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跟我二哥已經結婚了?”
疑問中帶着肯定,見夏七言沒有說話,又繼續道:“我不管我二哥是怎麼想的,但是夏小姐,你最好給我安分守己些,若是敢做出任何傷害我二哥,背叛我二哥的事,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容叔叔這是在威脅還是警告啊?”
秦綰的聲音忽然響起,只見她從洗手間出來,雙手環胸倚在門框上,一臉傲嬌的盯着容沉。
“小侄女,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插嘴,不然叫你小叔給你加作業。”
容沉玩味的說道,而後目光又回到夏七言身上。
“所以,夏小姐千萬別做什麼出格的事,否則到時候二哥都保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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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七言挑了挑眉,“容少的話,夏七言定當謹記,不過容少怕是太高估我了,要論朝三暮四,我真的不及容少萬分之一呢。”
“你——”容沉臉色黑沉。
秦綰看到他喫癟,自然開心的不得了。
“容叔叔,那我們就先回去嘍,怕是免得讓小叔和夜哥哥等着急了。”
“……”
聽聞,容沉簡直氣的兩個太陽穴生疼。
憑什麼叫他叔叔,他比二哥小三歲呢!!!
回到包間,薄司夜拉過夏七言的手,蹙了蹙眉。
“怎麼去這麼久?”
“遇到一個討厭的人,他威脅夏姐姐,夜哥哥,你一定要好好懲罰那人才是。”
秦綰嘟起嘴巴,一臉嫉惡如仇的模樣。
“小九,既喫完了,就過來坐。”
靳連城將人叫了過去,秦綰不情不願,又不敢反駁的過去了。
“怎麼回事?容沉威脅你?”
薄司夜俊美如斯的臉龐覆上一層寒冰,鳳眸陰鷙的可怕。
居然敢威脅他女人!
“沒事,他雖然話不好聽但出發點卻源於你,而且讓我懟了回去。”
夏七言櫻脣翹起,帶着一抹淺笑。
她並未打算同容沉計較,她明白容沉的意思,都是爲了薄司夜。
薄司夜抿着薄脣,俊臉面無表情,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緒。
“夏小姐是夏氏集團的千金?那夏建國是你的外公?”
靳連城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漫不經心的詢問起來。
他之前聽過一些關於夏七言傳聞,不過傳聞到底不是真的,今日他亦觀察了她許久。
她絕不是一無是處的草包,反而舉手投足間皆透着一股靈氣,怕是聰明的很。
若真同老二在一起久了,加以提點,日後也是商業界叱吒風雲的人物,毫不遜色她外公。
“嗯,大哥知曉我外公?”
夏七言有些意外,一雙水漾大眼直直的望着靳連城。
“十年前見過一面,夏前輩與祖父是校友。”
秦綰卻眼前一亮,許是太開心連自己的手挽上了靳連城的胳膊都沒發覺。
“哇,那大家豈不是很有緣分,小叔,你一定要幫着夏姐姐,莫要讓有些人欺負了她。”
她一邊盯着回來的容沉她一邊咬牙切齒道。
靳連城沒說話,琥珀色的眸子深邃灼熱盯着她的動作。
秦綰反應過來,臉蛋漲紅,一下子揹回了雙手。
她尷尬的要命……
竟把小叔當閨蜜了,習慣挽手的動作。
喫過飯,大家又聊了一會兒才相繼離開。
……
時間飛快,又過去了一週。
自從那晚回去,薄司夜跟她講了夏晚去sy挑撥離間,她便下定決心除掉夏晚,再對付林暮宸。
已經從夏天海的公司開始下手,據說他公司的效益這段時間一直都不好,原因自然是沒有了夏氏集團的支持。
經過這幾天,夏七言的手段讓許多合作商紛紛節約,他還有最後的求命稻草,便是他和夏晚在夏氏集團擁有的股份。
夏七言露出一抹狡獪的笑容,她要讓他們乖乖的把股份吐出來。
夏家別墅。
下午,夏七言接到媽咪的電話,說二哥要提前回來了,讓她回來等着。
誰想到她剛開車到門口,就看見夏天海的身影,他跟母親拉拉扯扯,最後竟跪在了地上。
“姐,我求求你救救我,夏氏再不出手我的公司就要倒閉了。”
“我知道,從前是我不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姐,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好歹我們身上流的是同樣的血。”
夏天海苦苦地哀求,那狼狽的模樣宛如街頭乞討的乞丐。
夏輕若到底還是心軟了,剛想說什麼,夏七言就下了車子。
“舅舅,你現在才知道求饒認錯,不覺得已經晚了嗎?你欠夏氏的終歸要還回來,還有最後一家合作商沒有同你解約,現在回去等着解約書吧!”
她目光冷然,周身瀰漫着強大的氣場,猶如修羅地獄的鬼魅走到夏天海面前宣判着結果。
“什麼?是你做的?”
夏天海愕然,萬萬沒想到是夏七言這個草包。
“不然舅舅以爲呢?”
夏七言反問他,嘴角綻放起冷冽的弧度。
夏輕若也很驚訝。
“夏七言,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破產對你有什麼好處?況且你這麼做就不怕你外公知道!”
夏天海臉上浮現出怒氣,他緊緊的攥着拳頭,問道。
夏七言彎下腰,貼近他的耳朵,只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外公知道又何妨,他若知道你那個不要臉的女兒做的事怕是會更氣吧,夏天海,你公司破產要好好謝謝你女兒,沒有她的推波助瀾,我也不會這麼快對你們一家出手。”
罷了,再也沒看他一眼,拉着夏輕若的手回到了別墅。
“小七言,你舅舅公司真的是你做的?”夏輕若一路都在追問。
夏七言將人摁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的看着她。
“媽咪,我承認是我做的,不過是夏晚先惹我在先,你可知夏晚她想要我的命!”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夏七言一字不落的對夏輕若講了,當然除了薄司夜。
聽完,夏輕若激動的站起來。
“什麼?她居然敢害你,那爲什麼不回來告訴媽咪和你的哥哥們。”
邊說着邊打量着夏七言全身上下,語氣裏盡是擔憂,“那你現在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這樣,媽咪叫你大哥回來,給你做個全身檢查媽咪才放心。”
“不用了媽咪,已經在醫院檢查過了,當時只有手受傷,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她搖搖頭,摟着夏輕若撒嬌說道,還順勢晃了晃自己的蔥白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