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戚酒突然臉熱。
“別裝傻啊，我說的是牀上。”
“……”
她臉更熱了。
戚酒看她那純情的模樣，尤其是眼裏那五彩斑斕的光，更是忍不住笑起來，問她：“你想跟我說你們倆還，尚未發生？”
“嗯。”
又喝了兩杯，戚酒幾乎已經把她當好姐們。
幸運聽的也忍不住笑起來，立即又倒了杯酒，然後繼續問：“你過生日那晚，你們倆在一個房間裏，幹嘛了？”
“我不記得，我喝多了。”
“我知道你喝多，但是傅沉夜沒有啊。”
幸運講。
戚酒尷尬的又抿了口酒，“我記不清楚。”
“沒想到傅沉夜這麼能憋，老實說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不喜歡女人了，他在御園，每天晚上都去一樓，他該不會是喜歡王衍東吧？”
“啊？其實我以爲，他喜歡沈總。”
“啊？”
連幸運都忍不住啊了一聲。
“你不覺的沈總看上去更像……”
哎，上高中的時候，也是看過些耽美小說。
王衍東跟傅沉夜都男性力量太明顯了，沈執看上去是要比他們倆淡薄點，帶着點……
受氣？
幸運又給兩人倒了酒，“我跟你說，沈執要是知道你對他展開這麼豐富的想象力，肯定以後都不好意思見你了。”
“你不會告訴他吧？”
戚酒有點膽怯的問。
“當然，不會啦，我們是好姐妹呀。”
幸運又端起酒，並且繼續講：“我們都是獨生女，在a城，要互相扶持啊。”
“嗯。”
戚酒有點窩心，更是雙手端着小酒杯，跟她喝酒。
菜倆人都沒怎麼動，說着話呢，突然幸運就舉杯。
不到一個小時，倆人都喝的小臉通紅。
幸運抽了七八根菸，又點了根，忍不住問她，“你，還愛傅沉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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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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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酒沉默了幾秒，隨即緩緩說出。
“小時候你離開後，他傷心了很久。”
幸運突然認真。
“……”
戚酒聽的疑惑。
“你老公，那陣子找他玩他都不去，後來一段時間就算又入羣了，但是也不愛說話。”
“是不是他自己出什麼事？”
“怎麼會？傅家一直很旺。”
“我沒有印象。”
戚酒想不起了，太遙遠。
幸運嘆了聲：“他跟李悠然，就是李悠然一廂情願，你別聽李悠然瞎逼逼，她的嘴裏沒句實話。”
“……”
戚酒驚訝的看着幸運。
她在a城這麼久，從來沒聽人這樣講過李悠然。
“我不是爲了討好你，她的事情啊，我往後一件件慢慢跟你說，但是吧……”
“什麼？”
戚酒看她突然遲疑，好奇的問道。
“姐姐要是有什麼考慮不周的事，也請妹妹你多擔待啊。”
幸運又朝她舉杯。
戚酒看了眼她杯子裏快要溢出來的酒，覺得她們倆今晚喝的有點多了，但是還是禮貌的端起酒杯：“都過去了。”
她以爲幸運說的是她生日宴的事情。
其實生日宴那晚，就算不是幸運，也會是旁的人把她帶去。
餐廳裏的人越來越少了，她們餐桌上的菜也被撤下去又換了熱的。
工作人員說：“幸運小姐，沈總說讓您喫點熱的。”
幸運擡眼看他，然後抽了口煙點頭，“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