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還沒等擦車呢,出門就見車身被人噴了油漆。
倒不是誰膽子大,或者堵了路。
而是一個穿着性感的女人,想以此‘訛’個老公,在車的左右側車門上都噴上了‘我愛你’或者‘老公’等誇張又難看的字體。
趙青峯出去時,門外已經圍了不少人。
這麼昂貴的轎車被噴漆,大傢伙也想看看究竟怎麼解決。
王小虎氣呼呼地拉住女人的胳膊,“我們老闆來了,你看怎麼辦吧!”
女人等的就是老闆。見趙青峯一表人才,立刻湊上前去,故作嬌柔又性感地說,“親愛的,我在你的車上噴漆,你不會生氣吧?你最愛我不是嗎,帶我去喫好喫的吧,我們今晚,好好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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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大款有無數種方式。
這女人偏偏選擇了這種碰瓷。
可能是自覺自己姿色不錯,畢竟周圍不少男人都投來了‘色色’的目光。
說句實話,長得也確實可以。
柳葉彎眉櫻桃口,身材苗條,凹凸有致,尤其是說話的小聲音,甜得要命,普通男人根本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土大款也難以抗衡。而且從操作的熟悉度來看,這樣的流程她應該沒少走過,若是沒嘗過甜頭的話,肯定也不敢在這麼貴的車上亂噴亂塗。
沈凌瑤一言不發,盯盯看着趙青峯。
心說大蜜蜂,看你怎麼解決,要是敢流露出半點兒‘愛美之心’,結局就只有一個‘慘’字!
趙青峯當然不會留情。
哪怕沈凌瑤不在身邊,他也不會佔這種便宜。
當即冷着臉笑着說,“離遠點,誰認識你?對我車的損壞,請你照價賠償。”
話落。
女人一點兒也不害怕,“賠償就賠償嘛,你冷着臉幹嘛呀。說吧,想讓我怎麼賠償?是用親嘴的方式來陪你,還是讓我以身相許?哈哈哈,不逗你了,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我會賠償的,可以把你的聯繫方式告訴我嗎?樂信也信,扣扣也行,等我攢夠了錢,馬上賠給你。”
迂迴戰術。
一般有錢人難免會想入非非。
畢竟清洗車身也沒多少錢,原版定製的話,二三十萬也能下來。
可趙青峯不喫這一套,“我沒和你開玩笑,要麼拿錢,要麼報警。哪兒來的不要臉的騷貨,再說些有的沒的,可別怪我找人揍你。”
“呀!”
女人不信。
挺大個男人,還能伸手打女人?
太不紳士了吧!
再者說了,不就是噴個油漆嗎,不就是加個樂信嗎?
都什麼時代啦。
約炮已經很流行了,富人不也有身體需求嗎,而且比普通人更強烈。
自己長得又不差,男人看見都走不動道。
也沒有別的訴求,不過是想傍大款而已,一個月給個兩萬三萬的零花就夠了,何必這麼冷着臉呢~!
正想着時。
沈凌瑤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男人們的目光本來都鎖定在女人身上,可看見沈凌瑤之後,他們立刻便發現兩人幾乎無法相比。
一個是妖嬈,妖嬈到讓人只想玩弄,卻不想珍惜。
另一個則是真正的可愛甜美又漂亮,讓人見了恨不得捧在手心。高下立判。
“我打你!”
沈凌瑤氣不打一處來。
忍了半天了,男人有錢真容易壞事,錢這個東西也太能招蜂引蝶了吧?
勾引別人也就算了,還敢勾引我們家大蜜蜂?
一個字,找死!之前的擒敵拳可能打不過那羣劫匪,但收拾你這麼個騷裏騷氣的玩意,還是手拿把掐!
說完。
一個箭步上去,當即便把女人摔倒在地。
圍觀羣衆都懵了。
“暴力!”
“好快!”
“這女孩兒居然會武術!”
女人也懵逼了。
反應過來時,已經躺在了地上。
而且自己這次碰瓷的主,竟然連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還在笑,眼看着女孩兒繼續踢打自己!
“你們太過分啦!”
女人掙扎戰起,跑到一邊,撣了撣身上的塵土。
“別走!”
沈凌瑤上前抓住她,“破壞了我們的車,你給我賠錢!我告訴你,換做別人的話,我可能一分錢都不要,但是你,必須一分不差地賠給我!你給我等着,我馬上就找人來算賬,今兒你哪兒也別想跑!”
說幹就幹。
不一會兒,高思雅帶着四兒子店的工作人員來了。
詳細算算,原廠配件要二十八萬三千五百塊。
女人就是個靠着傍大款賺錢的傢伙,平日裏花錢如流水,根本還不起。
警察也來了,警告之下,女人將卡里僅存的三萬五千塊全都拿了出來,剩下的二十多萬打了欠條,偷雞不成蝕把米。
“氣死我啦,臭不要臉!”
回到賓館,沈凌瑤小腮幫一直鼓着。
多可恨呀。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多不要臉的女人,她…她的舉動好像丁玉!
沈凌瑤一下想起了小姨,曾經的她,也是這樣嗎?
不想啦,她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了,還是想一下怎麼蹂躪大蜜蜂吧!
給苗佳打了一通電話,苗佳的意思是,要想徹底免去這種麻煩,最好多做一點兒愛做的事兒,讓趙青峯精疲力盡沒心思想就好了。
“大蜜蜂,你過來!”
放下電話,沈凌瑤滋溜一下鑽進被窩,小腳丫伸出被子,笑着呼喚。
“啊?”
趙青峯剛與警方通完電話。
之前賭場的事兒溝通完了,已經形成文案彙總到了天網工程的企劃當中。
過幾天,京城也會由此開啓嚴打,對那些保護傘進行強有力的重創,到時也算凌峯科技一功。
“來呀~!”
沈凌瑤小腳丫勾了勾,傻乎乎的單純模樣帶着一些曖昧。
“來就來,怕你呀?”
趙青峯一個虎撲衝殺過去。
兩人蓋上被子,天知道他們有多幸福甜蜜。直至第二天一早,兩人起牀時,都好像踢了一晚上足球一樣,累得不行。
今天是計算機決賽的最後一天。
出門去找李平,就發現他也渾身是汗,躺在牀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李學長?”
趙青峯有些狐疑。
李平是自己來的,難道昨晚找了哪個美女約會?
“哎呦…”
李平掙扎坐起,冷汗止不住地流,“小峯,我恐怕參加不了了,我現在連看你都看不清,我…咳咳…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