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南在醫院見到宮遇,先把他打了一頓後,才揪着他的衣領警告:
“我再告訴你一次,不要去找聲聲,關於箏箏的事,我自然會給她一個交代。”
莫名其妙被打,宮遇心裏極爲不爽。
他擡眸瞪着慕容南,冷哼:
“那你說,你怎麼給箏箏一個交代?
我又爲什麼不能去找聲聲,難道你們都以爲催眠了聲聲的所有記憶,就能抹掉你們曾經對她造成的傷害嗎?”
“慕容南,葉聲聲就該跟你們慕容家斷絕關係,你們就不配做她的親人。”
“你再說一遍。”
慕容南憤怒,有種想弄死宮遇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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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宮遇早已不畏懼這家人了,大不了就是一個死。
他怕什麼。
“我說,你們慕容家仗勢欺人,無惡不作,活該自家人欺負自家人。”
——咚!
慕容南又一拳狠狠地打在宮遇的臉上。
使得宮遇後退了兩步,難受地用舌頭抵着側臉,直起身時才擡手抹掉脣角的血漬。
但看着慕容南的雙眼,陰狠得令人發憷。
“我會睜眼看着,你們慕容家是怎麼敗落的。”
從現在開始,他不會再由這家人擺佈了。
整個e國皇室,要絕地反擊。
慕容南冷冷一笑,毫不在意他說的話。
“那你就睜大眼睛看好了,我是怎麼推翻整個e國皇室的,而你宮遇,若沒有箏箏的庇護,我會讓你這一生,敗得連頭都擡不起來。”
在a市這段時間,慕容南一直都在扮演着一個紳士儒雅有風度的男士。
但實際上,他卻是個殺伐果斷,鐵腕狠戾的主。
對於慕容家的宏圖大業,他一直記掛於心,從未懈怠。
等他跟以寧完婚,他就該奔赴e國,做他該做的事了。
宮遇咬咬牙,痛恨地瞪着慕容南不再說話。
他很清楚,目前整個皇室家族,根本無法跟慕容家抗衡。
如果硬碰硬,喫虧的只會是他。
想要反擊,他可能還得忍氣吞聲幾年。
慕容南瞧着宮遇那樣,滿臉不屑地越過他,走進病房。
他從未把宮遇當成對手。
像宮遇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皇室貴公子,還不配成爲他的敵人。
站在慕容箏箏的牀邊,見老二也在,慕容南沉着臉提醒。
“既然過來了,就去看看妹妹。”
慕容北辰頭也不擡,更沒有看一眼慕容南,聲音更是冷淡,“她不是有你們嗎。”
“你這說的什麼話,自從妹妹回到我們身邊,你就沒見過她。”
“我在e國見過了。”
當初葉聲聲以老三女朋友身份進入慕容家的時候,人羣中的他還是看過的。
慕容南有些生氣,“行,你不去我也不強求你,那你照顧好箏箏。”
看了一眼病牀上的箏箏,見她還沒醒,慕容南也不再停留,轉身離開。
其實慕容箏箏是醒了的。
慕容南前腳剛走,她就睜開了眼。
看着一直坐在她身邊的二哥,她假裝道:
“二哥哥,你可以不用一直陪着我的。”
慕容北辰給她蓋了蓋被子,“放心吧,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遺棄你,我是不會丟下你的。”
慕容箏箏,“……”
聽着二哥認真且嚴肅說出來的話,她心臟莫名扯動了幾下。
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她挺感動。
原來在這個家裏,還有人是不喜歡葉聲聲,而對她不離不棄的。
原來以往不善與人交際,總是我行我素,孤傲冷漠的二哥,對她這麼上心。
躺在那兒,慕容箏箏開心地笑了。
愛麗絲莊園。
猶豫再三,慕容夫人還是撥通了唐以寧的號碼。
對方接了,出聲道:“你好。”
慕容夫人放下她那高傲的姿態,出聲道:
“以寧啊,是我。”
唐以寧一聽是慕容南的母親,忙喊道:“媽,怎麼了?”
這還真是稀奇,婆婆居然主動給她打電話。
但她多半也能猜出來原因。
除了聲聲的事,應該沒別的事了吧。
“既然你都喊我媽了,那我就跟你開門見山吧,你今天忙完後來愛麗絲莊園接我。”
唐以寧有些不明所以,“媽,我接您去哪兒啊?”
“去你跟老大的小家啊,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倆在外面有個小家的。”
至於那個小家是不是用來掩護老大跟姓顧的住的,她不想去追究。
聽說那個小家跟葉徹和聲聲的小家挨着。
美名其曰是去兒媳婦的家,其實她是想借此去看看女兒。
這幾天不見,想着女兒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認她,她是難受的幾宿都睡不着。
老三又不知道多久才能把女兒帶回來。
她實在是等不下去了。
唐以寧自然不能拒絕長輩的請求,只好答應,“好,我忙完後就去接您。”
掛了電話,唐以寧又聯繫聲聲。
此時的葉聲聲就在壹號府別墅裏陪伴着兒子。
旁邊坐着葉徹。
葉徹總不放心聲聲,乾脆就把工作搬到家裏。
他一邊處理郵件裏的文件,一邊盯着聲聲跟孩子。
接到唐以寧的電話,葉聲聲喊道:“嫂子,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媽讓我去愛麗絲莊園接她過來,一會兒我可能會帶着她出現在壹號府。”
必須得跟聲聲說一下。
不然到時候帶着婆婆出現,惹聲聲不悅就不好了。
葉聲聲一聽就垮了臉,“你帶她去你那邊就好,不要讓我見到她。”
“好,聲聲也別多想,可能媽就是過來看看我們。”
“嫂子沒什麼事我掛了。”
葉聲聲不想聽關於母親的事,掛斷電話。
葉徹看她,“什麼事?”
“嫂子說我媽會過來。”
儘管不想見到母親,可想到什麼,葉聲聲又有些擔憂。
“要是讓母親知道,大哥跟嫂子同居在一起,她不會生氣從而對嫂子不好吧?”
葉徹笑,“他們倆本來就是夫妻,住在一起不是天經地義嗎?”
“不是,在我媽那裏,我哥是被迫跟嫂子結婚的,但是嫂子並不知道我們連同顧總在我媽面前演了那麼一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