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學校裏的時候她跟田穗穗的關係其實挺好的,誰知道開始實習之後,她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尤其是知道她在這裏實習,還跟着師父的時候。
“我都沒跟她說過我跟着師父,誰知道她怎麼知道的。”她知道能在雲淺手底下實習是所有心胸科的學生都夢寐以求的。
可田穗穗這喫相未免也太難看了。
竟然還說什麼要跟她換實習的地方?
她怎麼不上天呢?
沐星也看着黃靜靜不高興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道:“你管人家這個幹什麼?我這裏也不是每個人都能來的,你能來我這裏實習,是經過院長他們肯定的,覺得你有這個天賦,還努力。”
有天賦又努力的人才值得去培養。
而田穗穗這種她根本不會教。
本來沐星也以爲事情到這裏就結束了,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
事情不但沒結果,第二天田穗穗還帶着自己的父母提着一大堆東西找上門來。
當時沐星也正帶着黃靜靜查房。
兩人查完房回辦公室,一到辦公室門口就看到門口擋着那麼多人。
眉頭微微皺着走過去看着他們:“你們都擋在我辦公室門口乾什麼?”
“沐醫生有人提了好多禮物來你辦公室。”
沐星也臉色有些難看,她不喜歡這種人。
帶着黃靜靜走進去,看到裏面的人之後黃靜靜的臉色有些難看:“你來幹什麼?”
沐星也轉頭看着黃靜靜:“靜靜你認識這個人?”
黃靜靜咬牙點頭:“她就是田穗穗。”
沐星也瞭然的點頭,原來這人就是田穗穗啊,看着也不怎麼樣。
看着一地的東西,沐星也的眉頭微微皺着,臉色不是很好看。
“把你們帶來的這些東西都給帶走。”
田穗穗根本不把沐星也的話當成一回事,她看着沐星也說道:“你收黃靜靜當徒弟收了她多少禮物?只要你說我就能雙倍給你。”
“只要你能讓我在你這裏實習,把黃靜靜趕走這些都是你的。”田穗穗財大氣粗的說道。
黃靜靜氣的不行,剛想說什麼就被沐星也攔住了:“師父,爲什麼不讓我說?”
“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
“浪費自己的時間,我讓你看的病歷看完了嗎?”
黃靜靜低着頭趕緊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去看病歷。
田穗穗看到黃靜靜這樣心中無比嫉妒。
如果不是從同學那裏知道黃靜靜找了個這樣的導師,她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沒想到她把黃靜靜當成朋友,黃靜靜竟然瞞着她這些事。
既然這樣,那她就是要把黃靜靜的師父搶走,看她還有什麼好囂張的。
沐星也看也不看地上的東西跟田穗穗一家,繼續處理工作。
田穗穗看着直接把她無視的人,臉色非常難看:“沐醫生我在跟你說話。”
沐星也放下手中的工作擡頭看着田穗穗:“我不是什麼人都收的,至於你說的這些的恭喜,我不稀罕,帶着你們的東西離開這裏,這裏不是你們能隨便撒野的地方。”
田穗穗聽到這話心情非常不好:“沐醫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聽不懂?聽不懂我可以給你解釋一下。”
“我的意思是你太差了,收你這樣的學生我覺得丟人,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沐星也冷漠的看着田穗穗不耐煩的說道。
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這種不知所謂的人。
田穗穗從來沒被人罵過,她的父親聽到沐星也說這樣的話,也有些不高興:“沐醫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女兒怎麼就差了?”
“如果你只是覺得這些東西不夠,你只要說我都能給你弄來。”田穗穗的父親財大氣粗的說道。
邊上圍觀的護士聽到這話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們知道沐醫生的老公是九爺嗎?
九爺是什麼人?那是要錢有錢,要顏也是有的。
他們竟然想用這樣的方法讓沐醫生妥協,這些人的腦子到底是幹什麼喫的?
“提醒你們一句,沐醫生開的車兩千多萬的蘭博基尼限量款,初次之外還有一輛勞斯萊斯的限量款。”整個軍區醫院的人都知道沐星也有錢。
而且她手中還握着幾種藥物的專利。
還缺他們這點兒錢嗎?
田穗穗不敢相信的看着沐星也,下意識的說道:“不是被人包養了吧?”
聽到這話沐星也表情頓時變的難看起來,起身走到田穗穗跟前,在衆人的目光中擡手就是一巴掌打過去。
“嘴巴不乾淨就去洗乾淨再來。”沐星也真的很痛恨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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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穗穗伸手捂着自己的臉,被沐星也打傻了:“沐星也你竟然敢打我?難道我說錯了嗎?如果不是被包養了,你哪兒來那麼多錢買車?還是你貪污或者私下做藥品生意了?”
這隨便一個都是犯罪的。
聽到田穗穗口無遮攔的說這些話,沐星也病人的家屬不滿的看着田穗穗:“你這小姑娘怎麼回事?人家能開豪車就是被包養了?”
“人家豪門夫人來體驗一下當醫生的生活你嫉妒嗎?人家的丈夫就算再給她買十幾輛豪車都買的起。”
“亂說話的時候也不打聽一下沐醫生是什麼身份,人家十八歲的時候就發明了一種疾病的特效藥拿到了專利,之後幾年又陸續研發了幾款專利藥,人家缺錢嗎?根本就不缺。”
黃靜靜一臉崇拜的看着沐星也:“師父你也太厲害了,跟你比起來我啥也不是,我要跟努力的跟你學習,跟我爸說的一樣,能學到你本事的三成都夠我用了。”
沐星也本來很生氣的,結果被黃靜靜那麼一說,反而被逗笑了。
這對父女都是奇葩。
“那你加油。”
而田穗穗根本不相信這是真的:“不可能。”
沐星也懶得跟他們爭執打電話給保安,讓他們過來把人帶走。
同時帶走的還有他們的禮物。
“師父以前她也不這樣,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變成這樣的人了。”黃靜靜輕嘆一聲有些難過的說道。
“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