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剛說完,就發現周圍幾把槍直接對準了他。
那男人嚇得瑟瑟發抖啊!其實他們哪裏不知道,這不是週二富家。
可這週二富輸了一萬塊,信誓旦旦地說這是他親姑姑家,一定會幫他還地。
賭場只要有人還錢,不就行了,哪裏知道一進屋,居然有人直接拿槍指着他們的頭。
福寶看着他們道:“抱頭蹲在牆角,聽到沒?給我快點的,要不然直接斃了你們。”
這聲音嚇得他們趕緊蹲在了牆角,很快採藥大隊的人就走了進來。
採藥大隊小隊長氣得直接踢了過去道:“還真敢來,老大,我們把人帶走了哈!”
黃五郎擺擺手道:“帶走,帶走……”
這二十多人,就被他們當死狗一樣拖走了,這些人能做什麼呢?就是被抓進山裏開荒。
王者峽谷纔開了五分之一,這些人被帶進王者峽谷直接傻眼了:“這……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嗚嗚嗚……我要回家,我要找媽媽……”
“嗚嗚嗚……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可惜壓根沒人搭理他們,他們倒是想跑,可這裏根本沒有能上去的路啊!
一開始他們是不肯開荒的,可不開荒就沒人搭理他們,更加沒人給他們飯喫。
漸漸地他們也受不了了,每天開荒纔有飯喫,慢慢地他們也總算不鬧騰了。
這些人不用同情他們,手上全部都是見過血的,最差都是10條人命以上。
如果說他們沒有槍,沒有這麼強硬的手段,那福寶一家子也好不到哪裏去。
龍虎賭場也挺奇怪的,薛大虎道:“什麼?二十六個人全部消失了?去了哪?”
“說是昨天有人賴賬,他們去要賬了,可是具體也沒說去哪!”
這些人其實還挺自信的,20多個人都有些功夫的,一般這些村民哪裏是他們的對手,所以自然也不會報備自己要去哪裏,結果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薛大虎也是無語凝噎,這叫什麼事啊!
這個過年福寶是真的忙,年初一、年初二在家,年初三、年初四去錢家,年初五、年初六去耿家。
黃五郎和耿年餘、高二毛,就跟在福寶後面,不要臉地蹭喫蹭喝。
錢媽捏了捏福寶的臉道:“豹豹,咱們今天得回老家,你高興不高興?”
錢家的老宅離這裏挺遠的,轎車要開2個多小時,福寶談不上高興,更談不上不高興。
錢安倒是撇了撇嘴道:“媽,福寶有什麼可開心的?那些糟心的親戚,你又不是不知道?”
錢媽嘆了口氣,錢爸咳嗽一聲道:“少說兩句,到底是你們爺爺奶奶,該怎麼就怎麼。”
錢豹豹曾經說過她這個爺爺奶奶,重男輕女得很,錢爸錢媽那時候是被趕出去的。
後來錢爸在幾個朋友的幫助下,發了財,這羣人才不要臉地湊了上來。
錢豹豹的想法是,不想跟這些不熟的親戚有任何的接觸,可是錢爸還是對家裏那羣人有些感情的。
錢家的老宅現在造得可氣派了,整個院落富麗堂皇,雍容華貴,花團錦簇,要知道現在可是冬天。
錢安抱着福寶在後頭慢悠悠地走着:“怎麼樣?氣派吧?都是我那傻子爹出的錢,光是這些房子你知道造了多少錢嗎?”
“多少?”
錢安輕聲道:“十多萬……”
福寶“嘶”了一聲道:“咱爸是不是傻?”
錢安點點頭,努了努嘴道:
“他經常還教育我,什麼百善孝爲先,呸!就那羣親戚就不配,我跟你說,福寶,逮住機會,讓他們直接別再跟這家子來往了。
一羣垃圾玩意,表面上對我好得很,背地裏,嘖嘖嘖……都不是個東西。”
走到正廳,纔看到正廳裏面到處都是人。
爲首坐着的應該就是錢豹豹的爺爺奶奶了,錢老頭穿着中山裝,錢老太穿着一件花布棉襖,頭髮梳得特別溜。
錢老頭冷冷看着他們道:“回來啦?”
錢老太則是跟旁邊的女孩說着話,就當沒看到他們。
錢爸點頭道:“爸、媽……”
錢平和錢安上前叫了爺爺和奶奶,福寶上下打量着錢老頭和錢老太,這個錢老太一看就是個不好講話的。
錢媽微笑道:“爸、媽,這是福寶,福寶快叫爺爺、奶奶。”
福寶乖乖叫道:“爺爺、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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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太這才拉着臉,轉頭看向福寶道:
“這又是從哪裏收來的阿貓、阿狗啊!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
以後別再收這些垃圾回來,你們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啊?”
她擦了擦嘴,那嘴真的就跟刀子似的,豆芽冷笑:“這老太太可夠厲害的。”
錢媽手都抖了抖道:“媽,這是……豹豹……”
錢老太“砰”的一聲,那手直接砸向了桌子道:“老大家的,你說的什麼胡話?還錢豹豹,錢豹豹已經死了,你聽不懂是吧?老大,你也由着她胡鬧是吧?”
整個大廳現在寂靜無聲,錢爸突然淡淡道:“我媳婦兒說的是真的,福寶,要不你認認這些人……”
錢老太哈哈大笑道:“好,好,我倒要看看她靠什麼認人的,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福寶抿着嘴笑了,黃五郎、耿年餘和高二毛緊張地站在一邊,耿年餘問道:“五叔,錢豹豹是誰?這是啥意思?”
黃五郎也翻了個白眼,他壓低聲音道:
“之前我和福寶去錢家,我本來是假扮道士的結果,被戳穿了。
後來福寶就假扮錢家那死去的女兒錢豹豹,結果沒想到全家都當真了。”
耿年餘嚥了咽口水輕聲道:“你說要是被錢家知道,福寶是假扮的,咱們會怎麼樣?”
黃五郎的心“咚咚咚”跳得特別快,他感覺自己結婚入洞房的時候,都沒跳的這麼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