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
又是這一招!
月流鈴清楚記得。
上一世。
男人就是靠着這一招,讓她深深陷入他的柔情中,無法自拔。
才導致了她落入愛情的泥濘中。
最後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不過這一世。
她絕不會再那般愚蠢!
月流鈴趁着男人擡手之際。
身子一閃。
就從他的束縛中脫身。
“好香啊,什麼味道——”
月流鈴突然嗅到空氣中飄散着菜香味兒。
聽到女子這句話。
墨擎薄脣微彎,勾起一抹笑容。
朝着一旁招手。
就有幾個丫鬟不知從哪裏出來,一一打開了桌上的蓋子。
蓋子被打開。
精緻的菜餚映入眼中。
月流鈴爲轉移男人的注意力,趕緊奔向桌前。
佯裝驚呼,“天吶,好香——”
“九皇子,這些菜餚都是爲我準備的嗎?”
話落。
月流鈴還不忘看向墨擎。
眨巴着一雙大眸子,眸中滿是情意。
“正是,你一早便過來,想必還未用早膳,如今就快晌午了,正好坐下喫一口。”
墨擎說着話。
邁步來到女人身旁,靜靜站在女人的身後。
見男人過來。
月流鈴又不動聲色地繞向桌子的另一邊。
拿起筷子,就毫不客氣地動手,“唔,確實有些餓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
月流鈴夾了一筷子肉食,就放入嘴裏,細細品嚐。
一邊還感嘆出聲,“不錯不錯,九皇子府中的廚子果然不同凡響,做出來的菜餚簡直色香味俱全。”
“坐下喫,正好喝一杯。”
墨擎脣角隱隱掛笑。
但這抹笑,未達眼底。
月流鈴看了眼桌上精緻的酒壺,以及兩個酒杯。
顯然就是爲她而準備的。
對上墨擎臉上的似笑非笑。
月流鈴猜出男人的用意。
但她不能拒絕,只好在男人的身旁坐下了。
她剛坐下。
男人就倒了一杯酒,遞到她的脣邊。
月流鈴笑了笑,接過酒杯。
放在脣邊。
鼻尖輕嗅,同時用儀器檢查。
酒水完全沒有問題,她的脣角才裂開笑意,心下鬆了一口氣。
“九皇子,我敬你。”
月流鈴端着酒杯,與墨擎的酒杯輕輕一碰。
她便直接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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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二小姐好酒量。”
墨擎亦是勾脣一笑,而後喝下了一整杯酒。
“九皇子,來,咱們繼續喝。”
爲避免男人臨時起意。
月流鈴主動爲男人倒滿了烈酒。
將此人灌醉。
她纔有機會出府!
“好。”
不管女人倒多少酒。
墨擎均是笑着飲下。
月流鈴覺着自己的頭有點昏了,男人卻還十分清醒。
從頭到尾。
男人都是笑看着她。
對上這抹笑。
月流鈴心中頓生不好的預感。
她明明已經提前吃了藥,可以避免醉酒,爲何腦子還這麼暈——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時。
只感覺身子一輕。
失重感傳來,腦子裏一怔眩暈。
待她反應過來時。
人已經被放在牀榻上了。
月流鈴扭了扭身子想要起身。
男人卻直接壓在她的身上,令她動彈不得。
“別掙扎了,你中了迷香,越是掙扎,藥效發揮得越快,倒不如好好享受。”
“你果然還是來了——”
最後一個話音落下。
墨擎緊盯着女人的紅脣,慢慢朝着她靠近。
就在二人接觸的一剎那。
月流鈴趕緊將腦袋撇向一旁,閉口不言。
片刻後。
就在她察覺出男人的絲絲怒意時。
這才輕聲地開口,“是不是成全了你,就會放過宣小侯爺。”
這句話。
成功惹怒了男人。
墨擎身子微微離開了些,一隻大手握緊了拳頭,砸在牀榻上。
牀榻被砸得嘎吱響。
月流鈴只覺身子上下一顫,牀榻都快塌了。
但她還是毫不畏懼,甚至扭過腦袋,直盯着墨擎的雙目。
月流鈴卻不知。
因爲中了迷香。
她的眸子裏好似蒙了一層水霧,朦朦朧朧的,甚是誘人。
墨擎被女人的眼神所觸動。
壓了壓心中的怒火,冷笑道,“這種時刻,還是莫要提其他男人的好。”
話音落下。
墨擎擡手輕輕撫了撫女人的臉龐,呢喃出聲,“真美。”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還是個尤物,裳兒和蘭兒那兩張臉,我早都看膩了,如今見到你這般模樣,別有一番風味。”
男人出口的語氣中帶着嘲諷。
月流鈴只覺被人羞辱。
她心中怒火漸生,狠狠盯着男人。
見到女人眼中的憤恨。
墨擎最後一絲耐心用盡。
“裝出這幅鬼樣子給誰看,像塊木頭一樣,掃興!”
他狠狠丟出這句話。
便直接從女人身上起來,坐在牀榻上,都沒有給女人一個正眼。
“你若是想救人,亦或是……想見到璽寶,就該乖乖聽話,我若是高興了,興許還能成全你。”
“來都來了,就別想着立牌坊!”
聽到孩子的名字。
月流鈴頓時從牀榻上起身。
緊緊盯着男人,冷漠出聲,“你把璽寶怎麼了!”
孩子就是她的底線。
她可以出賣自己,亦可以毀了自己。
但若是有人膽敢傷害她的孩子,她寧願來個魚死網破!
墨擎僅是淡淡掃了她一眼。
並沒有理會。
月流鈴的身子軟得厲害。
她僅是在牀上撐了一小會兒,就已經渾身乏力。
最終癱軟在牀上。
“你到底想怎麼樣?”
月流鈴瞪大了眸子,眸中是毫不掩飾的怒意與恨。
“取悅我,我若是高興了,自會將璽寶毫髮無損地送到你面前,但你若是……”
墨擎一句話還未說完。
女人拽住他的胳膊,往後輕輕一拉。
墨擎就倒在女人的身上。
月流鈴雙手環住男人的後腦,眸中流轉着不明意味。
她櫻脣勾起一抹笑靨,笑看着男人,“希望你說到做到。”
一句話說完。
月流鈴漸漸靠近男人。
面對女人的主動。
墨擎再也無法隱忍。
迫不及待就扯開了女人的外衣。
僅剩一件裏衣。
一陣寒風入骨。
月流鈴的腦子裏瞬間清醒過來。
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荒唐事!
男人的雙手還在她身上不斷遊走。
她試圖掙扎,卻發現最後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現在的她淪爲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