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就要有小丫頭的規矩,連這點規矩都沒有的話,就沒有必要繼續在王府裏面呆着了!”
雖然千若瑜的語氣極爲嚴肅,但是王府之內的所有人卻幾乎沒有對千若瑜有任何意見,畢竟千若瑜已經是給他們拿出了最優待的條件來了。
甚至就連家人都可以住在隔壁的大院子裏面,他們還有什麼不能夠滿足的。
而且千若瑜也想辦法讓管家將旁邊兩座大院中間的衚衕給堵起來了,這麼一來的話,兩座大院就能夠互通,而且不會因此而擴散到外面去,更加不會遭受到瘟疫的感染。
這也能夠讓王府內的人跟他們的家人進行聯繫,甚至可以說這種措施在整個京城裏面可以說是最爲優待的了,自然絲毫不會有任何人敢對千若瑜有意見。
好歹這種情況在京城任何其他一座大院裏面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唯獨只有千若瑜做到了這麼一來能夠給他們省下將近數千銀子。
千若瑜又接着說道。
“誰說嫣兒現在只是我的丫鬟了,你們可別忘了嫣兒現在還是王府的女管家,王府的很多事情嫣兒也是參與管理的,因此坐在這個地方可以說是合情合理!”
最終在千若瑜說了這麼一遍之後,果然再也不會有任何人對千若瑜有任何意見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嫣兒確確實實是在王府之中做事,大家都是看得到的,所以自然更加是沒有任何人有意見了。
就在喫完飯之後千若瑜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面,而千若瑜現在的院子已經今非昔比。
畢竟嫣兒自己這個丫鬟當上了女管家以後,自然開始給千若瑜的地方佈置更多的好處。
光是院子外面就已經有兩個丫鬟正在打理,而院子裏面更是有整整六個丫鬟在處理裏面的東西,包括蔬菜水果架,以及小木屋和房間外的裝飾裝修。
千若瑜的院子現在看起來可以說是人才濟濟,特別是自從嫣兒當上女管家以後,一切都產生了極其巨大的變化。
而這個時候千若瑜更加關心的事情卻是丞相府那邊究竟什麼時候派人向自己傳話呢。
丞相府內。
千弘奕以及黃氏還有千若誠三人就這麼坐在大廳的桌子三側。
此時的三人顯然是無比的納悶,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此時竟然會完全徹底地封閉在丞相府之內,甚至連離開的機會都沒有。
最過於納悶的莫過千弘奕。
千弘奕心想着,要是自己稍微早一點點走出丞相府的話,恐怕此時也不用被封閉在丞相府之內。
堂堂宰相,竟然直接被封閉在丞相府裏面,如果是放在平時的話,恐怕他早就已經炸毛了,但是畢竟丞相府內有瘟疫的存在,因此也是一個合理的理由,千弘奕自然沒有辦法能夠多說什麼。
竟然直接被封閉在丞相府裏面,如果是放在平時的話,恐怕他早就已經炸毛了,但是畢竟成像福利有瘟疫的存在,因此也是一個合理的理由,千弘奕自然沒有辦法能夠多說什麼。
朝廷並非是皇帝一個人說了算的,哪怕是他這個當了幾十年的宰相,其實在朝廷裏面也是有着很高的話語權的。
如果此時他是在朝廷裏面的話,那他顯然就不完全不會被封閉起來,但是無奈的是他是在丞相府裏面,而且最主要的是皇帝有着極其合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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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之後就讓他感覺到無比的懊惱,心想着要是自己早一點出門的話,此刻恐怕早就已經在皇宮裏面了。
想到這裏之後,就讓他感覺到無比的懊惱心想着要是自己早一點出門的話,此刻恐怕早就已經在皇宮裏面了。
在皇宮裏面顯然也比在這裏面好多了,畢竟在皇宮裏面的話,也完全不用被關在丞相府裏面,甚至還可以決策丞相府的事情,起碼能夠讓人給丞相府多送點喫的。
現在丞相府的食物僅僅只能夠勉強維持兩三天而已,甚至還有很多下人都沒得喫的。
但即使是現在這個樣子,他也只能夠跟眼前的夫人進行商量,同時詢問着眼前的兒子千若誠。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爲何竟然會被封閉在這個地方,而且你身上的症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你真的得了瘟疫了嗎?”
只不過千若誠卻搖了搖頭,他對於這種事情自然是完全不知道的了。
要是知道的話,他也不至於此時會發生頭暈,因此他一點一點慢慢的虛弱說道。
“爹爹,我完全不知道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我也不清楚,我只不過是出去遊玩了一下而已,現在回來之後感覺整個人非常的難受,我不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得了瘟疫……”
而此時黃氏更是有些心疼的說道。
“老爺啊,你看你兒子現在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竟然還如此質問他,這不是給他添堵嗎?”
“現在兒子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不趕緊想辦法讓人來治療他現在質問他是沒有用的,這可是咱們唯一的兒子啊,老爺你也不想想!”
聽到黃氏所說的這番話之後,立馬就讓千弘奕感覺到非常的無奈,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自己的丞相府裏面竟然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而且導致丞相府因此而被徹底封閉下來。
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因此此時千弘奕也沒有辦法能夠多說什麼,反而是說到。
“對了,你當初在丞相府門口究竟想要說什麼這件事情跟千若瑜有關係嗎?你說說看吧。”
畢竟當了十幾年的宰相了,因此對於自己的夫人什麼情況,他可以說是瞭如指掌,又看到夫人在門口那個樣子更加是讓千弘奕感覺到懷疑,因此纔會直接開口詢問,想看看是否千若瑜跟這件事情有沒有什麼關係。
而且最主要的是,對於他而言,現在最重要的情況就是讓自己的兒子得到治療,已經讓丞相府被解封。
他可不希望因爲自己在丞相府封閉的這一段時間裏面,導致自己在朝廷之上的權力徹底下降,以至於被挪出朝廷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