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還有咱們常秋對付不了的。”沐堇兮撲哧笑道。
雖說常秋在她的面前顯的十分乖巧,可面對其他人大多數幾乎沒有幾人能夠有她潑辣,就連紅綾都有些自愧不如。
剛纔常秋那一巴掌朝着鳳芯甩了過去,鳳芯暈頭轉向都不知道反抗了,就足以說明常秋可不是個輕易受得了欺負的人。
常秋聞言,撅了撅嘴,“王妃就是會笑話奴婢。”
……
第二日,在楚天慶,姜氏,楚天毅三人回府的同時,京城中有個消息沸騰了!
南疆國饑荒越發的嚴重,百姓紛紛起義,南疆國內一切混亂。
據說百姓們抓住了在外遊玩的南疆公主,數人因憤怒南疆國國君治理不當,幾百年來南疆一直貧困,而南疆公主和親不成,又惹怒了大華國,這讓南疆國的百姓們咬牙切齒。
南疆民風大多彪悍,南疆公主因喫的好,睡的好,一身肌膚水靈靈的,讓百姓們更是怒火滔天。
一百多個暴民就這樣一個個的睡了南疆公主,南疆公主縱使往日也是個縱情的,也受不住百姓們的怒火,暈死之餘,被暴民將其裸身吊在城門前。
南疆國國君不堪受辱,發動士兵制服暴民。
如此一來,更是民怨滔天。
鎮守邊關的官員見此情況,終於等到了機會,便立即讓人快馬加鞭傳來了消息。
皇上聽聞消息,萬分高興,立即派沐彥帶兵三十萬向南疆國進攻。
原本這是一件開心的事情,但是沐堇兮卻隱隱擔心。沐彥是將軍,手中掌管幾十萬兵馬,有他在的話,皇上會有所忌憚,不敢動楚天辭。
可如今……
她有所擔憂之時,楚天辭卻將她摟入懷中,溫柔的笑道:“堇兮莫要擔心。沐彥必須離京。他若在京城,難保被人削權。”
沐堇兮睜大了眼睛,驚訝道:“莫非南疆忽然間暴民大肆起義,與你有關?!”
楚天辭微勾脣角,淡淡的笑了。只是這笑容之間,竟然是在無聲的戰場上,偶爾刮過帶來的冷冽,近乎於讓人膽戰心驚的風!
從沐堇兮離開他時,他便已經決定讓始作俑者南疆公主爲此付出代價。
南疆國這些年來一直冒犯邊境百姓,讓邊疆百姓過的苦不堪言。他更是要讓南疆國就此覆滅!
“偉大英明的南陽王!妾身臣服!”沐堇兮在楚天辭的淡笑間已經猜到了一些。她忍不住調皮的對着楚天辭眨了眨眼,吹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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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保持冷酷形象的楚天辭忽然嘴角一抽。感覺身上一陣陣冷,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不過,他卻違心的說道:“堇兮,可愛如兔,無人能及。”
大華國出兵攻打南疆一事傳到了北疆國的昭華公主華妃耳中時,她原本並沒有深想,可卻忽然有了危機感。
如若南疆國被攻下了,那麼北疆國肯定會受到威脅。雖說,她已經得到了皇上的寵愛,但是卻不能保證不讓皇上派兵攻打北疆。
華妃戰戰兢兢的一整日,苦無辦法之時,讓人給三皇子楚天襲送去書信。
結果楚天襲正忙,只是讓人簡簡單單的給她帶回了一句話,北疆國勢必攻打,無能爲力。
華妃頓時沒了主意。
“華妃,現在咱們該怎麼辦?”華妃從北疆帶來的貼身宮女有些驚慌失措的問道。
她們的親人可都是在北疆。如今大華國攻打南疆,也會終究有一日攻打北疆。
華妃面色蒼白無力的搖頭,“本宮也不知。”
不行,她幫了三皇子這麼多,沒道理三皇子這時候置身事外了!
況且,三皇子如今能夠受到皇上的重用,還不是她在皇上耳邊吹了枕邊風?
“其實也許是華妃和三皇子多想了。華妃與皇上和親,就是結百年之好,也就意味着兩國百年內都不會有戰爭。況且皇上如此寵愛您,絕對不會派兵攻打北疆國的。”宮女將事情往好的方向想着。
華妃聞言,眼中閃着亮光,點了點頭。
她低頭看向隆起的小腹,她竟然差點忘了這個孩子了!
今兒個楚天慶三人回到王府後,沐堇兮雖然沒有親自去接,但是卻讓蘭玉和常秋送了些補品過去。
這三人心裏頭的確是有些疙瘩,不過卻不敢與沐堇兮對着幹了,都是滿臉堆笑道謝的將補品收下了。
姜氏的確是有心,等梳洗乾淨後,便親自前來梅園給沐堇兮賠罪。
正巧這時候,沐彥的新婚妻子陳氏前來探望沐堇兮。
因二人是新婚,還沒甜蜜幾日,沐彥便是出征了,陳氏心中不安,一是擔憂沐彥的安危,二是這她有了身孕,沐彥卻不能陪在身邊,將軍府內又無長輩,她實在心不安。
沒有什麼人談心,便是想到了沐堇兮。
那日相聊甚歡,她便是對沐堇兮十分信任。
“語煙你大可放心,南疆如今潰不成軍,前段日子的暴民起義已經讓南疆損失了不少的兵馬。如今二弟前去征戰,只是去收拾殘兵,不會危險。”
“如今語煙你該做的就是精心養胎,莫要想太多。本妃還等着幾個月後能看到一個白白胖胖的侄兒呢。”沐堇兮語氣輕鬆的安撫着陳氏。
語煙二字是陳氏的名字。
姜氏也跟着說道:“是啊,將軍夫人可是個有福之人,等將軍從南疆回來之後,定會被皇上封賞,屆時將軍夫人可是會榮耀一身呢!”
“更何況,如今將軍夫人有了身孕,這不是喜上加喜?將軍夫人無需想太多,就像王妃所說,如今最重要的是,將軍府養好身子,等着少將軍凱旋而歸。”
陳氏原本還是十分擔憂,但聽了沐堇兮和姜氏的話後,也稍微放了下心。她臉微紅的說道:“讓王妃和四夫人笑話了,是我沉不住氣了。”
自從有了身子後,她也是多愁善感。
沐堇兮抿嘴微微一笑。“這是應當的,那有夫君出門在家的妻子不擔心的。不過,有時候也莫要太過擔心,否則傷了身子,到時候可是要後悔莫及的。”
“嗯,我知道了。”陳氏點頭連忙回道。都說第一胎最難保,她可不能出了差錯。
“將軍夫人的確是多慮了。”姜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