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焚如城某居所。
一名年約五十來歲的中年人,對着風塵僕僕獨孤瀾殤行了大禮:“見過攝政王!”
獨孤瀾殤顯然是才辦完了事情,黑衣凜冽,負手走進院子:“這段時間如何?”
“還是老樣子,昏迷二十年,屬下嘗試了各種辦法,都沒能讓他醒來。屬下都老了,他的面容依舊年輕。”
“本王帶來一個人,或許有辦法。”獨孤瀾殤冷冷道。
中年男子一愣,隨即恭敬拱手:“殿下帶了什麼人?”
獨孤瀾殤淡淡瞥他一眼,徑直走進室內,吐出兩個字:“王妃。”
中年人驚詫,“殿下把王妃也帶來了?在哪?屬下要趕緊去拜見女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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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攝政王殿下收付了的女人,絕對不簡單,他一定要好好見見。
啊,沒想到他們殿下,也會有開竅的一天,了不得了不得。
獨孤瀾殤:!!!!
他的下屬,急着見穆漣漪做什麼。
不過,那女人據說去了拍賣行?真是不乖!
獨孤瀾殤不知想到了什麼,竟勾起一絲微笑。
中年人看呆了,天啊,殿下方纔是笑了嗎?王妃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冷面梟王,溫柔的笑了。
獨孤瀾殤坐下端起一杯茶,神色優雅尊貴地抿了口,“拍賣會結束之後,本王會停留幾天,到時讓王妃救他。”
中年人很想問攝政王殿下爲什麼這麼自信,然而殿下的話就是聖旨,他們絕對服從。
就在中年人和獨孤瀾殤聊起別的話題之時,門外匆匆跑進來一個人,冷汗連連:“主人,那男人吐血,怕是堅持不住了!”
中年人姓吳,是焚如城中一家酒店的掌櫃,聽聞是多年前被城主所救,所以留在焚如城,做着老本行——開酒樓。
然而沒人知道,他是攝政王的人,是攝政王安插在焚如城的暗哨。
更沒人知道,他的家中,藏着一名二十一年前倖存的人,二十一年前那件事與焚如城息息相關,他們選在焚如城治療,也是爲了以毒攻毒。
這二十多年都平安無事,今日怎麼吐血,堅持不住了呢?!
知曉那人的重要性,吳掌櫃猛地站起,匆匆與獨孤瀾殤一同去了內院。
內院的牀上躺着一個面容平平無奇的男人,此時正閉着眼睛,無意識地嘔血。
一旁的毒醫和大夫驚恐搖頭:“殿下,掌櫃,他不知爲何突然毒發,藥物無法壓制,怕是,真的不行了呀!”
吳掌櫃都不敢去看獨孤瀾殤的臉,這可是他唯一的希望呀,就這麼毀了,殿下只怕……
“一羣廢物!用最好的藥,一定要讓他挺過這一劫!”
吳掌櫃手下的毒醫都不是等閒之輩,其中一人硬着頭皮道:“大人,他本該在二十一年前就死了,能活到今天,實屬不易,大約是壽命到了,什麼要都不管用,除非……”
“除非什麼?!”吳掌櫃焦急問。
獨孤瀾殤負手站在一旁,面色陰冷,令人不寒而慄。
那名毒醫瑟縮片刻,顫顫道:“除非,有聖靈水與解毒高手的配合,或許能暫時穩住。”
聖靈水?吳掌櫃真心絕望了,現在去哪兒找聖靈水呀?
他正想說話,卻聽見獨孤瀾殤冷聲啓口:“派人去把王妃帶來。”
說完,淡淡丟下一句“保他一個時辰性命”,就走了。
吳掌櫃驚了,去找王妃?王妃能救這個人嗎?
要知道攝政王殿下對這男人的生死有多在意,居然不聞不問,就走了。
雖然,他一向這樣冷漠。
幾名毒醫面面相覷,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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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傳聞中的那個廢物?他們都治不好,一個廢物,怎麼可能排毒呢?
—
“王妃,殿下找您,和屬下走一趟吧。”天一在穆漣漪耳邊低語。
葉清玄顯然也注意到天一了,剛要開口,便被穆漣漪打斷。
她目光全然凝視着拍賣臺上的東西,再一次舉起手中的牌子喊價,喊完之後纔回頭:“不去。”
零一嘴角抽搐,又壓低聲音;“王妃,人命關天的事,殿下要你救人。”
救人?
穆漣漪詫異回眸,“獨孤瀾殤出什麼事了?”
“不是殿下,是一個對殿下來說,很重要的人。”天一不知該怎麼解釋,“總之去就對了。”
天一不是別人,穆漣漪不會懷疑他,所以他說是人命關天,那就一定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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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是那麼矯情的人,獨孤瀾殤都請她來了,還能不去麼?
於是當即放下舉號牌,眨眨眼睛:“去是沒問題,但你要先幫我把錢結了,我一共花了六萬五千兩黃金。”
天一:!!!!
葉清玄:!!!!
雲謹言嘴角抽搐,不好意思看這女人:!!!!
媽耶,到了這個世界,小漣漪還是一樣的喜歡坑人啊!
天知道她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了,他都以爲這女人拍賣這麼豪氣,是花她自己的錢好麼!
葉清玄也是這樣以爲的。
他還在想,穆漣漪的小金庫夠可以啊,隨隨便便拿出幾萬兩黃金都不心疼,誰知道,她說她沒錢,讓獨孤瀾殤幫她結算,嗯,實力坑相公!
原本穆漣漪打算在結算的時候,讓他們拿着牌子去客棧找獨孤瀾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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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會兒天一來了,正好讓天一結算。
天一默默哭泣地將攝政王殿下的金子交給主辦方,看着王妃大搖大擺帶着東西走了!
嚶嚶嚶,六萬多兩黃金啊,王妃,節儉持家知道嗎?
穆漣漪越走越快,不敢停留,等趕到吳掌櫃的酒樓時,獨孤瀾殤已經在門口等她了。
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緘默,見她來,只淡淡給她一個眼神,“過來。”
屋內,三名毒醫正在爲昏迷的男人淨化毒血,各個緊張,束手無策。
到了門口,獨孤瀾殤才放開她的手,穆漣漪心裏一下子空了,卻立馬搖搖頭,救人要緊,不能想別的!
“好嚴重的毒!”
獨孤瀾殤嗯了聲:“能解麼?”
穆漣漪擰眉,還在思索,卻又聽見他說:“不是什麼重要的人,若是不能解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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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一驚,不是什麼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