爲兩個人之間的一些小舉動變得溫情滿滿,裴然一下子難以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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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想囚禁我還差不多。”裴然故作小女人姿態想用美人計來說服白景,有點難度的是這個計謀還不能做得太明顯否則就失敗了。
“就是要囚禁你,讓你做我的金絲雀。”白景霸道的宣佈自己對她的所有權似得。
聞言,裴然表面上流露出一副嬌羞的樣子裝作自己順服了白景,卻在心裏叫苦連天,她怎麼覺得別人家的媳婦都是老公趕着往外找工作,她們卻死活不肯踏入社會。但是到了自己這裏就變了一個樣子,這還是自己使勁想法子做功夫思索着怎麼說服自己的丈夫和婆婆讓自己去工作呢。
哎,這白家到底是不一樣。什麼樣稀奇古怪的思維都有。裴然在心裏打着嘀咕。
“嗯…景…”裴然第一次這麼彆扭的叫他。
雖說自己已經嫁進來白家而且同過房,但平時他們倆見面大多不像是夫妻更像是生意戰場上的敵人一樣,不然就是沒給對方好臉色看,不然就是兩個人吵嘴。
裴然懷疑今晚白景是不是喝了酒,不然就是做夢他們兩個也不會相處的這麼和諧,甚至…帶了一點曖昧的氛圍。但她們靠的這麼近,她卻沒有聞到他身上有酒精的味道。
白景聽到裴然這麼喊自己,心裏一樂,讓她再喊自己幾遍。
裴然不好意思的彆扭了好半天,支支吾吾的又叫了幾聲他的名。
白景感覺裴然肯定也有那麼幾分對自己有感情的,此時此刻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想把她按倒在身後的大牀上慢慢的拆入腹中。
裴然的雙頰跟隨着粉色的氣氛像染上了脂粉一般,睫毛宛若蝴蝶的翅膀一樣閃動,裴然一擡頭只見白景的眼神和平時不太一樣,那是一種深邃但是對她來說透着危險信號的眼神。
“你不知道…我現在…”白景壓低了嗓音,聽起來比平時更有磁性了。
“白景…我…”裴然現在心裏怕的發毛,她就想趕緊找個藉口離開這裏。
“叫我景。”白景慢慢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道,把裴然緊緊的圈在自己的懷裏。
“景…”裴然不敢在這種時候違揹他的意思。
“景…我真的和江源沒什麼…早上的時候。”裴然見白景應該是心情挺不錯的,小心翼翼的提起了早上的事情。
“嗯?那是怎麼回事呢?”白景見裴然小媳婦模樣好像是自己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雖然他已經不想再提起這件事情了。但如果她真要是受了委屈,那便聽聽也無妨。
“你說吧,我聽着。”白景溫柔的鼓勵着她說出自己心裏話。
裴然聞言,覺得白景今晚是真的心情不錯。不管是因爲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別的什麼事情讓他對自己的態度開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讓她澄清自己而且爭取去工作的機會。
“那天,我喝醉了。”白景知道裴然說的是林芷欽生日的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胡言亂語說了些什麼。”
“坦白說,江源和我的關係有些特殊,不過這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也不想再去贅述,不是有句話說人要向前看麼。所以,他也知道我和你已經結婚了。”裴然的聲音輕輕飄蕩在房間裏,描述着這些陳年的過往,裴然覺得光陰真快。
“你繼續說。”白景認真的聽着她說話,想更多的知道一些她過去的事情也好。
“不過還是要說句抱歉了,因爲我很清楚自己已經是白家的一份子了。可是…那天喝的太多了吧,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也是沒辦法控制的…”裴然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抽泣一樣,這很大程度決定了白景會不會心軟。
白景眯着眼睛聽她說話,一隻手摸着下巴思索掂量她的話裏有沒有水分。
“然後…我們不就是第一次圓房了嘛…”裴然又流露出害羞的神情。
白景雖然不太了深入瞭解裴然的性格,但是根據她這麼多天以來爲人處事的一些行爲就可以看出來,裴然不是一個容易迷失在感情裏面的人。看着眼前可人兒滿面嬌容,白景心裏當然還是有那麼幾分防線的。
裴然知道男人都不愛聽囉嗦的話,自己說了也有些時候了。於是她趕緊把後面想說的話都給在腦海裏整理了一下壓縮了打算一次性說出來。
“然後我們就冷戰了吧,應該算是冷戰。到後來我聽大嫂說了一句不太好聽的話,可能她說的時候是無意的,但是因爲場合不對我給誤解了。今天去上班的時候,江源問我你對我怎麼樣,我們剛好坐着呢,本來好好的,他突然像是知道你會進來一樣,和我說嘴邊有一顆米粒,然後就如你所見了。”
裴然一口氣說完了這麼多,故作坦然的看着白景。
“按照你這麼說,那怕是蘇卓雅多嘴所以才搞出了這麼一回事。”白景把主次都分撿出來得出的最後結論就是這麼一句話。但這句話,以裴然的立場是不能直接這麼說出口的,所以她費了好大的心思繞了一個圈子。
.“大嫂她…”裴然並無意挑撥是非,想來她當初剛嫁進白家的時候,她倒是覺得蘇卓雅和白景有些貓膩,現在難不成因爲她說點什麼話兩個人的關係就土崩瓦解了?
“你不必多說,我自有能力去分析。聽了你這麼說,我倒是覺得今天她好像是故意想針對你一樣。”白景回想一些小細節。
裴然不禁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在生意場上那麼精明,怎麼倒是在生活中反應有點笨拙?難道他真的不知道蘇卓雅看自己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了?而且還總是有意無意的在她面前炫耀自己和白景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