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窗外的鳥兒在啼叫。
宋梓白睜開眼睛,溫情脈脈的看着還在熟睡的戰南霆,心裏涌起一絲暖意。
地上散落的衣服和腰間搭着的手臂,都在告訴她昨晚的一夜溫情的存在。
她和戰南霆兜兜轉轉又躺在了一張牀上。
只是這一次,他們都是水到渠成。
宋梓白想起牀,她輕輕的挪開戰南霆的手,他還是醒了,看着一臉嬌俏的宋梓白,他心情很好。
“怎麼早,不多睡一會兒,不累嗎?”低沉的嗓音帶着點嘶啞的味道,真的是有一點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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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被子滑了下去,露出他強健的胸肌。
宋梓白瞬的低頭,不敢再看,戰南霆看見卻低沉的笑了起來,一伸手就把宋梓白撈入了懷中,貼在胸口。
“你怎麼還那麼害羞,不都是看過的嗎?”
“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流氓啊,乾淨起牀了,不然爺爺他們都要看笑話了。”宋梓白推着戰南霆,雖然這樣貼着挺舒服的,可是一想到戰家人的眼光,她羞得雙頰通紅。
戰南霆揉着她的腦袋,得意的說道:“怕什麼,他們早就希望我們這樣了。”
說着就去親宋梓白,吻的她透不過起來。
宋梓白反抗無效,又被戰南霆吃了一通。
等他們結束,宋梓白的老腰都要斷了,她嬌啜的說道:“我這樣,怎麼去上班,都怪你,今天我要鬧笑話了。”
“那就不去上班,我們一天都黏在一起。”聽了宋梓白的抱怨,戰南霆開心的建議道,他馬上就想給喬森打電話,把今天的安排都推一推。
宋梓白搖頭,她不想隨便請假。
戰南霆有些失望的起身,他裹着牀單進了浴室。
他健碩的身軀和強勁的肌肉,裸露在外面,又讓宋梓白紅了臉,她沒有想到一個男人的身體可以這麼好看。
她一閉上眼睛就是戰南霆的畫面。
宋梓白也收拾好起牀了。
兩人在衛生間收拾的時候,看着鏡子中的畫面,都產生一種溫馨的感覺。也許這樣的歲月是不錯的,以前錯過了,現在還可以繼續,真的太好了。
戰南霆擁着宋梓白站在鏡子前:“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每天起牀睜開眼睛就能看見你,抱着你,和你永遠在一起。”
宋梓白緊緊的貼着他,嘴角泛起微笑,也不接話。
她怕自己做不到,不想隨便的承諾。
戰南霆盯着她,希望她做出迴應。
氣氛漸漸有點緊張了,就在這時,房門敲響了:“南霆,梓白起來喫早飯了。”
門外是白玉鳳的聲音。
她還在門外等着,等戰南霆的迴應。
宋梓白推開戰南霆,從衛生間走了出去,飛快的就整理好的儀容。
戰南霆掃興的對着門口喊了一句:“媽,我知道了,我們馬上就出來。”
白玉鳳從樓上下來,不滿意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懶,大早晨了還不起來,哎呦,真實好命哦。我們煮好了飯等着他們喫。”
她的話明顯就是在針對宋梓白,傭人們聽了都禁言,飛快的退出了餐廳。
餐桌上,戰老爺子黑着臉對白玉鳳說道:“年輕人多睡一會兒怎麼了,你們年輕的時候起的比這還晚,我也沒有唸叨過你們。作爲長輩,在家裏,你要多擔待一點。”
戰老爺子發話了,白玉鳳不敢反駁,心裏埋怨他不該在這時候說他們年輕時候的事情,這不是打臉嗎?
再說了,她和戰正天都一把年紀了,不該留點面子的嗎?
這宋梓白還沒有進門,就偏袒,以後她這個婆婆的威信何在?
她都開恩,同意宋梓白進門了,大家怎麼不看到她的好呢。
白玉鳳鬱悶的喫早餐。
戰正天看媳婦又被老爺子說了,連忙打圓場,笑着說道:“爸,玉鳳說有事情想找梓白商量一下,你知道她是急性子,就想早點跟梓白說。”
“哼!”戰老爺子輕哼了一聲,不相信。
不過他也不再提了。
宋梓白和戰南霆從樓上下來了,一家人一起喫早飯。
戰南霆把宋梓白喜歡喫的夾到了她面前的碟子裏面,催促着她多喫點。
這番操作又讓白玉鳳冷了臉。
自己這個兒子從來就沒有這樣照顧他,現在居然這麼照顧宋梓白,她心裏慪氣,覺得宋梓白搶了她的兒子。
或許天底下的婆婆都這樣認爲吧。
看着兒子稍微對兒媳婦好點,就覺得是冒犯了她,總是想給兒媳婦找點不痛快,才能讓自己好過點。
喫完早飯,白玉鳳對宋梓白說:“梓白,你來我房間一趟,我有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戰南霆有些着急,戰正天對他說道:“不會有事情的,你媽找她是好事情。”
果然到了房間,白玉鳳就打開首飾盒子,從裏面挑了一套貴重的磚石首飾送給宋梓白,她說道:“梓白,之前我們有些誤會,我做了些不對的事情,今天我想給你說聲對不起。這套首飾,是我早就給兒媳婦準備的禮物,今天我送給你。
你看看,喜不喜歡。”
宋梓白看着盒子裏面熠熠生輝的項鍊,臉上並沒有多少的高興,她找回外公的事情戰家的人都知道。
可是她還找回了舅舅的事情,他們確實還一概不知。
她不能隨便答應跟戰家的婚事。
見宋梓白猶豫,白玉風以爲宋梓白還在跟她生氣,就說道:“年輕人還是要大氣點,不要總記着以前的事情,梓白,我們就要成爲一家人了。你就不要再跟我生分了。”
白玉風經過這次手術,對宋梓白的確改觀了,可是她高高在上的人設是不容易更改的。
這次她送出自己珍藏的項鍊也算是她的誠意了。
宋梓白見白玉風有點生氣了,連忙接過項鍊,說道:“伯母,我是受寵若驚,您突然對我這麼好,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謝謝!”
“這不就對了。”白玉風鬆了口氣。
宋梓白卻把盒子放下,說道:“伯母,你的心意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你不收,就是不願意原諒我,不想跟我做婆媳。”白玉風虎着一張臉,把盒子硬塞道了宋梓白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