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就算打你,你也得忍着不是嗎?”
“你的人?”
何景琛滿意的坐在了她身邊,不打算錯話每一句對話。
“你什麼時候養了個男人?”
“我需要跟你報告?”
“……你,喫火藥了?行了,我是來談正事的,何家的股權…”
嘟的一聲後,她掛了電話。
那邊的商寒,臉部肌肉抽動着,猛地將手機砸在了地上。
….
這一會兒,何景琛的心情都很好。
晚飯特意多做了幾道菜。
陶軟今日也是難得給面子的每道都嚐了嚐。
兩人的關係似乎經歷下藥的事拉近了些距離。
“大小姐,你嚐嚐這個,我特意爲你學的,鱸魚翡翠,你摸摸,因爲這道菜難做,我的手都被熱油蹦出個水泡,很疼的。”
他觀察着女人的表情,順勢拉住了她的手。
突然,一陣刺痛,他的笑容凝固了。
她竟然就直接把那水泡用指甲扎破了。
“真狠…”
“不懂規矩,還有更狠的。”
….
後半夜,她入睡後,二樓的暗燈依舊如往常般開着。
這一次,何景琛鎖上了門鎖。
他已經越來越無法控制,病發時會發狂的情緒。
他會抓傷自己,會咬,會打,會無法控制的傷害自己。
所以,他不能賭,不能在這個時候待在她的身邊。
….
這一個後半夜,過的很不安生,窗外閃電雷鳴,大雪漫天,別墅內的女人覺極淺,半小時前就已經被吵醒,此刻,正睜着一雙灰暗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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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沉悶聲,是從二樓傳來的。
愈來愈烈。
像極了一頭即將要闖出牢籠的野獸。
到底,這個乞丐男人在幹什麼?
….
第二天一大早,他剛剛洗完澡出來,看到的就是站在走廊拐角處的陶軟。
男人明顯慌了一下,而後才反應過來,她現在看不到的,他這一身的傷痕,她自然也是看不到的。
“大小姐,這麼早就想我了?”
他試探着,隨手放下正擦着頭髮的毛巾。
“怎麼,我不能上來嗎?”
她淡淡的說着,語氣像結了冰。
那雙暗淡的眸子雖然無神,卻像是能夠穿透人心一樣,讓人不敢在她的面前撒謊。
他單手穿着襯衫,“當然能,這裏是大小姐的,一切大小姐說的算。”
“我要洗澡,去你房間,你替換套衣服。”
她說完,微微向前探出了手。
何景琛愣了幾秒,走過去牽住了她的手。
沒辦法,誰讓這是他一手寵出來的呢,這奴才,他得當。
剛進門時,何景琛纔想起,這幾晚疼得難以忍受,屋內已經被他砸的一片狼藉。
想去收拾,已經來不及了。
她已經開始摸索了。
他有些緊張,生怕她察覺到什麼。
未曾想,她不再繼續摩挲,只淡淡道,“不帶我去浴室,等什麼?”
他緩過神,鬆了一口氣,這房間兩個人走路實在不方便,索性,直接攔腰抱起了她。
這一次,她倒是反常的沒有拒絕,任由着他抱着。
到了浴室,她聞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依舊沒有多問,“出去,我要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