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周家所使用的傢俱,也都是出自他們自家公司的傢俱公司。而這些傢俱,在市面上,可都是難得一件的寶貝,因爲它有着先進的設計理念,根據人體學構造來設計的。
這些東西在未來很普通,可在九六年,那真的是走在潮流尖端的,一批小衆有錢人才能用得上的。
就說這沙發,不論躺上去,還是坐着,都很舒服。
每次趙文靜過來小住,都是吵着鬧着不肯走,不過最後因爲拗不過她媽媽的催促才離開。
“淺淺,這位是?”白煙看着陸流年那陽光帥氣沉穩的模樣,一顆芳心早就淪陷了,此時心裏撲通撲通的,跳着讓她有點暈眩的節奏。
聽見白煙的聲音,周淺淺的臉色就更加不好看了,不過她到底是冼雅帶過來的,周淺淺不顧別的,好歹得看在冼雅的面子上。
所以她淡淡的說道:“這是我男朋友陸流年,流年,這是冼雅的好姐妹白煙。”
陸流年聞言掃了一眼白煙,然後就收回眼光,不再看她。
這種動作,其實是很失禮的,可週淺淺在看見陸流年是這種反應之後,莫名的就有點開心。
而白煙就有些尷尬的坐在那裏,臉上還洋溢着的笑容,也只能轉變成尬笑,不過她就是一隻打不死的蟑螂,眼珠子一轉,立馬就找到了聊天的切入口。
“淺淺,你男朋友對你可真好,出差還給你帶禮物,你男朋友做什麼的啊?竟然還要出差?”白煙自來熟的就找話題開口。
周淺淺是真的不想搭理她,只是礙於冼雅的面子,敷衍的回了一句:“就一個在大公司裏普普通通的員工,出差不是很正常的?”
“啊?你們這面的發展已經這麼快速了嗎?我以爲需要出差的公司,都在沿海呢!”白煙這句話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她心裏是瞧不起周淺淺的,雖然聽冼雅說周家如何厲害,在她看來,不就是一個種地的?
別以爲成立一個公司,就能改頭換面成爲成功人士,骨子裏還不就是一個農村人?
周淺淺聽見白煙的話,只是笑笑沒有說話,可偏偏白煙的話,讓剛剛從廚房出來的周小紅聽見了,她的性子就是有什麼說什麼,見白煙如此瞧不起自己的家鄉,她那直性子立刻就發作。
“白煙,我聽說你是才遷回百越不久,可能不知道我們江陽市,現在就算是在全國,也是有名的富裕村。”
“我們天水區,跨國公司就有兩家,至於其他在國內鼎鼎有名的公司,那可也不在少數,在全國排得上名號的公司,前一百名裏,這天水區至少佔了二十家呢!”
“是,是這樣嗎?那我還真的是剛剛回國,有些孤陋寡聞了,不過我這來了天水區,想來很快就能知道了。”
“是啊!所以有些時候,說話別說的太滿,因爲你不知道,很可能只是你的眼界問題,因爲世界這麼大,你不知道的東西多着呢!”
“是,受教了,小紅不愧是當老師的,這知道的就是多。”白煙恭維的說道。
“這可不是因爲我是老師就知道的多,這點常識,咱們天水區的人都知道,不信你待會兒去田間地頭,隨便找個人問問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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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紅這打臉來的猝不及防,還一巴掌接一巴掌,打的白煙有些招架不住,正好這個時候,陸流年把給周淺淺帶的禮物盒子打開。
“哇,這竟然是旗袍。”白煙看見那打開的盒子裏,藏着的竟然是一件純手工製作的旗袍,當時就不可置信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早就聽你說想要一件旗袍,正好這次去蘇州出差,我就順道拜訪了一下,當地有名的旗袍製作大師,給你定做了一件。”陸流年沒有理會白煙的大呼小叫,眼裏只有周淺淺的倒影。
“你可真是有心了。”周淺淺看着眼前的旗袍,再看看眼前這個全心全意愛着自己的男人,以前是因爲白煙沒有出現,所以他始終如一,那以後呢?
周淺淺不着痕跡的,用眼睛餘光掃了一眼坐在一旁,正兩隻眼睛發光的,盯着自己手裏旗袍的白煙。
“爲你,這不算什麼。”陸流年依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着炙熱的情話,那滿眼都是寵溺的感覺,真的很讓人着迷。
白煙見了心裏卻是堵得慌,這個男人,看他的穿着打扮,那一身衣服,雖然只是休閒的便裝,可也看的出是高端定製的東西。
能穿的起這種高定款的,只怕不是富二代,就是成功的生意人,就這樣的男人,周淺淺竟然說他是個普普通通的員工,有點意思。
難道周淺淺是怕因爲自己就是一個種地的,而被陸流年拋棄?
要說也對,就周淺淺這樣的農村人,家裏如今雖然有點錢,可頂多也就算是個暴發戶,就這樣的女人,哪裏有半點千金小姐的模樣?身邊有優秀的男人追求,患得患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哎呦,我說四少,你大清早的能不能別和淺淺這麼膩歪?我這纔剛喫完早飯呢!”
周小紅坐在另一端的單人沙發裏,翹着二郎腿,優雅的喝着咖啡,見陸流年和周淺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嘴巴一快,就直接說出了這話。.七
她的意思很簡單,就是你們不要再撒狗糧了,她剛剛喫完早飯,怕一會兒反胃的將早飯都吐出來。
“大姐,你要是閒得無聊,要不要我請周叔叔給你安排安排相親的事情?你這也老大不小的了,結婚的事情該提上議程了,你這當姐姐的一直不找對象,搞得我們也不好向家裏人提要定親的事情。”
“你說你這當姐姐的都沒有定親,我和淺淺要是先定親,你這不就成剩女了嗎?將來想再找一門好的親事,只怕很困難。”
陸流年的嘴巴一向毒舌,周小紅就這麼吐槽一句,就被陸流年當即反擊,搞得她吐了吐舌頭說道:“行行行,我說不過你,你這張嘴太能說了,也不知道前世是不是幹律師的,這張嘴,沒有幾個人能說得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