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東失笑:“媽,你急什麼,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朱鳳纔不管幾個意思呢,將汪小滿那個瘟神弄走了,她可是沒有煩惱事了,口裏直念阿彌陀佛。
當然了,吸取了經驗教訓,喜鵲那裏可要敲打好。
孩子膽小又心軟,可別再整一把這事,所以提前就警告好。
喜鵲心情複雜,有傷心,還有失望,其實是給了她機會的。
只要這次她真的改好了,沒有生出貪念,心裏想着她,一切都爲她着想,不一定是這個結果。
但更多的,其實是釋然。
喜鵲感覺自己學到了很多,也好像長大了一丟丟。
元月中旬的時候,顧淮安給宋玉暖來了電話,讓她明天上午十點整,如果有時間,可以收聽一下收音機,有個消息要公佈,並且他還要講話。
宋玉暖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
他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還通知了家裏人,就像那天收聽小姑參加的演唱會一樣。
顧老也同樣高興,但更多的事驕傲和自豪,可是和錢老一番談話之後,心情頓時跌入谷底。
而且,也擁有了和國外資本競爭的能力。
至於爲什麼大張旗鼓的宣傳,就是告訴國外,我們自己研究出來了,不用和你買了。
顧淮安並沒有宣傳自己,他宣傳的是團隊。
不過他卻眯了眯眼睛,看錢老頭的眼神有些犀利。
而國內卻是高興的簡直要歡騰起來。
宋玉暖說的沒錯,這消息一出,簡直是舉世震驚。
顧老沒說話,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楚梓州喫驚的看着宋玉暖。
宋玉暖一攤手:“你該去南城或者香江看看,甚至可以出國,移動電話早就出現了,如今算是填補了空白,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楚梓州磨牙:“他就讓我準時收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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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說:“雖然咱兩分歧多,可在這件事上,一直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不會自曝其短給別人的,可是,爲什麼要重啓調查,爲什麼牽頭的是老楚?”
“淮安哥沒和你說?”宋玉暖詫異的問道。
楚梓州來找宋玉暖,希望宋玉暖能給他透漏一點消息。
宋玉暖想了想,就提醒了一下:“自主研發的移動電話,可以放在口袋裏,不固定在一個地方,只要有對方的號碼,你在荒郊野外也能給對方打電話,不過要求有通訊網絡等基礎設施和設備……”
楚梓州:“我不信,你肯定知道,你給我露一點,最起碼明天我聽到的時候,能除了震撼之外,還能跟上一點他的思路,不至於啥也不懂。”
宋玉暖眼睛眨巴眨巴:“他其實也是這麼說的,你要相信。”
顧淮安作爲領頭人,本該萬衆矚目,可錢老爺子卻來找顧老了。
自主研發的,就意味着龍國的市場某資本進不來了。
錢老知道他的德行,可是這事兒是挺詭異的,老顧懷疑他也是正常。
他說:“你說會不會和外面的勢力有關係?”
顧老說:“你先查查家裏吧,我懷疑有家賊,也或者親近的朋友,我這裏也是如此。”
錢老不置可否的點頭。
隨後心事重重的離開了。
顧老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沉沉,還沒從喜悅中走出來呢,就有了變故,顯然的是,是衝着他顧家來的。
尤其是淮安。
不知道是哪一股勢力在作祟。
這麼多年了,他也在暗地調查,可是卻一無所獲。
邪門的很,真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等顧老平靜的從書房走出來,秦素雲和丈夫對視了一眼,看似平靜,其實不對勁,這件事是和錢家有關係嗎?
可是老爺子不說,誰都沒有辦法。
就算是她,也沒那個打探的資格。
顧老讓他們趕緊回去休息。
顧朝猶豫了一下,想起了兒子的叮囑,還是問道:“爸,我看您神色不對勁,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能跟兒子說說嗎,雖然兒子愚鈍,可是說不得也能幫些忙,或者和淮安說,他聰明,辦法也肯定多。”
顧老看着自己的長子,他身體不好,總是生病,常年吃藥打針。
幸好老季回來了,給重新配了藥,如今看着氣色好了很多。
他沉吟了一瞬,卻忽然道:“你可知上官雲琪被判刑了?”
秦素雲臉色一變,說起上官雲琪,不免得說起夏博文,然後就是宋玉暖。
那個小姑娘都來了北都好幾次了,上一次還去看了範祕書。
他們卻始終連人影子都沒看到。
真的是不敢管也不敢問。
可心裏難免不舒服。
她就不相信她的兒子會不做點什麼,不管哪種付出,那邊似乎都沒有回報一般。
最起碼,應該主動登門看望一下長輩吧。
可這些話,她是不能說的。
她只好順着話頭說:“淮安認識的宋玉暖,不就是夏博文的外孫女嗎,但我聽說,兩個夏家,如今是不來往的。”
顧老搖搖頭:“我說的不是宋玉暖,那個小姑娘很聰明,數數學競賽能得全國第一,還被老季那麼護着,以後也是一個人才,而且,你們不要看表面,更不要用看兒媳婦的眼光去看,將來,誰也不好說。”
秦素雲尷尬的笑了:“爸,咱們就是在家裏說一下,在外面也不會提。”
說那個太遠了。
她的兒子那麼優秀,也許就是一時衝動呢,其實安娜挺好的,最起碼,是真的喜歡淮安。
如今看,和錢家並不是表面的對立。
安娜是她看着長大的。
所以,沒什麼比聯姻更穩固的關係。
而那個叫宋玉暖的小姑娘,她一直是隻聞其名不知其人。
顧老輕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要說的不是宋玉暖,是上官雲琪和她的子女,她將夏新東賣去了香江,她的丈夫不知道,還有她的兒女更是一無所知,所以,只有上官雲琪判刑了,試想一下,假如夏明或者其他人知道了,判刑的會只有一個上官雲琪嗎?”
這話不用說的直白,可卻足夠兩人聽明白。
顧朝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直直的看着顧老爺子。
秦素雲頓時心裏一沉,這定是出事了。
可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們暫時不敢問了。
因爲問也問不出來。
拿上官雲琪做例子,那就是不想讓他們知道。
不知道,就不會有知情不報的罪名。
新章節一個評論都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