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還沒有說完,只感覺身子一輕,直接被人打橫抱起入了牀榻上。
男人走的大步,腿又長,很快就走到了牀榻上,直接將她壓在了榻上。
“輓歌,不用解釋了。”
他低低地說,不給寧輓歌任何的解釋,直接將脣覆上,將她的脣給徹底含住。
寧輓歌唔唔了兩聲,除了嘴裏的空氣被抽空之外,連同着她的理智也被盡數給抽空。
男人那帶着薄繭的大掌輕輕撫弄在她的肌膚上,她基本上已經徹底淪陷。
她睜着迷離的雙眸,手摸到了他的面具上。
“把這東西取掉,這東西好討厭。”
確實很討厭,這個男人戴着的假面讓她感覺像是有所防備一般。
她是他的妻,說過不在乎他變成任何模樣。
男人隨手取了面具扔下,動作帥氣流暢,如她所願。
“哐當”一聲,這面具便應聲摔在地上,還順便在地上彈跳了幾下。
男人臉上那道疤痕已經結痂,雖然有礙美觀,可他的這模樣,還是他原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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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無雙。
寧輓歌伸手輕輕撫弄上他臉頰上那道唯一的傷疤,輕輕來回摩挲撫弄。
“陌寒,今晚上給你的最好機會,你可得好好珍惜。”
男人垂眸,看着身下她惑人的模樣,挑脣一笑,像是已經瞭然了一切。
她沒等他動作,忽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臉給拉下,熱切的吻住了他。
上次被他喫的時候,她醉酒到不省人事,根本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現在,她是清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切的,他,他身上的溫度,他的吻。
燭火隨風搖曳,掙扎了一會兒後被風給吹滅了去,黑暗中不見一室旖旎,唯有男女連綿的曖昧聲。
……
門口的百里曉茹靠在門上。
她覺得她必須在這兒蹲着聽着,萬一寧輓歌耍賴怎麼辦?
可結果的結果,她站在門口都有些難爲情了。
楚燁在院子裏走了一圈,都不見她的人影,直到在這兒找到了她,有些不高興了,上前就揪住了她的後衣領就走。
“你看着人家的做什麼,用不着羨慕,回去我們也來。”
百里曉茹掙扎了一下,但奈何根本反抗不了楚燁的力氣。
她悲憤的看了一眼夜空,心中閃過了三個字……草泥馬。
……
第二日,山莊裏來了不少客人。
認識的不認識的。
寧輓歌坐在梳妝檯前整理自己的髮髻,梳子還沒有落在發上就易主了。
“我幫你。”風陌寒不知道何時站在她的身後的。
寧輓歌怔了一下。
很想問,他不是出去了嗎?
透過銅鏡,她看見男人的臉上被銀質的面具遮擋了去,看來是出去過了。
“陌寒,你這樣弄我,待會兒怎麼出去見人?”她邊說邊指着自己的脖子自己的鎖骨。
上面的印記足以證明昨晚上有多麼激烈。
男人垂眸凝着她雪白肌膚上屬於他的印記,卻頗爲愉快的笑了。
“那就不要出去,在這兒等我可好?”
“你做夢!”寧輓歌一聽,立刻嗤了一聲,“我必須要去看看,這麼重要的事情,堅決別想把我給推開。”
風陌寒無奈的搖頭。
“好,隨你。”
她其實是想要看看那三樣東西到底是長什麼樣,若不是那三件樂器,她也不至於穿越,不至於在這兒輾轉了這麼多年,她是該去瞄一眼。
風陌寒替她把髮髻挽好說道:“待會兒就裝作你是客人。”
“知道,知道,我不會把你的身份暴露出去的。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不要出事就行了。”
好不容易他能回到她的身邊,她怎麼也不能讓他再離開了。
男人低低地應了一聲,算是答應。
他的眸底,便是濃濃的寵溺之色。
“等這些事情處理完,你會跟我回宮吧?”寧輓歌又問。
她看着銅鏡裏的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她也莫名的緊張了。
她還真怕,這個男人會說不。
“自然會。”男人挑脣,看她神色緊張的樣子,莫名好笑。
他俯下身來,側首輕啃咬着她的耳垂:“我要不回去,你跟別的男人怎麼辦?”
這騷的厲害的話,真的是他風陌寒說出來的?
寧輓歌縮了縮脖子,忍不住側頭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彷彿在說,別折磨她了,要是再這樣,她會把持不住自己。
男人卻沒有立刻站起身,溫涼的脣遊弋着落在了她的臉頰上,輾轉了一番才滿意的站起身離開。
寧輓歌伸手捂住臉。
風陌寒,這磨人的妖精。
……
人來人往的花園裏,寧輓歌走入的時候,那方的百里曉茹和楚燁立刻就看見了她,朝着她招手。
她走到了他們的身邊,風羽華也乖巧的坐在楚燁的身邊,瞧見自己的孃親來了,小臉上突然顯出了幾分興奮的神色。
寧輓歌走到他們的身邊坐下問:“曉茹,昨晚上,你有沒有按照約定?”
她知道,百里曉茹昨晚上一定偷偷在門口偷聽。
願賭服輸嘛,這丫頭怎麼着也要按照約定纔行。
寧輓歌的話,讓楚燁投來了好奇的目光,問道:“什麼?”他的臉上閃過了一抹不解的神色。
看着楚燁的模樣,寧輓歌剛要張嘴說話,卻被百里曉茹給搶先了。
“不不不,什麼都沒有了,你別聽她胡說。”
“曉茹,你這樣就不厚道了。你要是不按照我們的約定做的話,那我馬上把那件衣裳給楚燁看……”
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百里曉茹給挽住了手臂。
百里曉茹呵呵笑着,低聲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話:“輓歌姐,我答應你就是了,但是別跟他說了。”
要跟他說的話,楚燁這男人的作風一定會……這雖然只是想想,可也讓她覺得驚悚。
不用猜測也知道後果。
寧輓歌頗爲滿意她的這個回答,微微頷首說:“你早就這樣,我就不會這麼說了。”
百里曉茹小嘴撇了撇,心裏不住的腹誹。
寧輓歌一定是因爲和風陌寒在一起太久了,所以越來越腹黑了。
正在這時候,四周忽然傳來了說話聲,聲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