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到京城不久,可是嫿嫿她的速度絲毫不慢。
城外的莊子,地,她是一樣也沒有少買。
順便還買了兩個三進的大宅子在自己手裏。
“夫人,這莊子真有這麼好嗎?您已經買了好多地了。”
歡喜不解的問。
夫人最近花出去了好多錢,而且還都是連在一起的大片土地。
也不知道夫人究竟想種什麼,這麼多地,光是管理地跟莊子的人都要不老少。
“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你只管跟着我去就是了。”
今兒這個莊子買回來,她是想種果樹的,莊子連着幾座山,後面又有一個天然形成的湖泊,聽那人說的,她還是挺心動的。
有些事情她可以讓沈萬金幫忙,那是因爲他們有共同的利益,加上她知道確實喜歡他們,一起合作生意沒有關係,可有些事情她還是要靠自己。
買的這些地跟莊子,以後都是幾個孩子們賴以生存的依仗,她自己去實地看看才最放心。
嫿嫿靠在車上,想到沈夫人送過來的那個紙條,想着要不要晚上去一趟那宅子探個究竟。
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們在住,最起碼給她個教訓吧,冰天雪地裏讓她洗全家的衣服,大年三十將她趕出去,等一家人喫完年夜飯才放她進來。
這一切的一切,加上那畜生噁心她的畫面,她覺得不揍一頓她心裏用憋的慌。
正在她想的出神時,突然車子一個趔趄。
“啊”
歡喜一頭撞在車壁上,馬兒受驚整個車子被帶着東倒西歪的。
“夫人,小心……”
歡喜努力讓自己穩住身子,還不忘去扶嫿嫿。
“夫人,馬瘋了,馬不受控制了,夫人快,快跳車啊”
起先在想事情沒在意,可聽到馬兒嘶鳴的聲音,車伕慌亂的聲音,她哪裏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來,抱緊我。”
嫿嫿說着一把將歡喜抓到自己懷裏,依着慣性跳下了馬車,翻了個滾。
不息片刻,主僕二人就落在地上,“夫人,你有沒有事?”
歡喜感覺自己落地的時候,立馬爬起來查看嫿嫿身上有沒有傷痕。
“我沒事!”
嫿嫿起身拍了拍衣裙上的塵土草屑,看着馬車撞在路邊的大石頭上時,眼裏閃着幽深的光。
“夫人,馬馬落下懸崖了,是是小人的錯。”
車伕心有餘悸的過來,撲通一聲就跪在她面前。
他是沈府的老人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差錯。
沒想到第一次送姑奶奶,就出了岔子。
車伕跪在地上還是一臉後怕的表情,如果不是他拐了彎兒撞到了大石頭拉斷了繩子,車子帶人一準兒就要被馬兒拽的跌下懸崖了。
嫿嫿看了眼被掀了車頂的馬車,目光落在馬落下去的地方。
“你起來吧,今兒這事不怪你,是有人衝個我來的。”
謝明珠,不愧是你,手段一如既往的狠辣又幹脆。
上次派了人去酒樓堵她,陰差陽錯她去了公主府。
如今這是要故技重施了吧!
只是幾句口角之爭,就試圖讓她車毀人亡,這惡毒的性子也不知道隨了誰。
可她明白,今兒這齣戲,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這地方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無論是抓她還是殺她,亦或者是像上輩子一樣先奸後殺,總之,就這麼小打小鬧可不像她。
她站在原地,在等,等她的下招。
果然,不多時間,十七八名男子從周圍出來。
打頭的男子目光落在嫿嫿臉上,目光噁心的上下掃視,“沈孺人,和我們走一趟吧!嗯?”
他身後的男子忍不住出聲催促:“哎,嘿嘿嘿,快跟我們走吧,我們主子有請!”
嫿嫿看着幾人的打扮,心裏冷笑,一手背在後面,跟歡喜打了個她們二人明白的手勢,繼而才魅惑一笑,輕輕撫了撫耳邊的碎髮,一臉嬌羞的走近他們:“幾位小哥有禮了,不知你家主子姓甚名誰,請本夫人有何要事啊?”
嫿嫿在他們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繼續靠近:
“本夫人竟然不知,你家主子這般仰慕我的容色,竟然讓你們來着荒蕪人間之地尋我,還好你們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回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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嫿嫿說着指了指被毀掉的馬車,也沒有停止的一步步靠近幾人,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仔細在看,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罷了,偏偏來人只看到她跟他們賣弄的一面。
“大大哥,她她好騷啊!”
猴子把口水,這麼直接的女人真是不多見了。
“大哥,主子還真是沒騙我們,她她跟仙女兒一樣好看。”
“嘿嘿,我家主子主子其實”
“我們主子名字不方便說,夫人跟我們去了就知道了。”
打頭的男子踢了猴子一腳,將他即將要說出口的話踢了回去,看着嫿嫿一臉的戒備。
要不是這女人跟長公主府有關係,他們也不會等這麼久纔出手。
可不能讓這蠢貨壞了事。
嫿嫿看到打頭的男人防着她,也不苛求,只一邊靠近一邊說道:“你家主子還挺悶騷啊,孤男寡女的跑來這兒跟我會面,也不知道你家主子是不是見不得人。”
嫿嫿嬌笑着說。
直到靠近了男子周圍時,她才從袖子裏拿出電棍,對着剛剛說話的男子就是一棍子。
藉着力又將靠近他的三名男子踢飛出去。
對着剛剛罵她的男子就是兩個鞋底子。
“嘴巴不乾淨,就好好洗一洗,看看到底誰他媽騷。”
敢說你姑奶奶騷。
餘下十來名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三四名夥伴已經被踢飛了出去。
打頭的男子看她的打發,不由震驚道:“你你會功夫?”
嫿嫿看着呆頭鵝一樣的傻樣兒,就這蠢貨,還敢來捉她,這是瞧不起誰呢?
“呵,這可不是功夫,瞧好了,姑奶奶這叫打狗棒法。”
緊接着嫿嫿一手鞋底子,一手棍子,混入人羣中近身戰鬥,不到十個回合,十幾名男子就倒在地上,哎呀哎呀叫着。
一個個的不是夾緊雙腿,就是捂着嘴巴哀嚎。
尤其剛剛說了“她好騷”的那人,門牙被打的不留一顆,整個臉上全是三八的橡膠鞋印子。
此時的嫿嫿,在他們眼裏哪裏還有美感可言,簡直就是索命的活閻王啊!
嫿嫿將棍子扛在肩上,一腳踩在男人的胸口,一手拿着鞋底子指着地上的人問,“說說吧,找你姑奶奶究竟有什麼事?”
“回姑奶奶,是我我家主子看上姑奶奶美貌,就想跟姑奶奶交個朋友。”
“呵呵,是嗎?”
“這話說出來你們自己信嗎?”
嫿嫿說着蹲下身子,拿鞋底子狠狠甩了他知道逼兜,跟她玩花樣兒,還嫩了點兒。
“姑奶奶,饒命啊姑奶奶,我們也是受人之託,不是故意爲難姑奶奶的。”
“哦,你倒是說說,親受誰之託,又忠誰之事啊?”
嫿嫿從袖口掏出一個蘋果擦了擦,咬了一大口,看着地上的人直呼神奇。
這女人的袖子也太能裝了吧,尤其她那棍子,打在身子又疼又麻的,也不知道是啥武器這麼厲害。
帶頭的男子呻吟之餘還探究的看了眼嫿嫿手裏的棍子,不止棍子,這鞋子也是聞所聞未見所未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