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凌君的質問,池蓮強穩着心神,不緊不慢的換好了鞋,又將外套掛好。
她沒搭理凌君,順手拿過一根皮筋將頭髮隨意紮了一下。
然後這才傲氣的回頭。
“老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盯着凌君,抱着雙臂風輕雲淡,“什麼叫做我爲什麼會遇見衛莊,難道凌琳沒遇上?大嫂沒遇上?”
凌君無話,眉頭動了動。
池蓮看見了,笑補道,“明明是三個人都遇上了,爲什麼老公偏偏就以爲是我和他的偶遇呢。”
凌君眸中的兇光漸漸淡了下去。
池蓮‘嘁’了一聲,故意提高了音量,“琳琳真是奇了怪了。”
她刻意將對凌琳的不滿表現在臉上。
故意提醒凌君今天凌琳就是故意搞她。
凌君如何捨得和池蓮離婚。
就算他心中再有疑惑,或是已經肯定池蓮作風不正,他都不想離婚。
“老婆。”
見池蓮已經生氣,凌君上前喊了她一聲。
聲音逐漸恢復了往日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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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蓮卻伺機責怪道,“老公,我們認識了三年,結婚也兩年,一直以來凌琳對我如何你不是不知道,這一千天以來,她有哪一天不是在找我事兒的,她就見不得你寵我愛我,就算她看不起我們池家,但她現在結婚了,她自己有自己的家庭,何必還把手伸得這麼長呢,我們纔是夫妻啊,我就是想不明白她爲什麼非得把手伸到我們的家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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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個‘我們’,池蓮刻意加重了語氣。
凌君寵凌琳,更寵池蓮。
不管池蓮的話是真是假,凌君都捨不得見池蓮這副子委屈樣。
何況今天確實是凌琳做得太過了。
她說池蓮和衛莊在衛生間苟且。
她冤枉了池蓮。
“對不起老婆,我不該誤會你,別生氣了。”
凌君眸中閃過一絲冷光,溫柔的握了握池蓮的手。
池蓮借坡下驢,稍許平息着情緒道,“我知道你在意我,是對我好,我沒生你的氣。”
見她還嘟嘴不搭理的樣子。
凌君補道,“好了,明天我就去把琳琳說上一頓,給你出氣好不好。”
凌君又開始撒嬌了。
要換在以前,池蓮早就和他深情相擁。
但如今,池蓮只覺得他虛僞。
她道,“今天折騰了一天,好睏,我先去洗漱了。”
凌君對她溫柔的點了點頭。
池蓮進了浴室。
嘩嘩的水聲淹沒着凌君剛纔假裝出來的溫柔。
他站在浴室門口盯着玻璃門。
上面透着層層霧氣。
正如凌琳所說,凌君早就知道朱惠來了韓城,可池蓮撒了慌。
她這是第一次對他撒謊呢?
還是習以爲然的謊言?
凌君心裏亂了。
透過玻璃門,他盯着霧氣中那道模糊的身影,一拳頭砸在了走道的牆壁上。
次日一早。
池蓮按照之前的安排,開車帶着朱惠去了韓城婦幼醫院。
整整折騰了一個早上才完事。
隨後又帶她前往商場喫飯。
朱惠對着飯菜狼吞虎嚥,邊喫邊說,“一個早上沒喫東西,餓死我了,嗯,這個好喫,這個也好喫,一線城市就是不一樣。”
她喫相不好,目不轉睛盯着桌上的菜,眼也不眨一下。
眼珠子都快鼓出來了一般。
端着碗趴在桌上不停將菜往嘴裏塞,說話間口中的米粒和口水噴得到處都是。
池蓮皺了皺眉,將筷子放下。
她說,“大嫂,醫生說胎兒一切正常,我們就不用再去做其他不必要的檢查了,定期產檢就好。”
“衛先生,這邊請。”
池蓮話音剛落,便聽見旁邊傳來服務員的聲音。
她擡頭,正看見朝這邊而來的衛莊,他身邊跟了一個女人,和上次在空中餐廳見到的不一樣。
這個女人很高,一張高級臉顯得非常有氣質。
兩人落座時,朱惠也看到了。
她指了指右後方的衛莊,小聲道,“小蓮,昨天凌琳小姐說你和那個人有一腿,是真的還是假的?”
朱惠話音才落,池蓮便對上了衛莊的目光。
他斜靠在椅子上,託着腮幫邪魅的朝池蓮挑了挑眉。
池蓮白了他一眼。
恰巧這個時候,他身邊的女人也順着衛莊的目光朝池蓮的方向看了過來,衛莊似乎有些緊張一般,迅速收起了剛纔不羈的模樣。
她是怕那個女人?
還是?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