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一片曖昧。
許久之後,牀上的人兒睡着了,左南臣才起身,穿上了一件黑色的睡袍。
到了隔壁的書房。
撥打了電話。
冷酷寒冰的聲:“赫連蘇,有沒有人可能預知未來。”
那邊停頓了兩秒後,瞬間哈哈的笑。
“左南臣,你在搞笑嗎預知未來你真的想要我笑死,我先去笑死了,再來回答你的問題。”
左南臣鷹眸中盡是暴殄,陰森森:“赫連蘇,你在找死。”
赫連蘇立馬不敢笑了,正經的回答了一句。
“不可能,所有的預知未來,都是一個人的胡思亂想,覺得這件事情好似曾經經歷過,怎麼發生了,因爲人每天接觸過很多很多事情,其實有很多事情是重複的過着,所以當再次去經歷時,其實是我們已經經歷過的再來一次而已。”
左南臣臉冷黑,砰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黑夜裏,一根菸點燃了,煙霧繚繞,也讓整個書房黑暗,看不清。
翌日
秦末睡到了自然醒,秦末卻看着不遠處的左南臣一身黑色的睡袍,短髮都是溼的,滴水。
軟軟的睡意聲:“左南臣,你洗澡了嗎”
左南臣合上了電腦,大步的走了過來,高大的身軀俯身而下。
薄脣落在了秦末的臉蛋上,嘶啞的聲:“運動了,餓了嗎”
秦末聽到餓了嗎就想起了現在是在左家。
立馬就整個人清醒了過來,看着左南臣。
弱弱的聲:“我們現在下去喫早餐,是不是不太合適。”
左南臣脣角微勾,輕捏了下秦末的小粉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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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啞的聲:“左家的規矩對你都不是規矩,別怕,如果還想睡,我讓張姨給你送喫的上來。”
秦末漂亮的臉蛋上泛着笑意,纖細的手臂圈着了左南臣。
弱弱的聲:“我們約了去白白家玩,左南臣,你要去嗎,我想帶着你。”
秦末水眸往下看,就看到了左南臣脖頸上有被抓的傷口,很長三條血痕。
瞬間漂亮的臉蛋刷的白了,指甲印可是她沒有留長指甲。
水眸中一片難受,盯着左南臣脖頸上的傷久久不說話。
左南臣揉了揉秦末的發,暗沉的聲:“早上運動時弄的。”
秦末委屈的難受聲:“什麼運動會有指甲抓的。”
那水眸中泛着淚意,看着左南臣。
左南臣暗沉的聲:“末末,是不是又亂想了。”
秦末搖了搖頭,眼淚往下掉。
“左南臣,不是我不信你,我沒有留長指甲的習慣,從來沒有抓過你,什麼運動要被抓成這樣子。”
左南臣低沉的聲:“狼爪的”
“狼”
左南臣嗯了一聲。
“不小心的,別亂想,怎麼會有什麼女人。”
秦末沒說話,狼狼怎麼會抓到他的脖子了。
左南臣低沉的聲:“末末,你不信”
秦末弱弱的聲:“信,你和狼打架了嗎抓你這麼狠,都破皮流血了。”
秦末想要碰觸他的傷口。
左南臣握着了秦末的手,薄脣落在了她的脖頸上,暗啞至極的聲:“已經上藥了,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