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逾白要出差一週,江胭本想讓他早點回來,她想讓男人去看她參加比賽,
距離喬天一鶴選擇合作畫手選拔賽只剩幾天時間了,
可江胭覺得沒必要了,網上的熱度不減,男人不會看不到,剛剛卻一句話都沒有問,他並不在意自己好不好,有沒有被罵,或者抄襲與否,因爲他從始至終就沒把她放在眼裏。
想透徹後江胭好像也沒那麼難過了,兜兜轉轉,她終究還是孤身前行而已,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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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氏高層會議,
“景堯,你簡直是胡鬧!我早就說不要輕易重用外人,這下好了!”
說話的是溫老爺子的弟弟溫石海,年事已高身體卻依舊硬朗,溫石山身體不好後,就一直由他坐鎮溫氏,
“呵!景堯還是太年輕,識人不準,定是被那女人餵了什麼迷魂湯了吧,”
溫景堯嘴邊依舊掛着笑,淡淡的看着溫柄輝,
“伯伯這話我可不愛聽了,您小看了景堯不是,我是那種什麼女人都能入得了眼的人嗎?我可不像您呢,飢不擇食~”
溫柄輝登時變了臉,他是溫老爺子大房所生,比溫景堯父親溫柄旭大了四歲,爲人陰險,玩了一輩子女人,還有個溫家人不能對外說的祕密,那就是溫柄輝有戀童癖,幾年前私自弄了個會所,裏面養的全是福利院收來的或是花錢買來的年幼女童,以供溫柄旭享樂,後來碰上了硬茬捅到警察那去了,在京城,誰敢動溫家,怕是命都不想要了,溫老爺子氣的要從牀上跳起來了結了他,愣是被大房求情饒過一命,這事兒被溫家花錢壓了下來,至今外界無人知曉。
溫景堯卻不敢苟同,他看到過那些會所裏溫柄輝養着的女童,最大的不超過14歲,最小的也才5歲,大點的想着逃跑就被溫柄輝的人綁起來以供客人玩樂,小的甚至尚且還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
溫柄輝那樣一個畜生,就不該出生在溫家,他殘害幼童,敗壞家風,變態惡劣,遊走在法律邊緣,卻因爲出生在溫家,可以保他一世無憂,爲非作歹,現在,竟還有臉在這裏數落別人!
溫柄輝因他這話面色鐵青,幫溫景堯打理工作室那個女人照片他見過,甫一看到,他也是震驚不已,像!太像了!要說溫柄輝這麼些年摧殘過的女人,女孩,哪一個都沒當初那個最對味兒!那滋味兒讓他念念不忘許久,只是可惜,只嚐了那麼一次,現在,終於讓他找着一個八九分相似的了,他撇嘴陰笑,是時候該去一趟廬城了。
江胭的事被溫景堯頂了下來,他什麼都沒說,只給了一句,
“我相信她,你們就等着結果吧。”
“等什麼結果啊,我自己都沒底,”
江胭聽着他說,心裏忐忑了起來,
“我可是把話都放出去了,你別讓我丟臉啊!”
“……”
“我,我盡力。”
明天就是比賽,宋逾白這幾天沒有聯繫江胭,江胭也沒有主動聯繫他。
有點遺憾,但是江胭很好的把情緒掩藏了起來。
今天她準備早點下班,比賽的入場邀請卡她已經拿到,收拾好紙稿和u盤,手機在包裏響起,
江胭心裏一顫,不會是宋逾白打來的吧?她趕忙掏出,是個陌生號碼,眼神暗了下去,接聽後,對面沒有聲音,
“你好,哪位?”
“江胭,”
對面出生,聽起來像個男人,但用了變聲器處理,聽不出是誰,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勸你明天不要參加比賽,否則,後果自負!”
江胭蹙眉,對面的人在威脅她!
“你到底是誰!”
“哼!我警告你明天放棄比賽!”
“如果我說不呢,”
“你大可以試試。”
說完對面電話掛斷,江胭查了查這個手機號,是個網絡虛擬號碼,她心底的疑惑更甚,
到底是誰?難道是溫以凡?或是…席媛!
可她不確定,也沒有證據,把電話再撥回去,對面提示是空號,心裏的不安越來越重,她給莫婉卿打了個電話,
“媽媽,最近還好嗎?”
“還不錯,沒什麼大問題,”
莫婉卿聲音平和,聽起來一切安好,她微微鬆了口氣,和母親說了明天要比賽的事,莫婉卿笑着給她打氣,
“阿胭,盡力就好,媽媽相信你的能力,”
江胭鼻子泛酸,
“嗯,謝謝媽媽。”
掛了電話,牀邊的魏尋不動聲色,
“江小姐打來的?”
莫婉卿似乎是很高興,
“嗯,我女兒明天要參加一個畫畫比賽,聽起來有點緊張,”
魏尋眼鏡下的眸子閃過一絲暗芒,淡淡笑着道,
“江小姐看起來很優秀,您可以放心。”
翌日,天剛微微亮江胭就醒了過來,十點她要到比賽場地,
現在是早上七點,她下牀時又想起了昨晚那個威脅電話,不知怎的,她心裏始終有些不安,又給莫婉卿去了電話,得知莫婉卿剛剛量了血壓喫過早飯,這才放下心來,
無論怎樣,這個比賽她準備了這麼久,不可能輕易放棄。
手機空空如也,宋逾白還是沒有聯繫她,席媛最近也沒了音訊,
喫完早飯畫了個淡妝,時間差不多了準備出門,今天的天氣陰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
坐在地鐵上,她刷起了手機,突然看到了一條熱搜,
“宋氏集團總裁與神祕女子在b城酒店開房”,
指尖劃過偷拍的照片,江胭微怔,底下人都在猜那神祕女子是誰,她一眼便知曉,是席媛,即使戴了口罩墨鏡,江胭依舊瞬間認出,說不上來什麼感覺,從知道他們一起去了b城,她便想通了,也麻木了,關掉手機不再看,徒增煩惱罷了,可是她控制不住,心口還是微微鈍痛起來,她告訴自己,沒關係的。
可是有時候世界就是這麼小,賽場門口,江胭遠遠看到被人簇擁着走在前面的宋逾白,身後跟着席媛,女人身上的大衣是宋逾白的。
遠遠的,沒人注意到她,江胭站在原地發了會兒愣,感到有些冷,抱緊手臂往賽場內走去。
所有比賽的選手都在後臺等候,江胭看到宋逾白坐在最前排的vip席位,位置正對舞臺中央。
江胭去了趟洗手間,好巧不巧遇到了從隔間出來的席媛,
“江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