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那我只能公開宣稱牧少是小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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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蹤到了嗎?”厲司丞聯繫了周文凱。

 “能追蹤到!我把位置發給你。”

 雖然現在跟皇甫芝芝一個在江城,一個在京城,算是天各一方,不過,周文凱覺得自己現在很幸福。

 所謂的獨樂樂不如衆樂樂,他不可能自私的只一個人幸福。

 所以,在接到厲司丞的電話後,他很快就聯繫了他的人,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追蹤到秦鳶的位置。

 收到了定位,厲司丞起身離開了醫院。

 來到公寓樓外,他仰頭看着這處地方,總覺得好像有些熟悉。

 門鈴聲響起,秦鳶以爲是牧野回來了,然而,看到了門外站着的男人時,她的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動了起來。

 那些悲傷的記憶,也如同瘋狂生長的雜草,填滿了一整顆心。

 “秦鳶,我知道你在裏邊!”

 秦鳶後背緊貼着牆壁,手緊緊的按着心口位置。

 厲司丞又按了一下門鈴,“秦鳶,你要是不想我繼續待在外面,吵得所有人都來看笑話的話,你最好開門。”

 秦鳶胸臆間的怒火完全燃燒了起來,她開了門,死死的瞪着厲司丞。

 “厲司丞,你不覺得你這樣糾纏很讓人討厭嗎?”

 “我今天來這裏,就是想要把這個送給你!一開始怕你不收,就去了醫院,拜託護士交給你。”

 秦鳶蹙眉,目光落在他手裏的那個包裝精緻的禮盒上。

 長條形的盒子,應該是項鍊。

 “我不缺首飾,你拿回去送給你的女朋友吧!”

 厲司丞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嘴角的弧度加深了數分,“喫醋了?”

 秦鳶幾乎被他這可笑的言論給氣笑了。

 “厲司丞,你跟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跟我說這些,真的挺可笑!”

 “我們現在還是夫妻關係,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民政局的婚姻登記系統查詢。”

 秦鳶的手掌心真的很癢,很想暴打他一頓。

 “我之前說的很清楚了,婚姻在你的眼中,就是可以拿來利用的籌碼。我以前還對你我的未來心存幻想,甚至天真的覺得你跟我的婚姻來之不易,你會像我珍惜你我的婚姻那樣,珍惜這段婚姻。”

 有些事情,被她掩藏在心中,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絕對不會說出來。

 厲司丞望着她,看着她眸中的悲傷與委屈還有控訴,心口也一陣陣拉扯着很難受。

 視線有些模糊,他將下巴微微擡起,努力的調整呼吸。

 秦鳶繼續說下去:“厲司丞,如果你真的還有那麼一點點的人性的話,就請遠離我的人生!不管我是被離婚,還是被結婚,都無所謂了。”

 “秦鳶——”

 牧野的聲音驟然傳入耳中,秦鳶跟厲司丞全都循聲看去。

 看到秦鳶眼角泛紅,牧野的心口窒悶的如同針扎一般,他加快了步伐,來到厲司丞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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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司丞,你天天這樣糾纏秦鳶,真的是太過分了!”

 如果不是不想秦鳶擔心難過,他絕對不會對厲司丞客氣。

 厲司丞看到牧野的時候,怒火也在眼睛裏熊熊燃燒起來。

 他薄脣輕啓,聲線壓得極低。

 “牧野,我與秦鳶還是合法夫妻,你如果繼續糾纏她,甚至像狗皮膏藥似的黏在她的身上,那麼,我就只能公開你堂堂牧少是小三的事情了!”

 “厲司丞!”

 秦鳶不想再被他左右情緒,然而,他這話真的是太過分了。

 “厲司丞!你簡直找揍!”牧野被激怒,揚起拳頭,直接照着厲司丞的嘴角轟去。

 厲司丞快速閃避開,牧野不甘示弱的繼續。

 兩人在狹窄的走廊外你來我往,拳頭獵獵作響。

 牧野虛晃一拳,擡腳將他絆倒。

 “砰”的一聲,厲司丞倒在地上,頭重重磕了一下。

 “厲司丞!”秦鳶撥開牧野,滿臉擔憂的衝到了厲司丞的面前,“你沒事吧?”

 牧野錯愕的看着這樣緊張擔憂的秦鳶,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她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爲,恰恰說明,她內心深處還是放不下厲司丞吧?

 突然就覺得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做的一切,好像全都竹籃打水一場空。

 厲司丞揉了揉後腦,緊握住她的手,“扶我起來。”

 秦鳶突然回了神,用力扭動了兩下手,試圖將手抽離。

 然——

 “秦鳶,頭暈。”

 強勢的厲司丞竟然聲音低低的擠出了這樣的四個字。

 秦鳶看着他滿臉的柔弱,一臉驚駭。

 任由他握了一會兒手,她感覺掌心裏全是粘膩的汗水,整個人也隨着時間的流逝而心煩意亂。

 “厲司丞,如果你覺得不舒服,可以打電話叫救護車。”秦鳶甕聲甕氣,所有的耐性幾乎完全消失。

 “再等一會兒。”他聲音沙啞。

 秦鳶深呼吸,耐着性子。

 牧野清楚的捕捉到了他嘴角勾起的那抹嘲弄的弧度,手指關節被他捏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在他滿臉慍怒的向着厲司丞走去時,厲司丞突然將秦鳶往懷中一帶。

 秦鳶一臉懵。

 下一秒,嘴脣多了一抹柔軟且微涼的觸感。

 她瞳孔一震,就要推開厲司丞,卻不想,他竟然直接咬了她的嘴脣。

 她喫疼,下意識的想要開口罵他,卻被他得了機會,直接撬開了她的齒關,勾住了她的丁香。

 肺腑間的空氣被盡數掠奪,秦鳶極其痛苦的揪着他的領口,試圖將他推開。

 然,厲司丞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

 牧野的雙腿像是生根在地上,整個人就那麼呆呆的站在那裏,看着兩個擁吻在一起的人。

 眼眶酸脹的厲害,心口的窒悶更是如同針刺一般。

 他苦澀的扯了扯脣。

 小時候總聽老人說,強扭的瓜不甜。

 那時候他還不理解這句話,就在剛剛,他終於體會到了,何止不甜,而是苦澀至極啊!

 厲司丞眼角餘光瞥見牧野離開,這才緩緩的鬆開秦鳶。

 她雖然滿心滿眼都是憤怒,然而,整個人喘的厲害,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厲司丞拽着她起來,對她道:“收拾東西,跟我回厲家老宅!或者,我立即讓人把我的東西送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