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爺子笑道：“華國第一調香師，我怎麼可能沒聽過她的大名呢，她的出名，是整個華國的榮耀。”
沈老爺子望着姜歲歲，姜歲歲總覺得，老爺子透過她的臉，在想着另外一個人。
姜歲歲陪了沈老爺子一個早上，她離開後，沈老爺子拄着柺杖，邊往回走，邊吩咐沈嘉樹：
“歲歲妞兒要去巴黎，你派幾個人跟着她。”
沈嘉樹應下一聲：“是”。
沈老爺子重重的嘆息了一口氣，感慨道：“你看歲歲妞兒，那麼可愛嬌弱，她怎麼就被霍臨西那小子給拱走了呢！”
沈嘉樹：“……”
他們回到茶館，一位坐在輪椅上的老人就問：
“老沈，那位就是被商院士夫婦，養了十四年的小歲歲？”
沈老爺子點了點頭。
一位坐在板凳上，手裏拿着菸斗的老人，從鼻腔裏吐出白煙來。
“四年前，這小女娃子出了事，我們的人正要過去，結果，被霍臨西那混小子捷足先登了。
若我們的人，當初就把小歲歲接回來，她早就進了國家科研院了。”
沈老爺子拿柺杖，敲着水泥地面：
“歲歲妞兒那麼可愛，跟你們這羣糟老頭子搞科研，這多無聊！
我就喜歡看歲歲妞兒生活滋潤，喫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霍家那小子若沒把歲歲妞兒捧在手心裏，我就把他的頭擰下來！”
沈老爺子的話，引來周圍其他老人低低的笑聲。
“老沈，我們再下一盤，剛纔要不是歲歲丫頭幫你，你就是我的手下敗將！”
“來啊！別以爲你是智庫的人，我就怕你！”
京城小巷子裏，不起眼的老茶館，此時格外的熱鬧。
*
兩天後，京城國際機場：
停車場內，停着一輛黑色的大奔馳，霍臨西坐在駕駛座上，這一次，他親自送她來機場。
姜歲歲正要下車，她的手臂就被男人拉住了。
她猛地回頭，男人的俊顏在她的視線裏，逐漸放大。
他的呼吸噴落在姜歲歲臉上。
她感覺自己像一隻小兔子，被獵人撒網捕獲。
她被抵在車窗玻璃上，接受着纏綿悱惻的吻。
這段時間來，霍臨西都沒喫到一口肉，他實在憋悶的很！
等姜歲歲從巴黎回來了。
他要喫她個三天三夜！
許久之後，女生的小手往男人的肩膀上推了推。
“我要誤機了。”
被她提醒後，男人這才放過她。
“到那邊後，萬事小心。”
低沉的男聲落入她的耳朵裏，姜歲歲兩邊脣角向上揚。
“嗯，臨臨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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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臨西沒有說話，他目送着姜歲歲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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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在霍宅等她回來的。
但在這期間，他也要去一趟巴黎。
*
在整整8個小時的行程後，姜歲歲抵達巴黎。
她關閉手機的飛行模式，手機裏就彈出冥神發給她的信息。
“什麼時候到巴黎？”
姜歲歲回覆對方：“已經到了。”
冥神：“過兩天，我們見個面。”
姜歲歲眉角輕揚，她這個冷血殘暴的教官，竟然主動找她面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