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胡言亂語
褚雲裳這會是恨毒了晏鸞,將人堵在芙蓉池畔的假山後頭,大有幾分撕破臉皮的形式。
「我倒是極為羡慕翁主生了這麼幅皮囊,是個男人見著都勾的魂不守舍,莫不是要讓全天下的男人成了你的入幕之賓才能甘休?」
這極為刺耳的話讓晏鸞皺眉,現下近旁無人,她也收了那軟和之笑,冷冷道:「縣主可要知道,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要亂講,否則吃再多的藥也救不得你這作死的命。」
「你!」這般勢不讓人的晏鸞倒生生學了幾分晏璟的狠意,褚雲裳氣結一陣,持著手中的團扇指著晏鸞,複又恨恨而言:「晏鸞,我能讓你死一次,也能讓你死第二次,識相的話,離武安侯遠點,否則……」
「否則如何?這會就要了我的命?褚雲裳,你這般膽大妄為,褚太后可知曉?若是知曉,我母親近日在宮中行走,倒是可以與太后談談何為貴女修養。」
思及這褚雲裳幾次三番的暗下狠手,晏鸞對她是徹底沒了耐心,就晏褚兩家而言,永康公主雖與褚太后虛與委蛇,卻也不至於撕破臉皮,這褚雲裳對她的殺心,當真是奇怪的很。
「哼,晏鸞你可莫要高興的太早,終有一日我會叫你身敗名裂的。」
看著褚雲裳淡下了幾分火氣,將一臉怒容稍整,忽而染了一抹深意難測的奸笑,晏鸞心頭咯噔一聲。
「身敗名裂?倒是不知你褚雲裳有何能耐,能將我敗在人前。」
「兄妹亂倫如何?」
盛夏的晚風悶熱極了,跳走在池畔的綠娃蛐蛐鳴聲聒噪,晏鸞卻覺得耳旁什麼都聽不見,愣怔的看著似有成竹在胸的褚雲裳,她只覺後背發涼,說出的話都帶了一絲不易察覺得顫意。
「你在說什麼?」
兄妹亂倫?她與晏璟晏燾的事情向來隱秘,晏家的皇莊自然不可能混入細作,連耳目通天的永康公主都不知道的事情,褚雲裳又是從何得知的?
大抵是難得看見晏鸞有些亂分寸,褚雲裳得意的笑都溢出了那雙算計的美目。
「瞧瞧翁主這傾國之貌,難怪男人都喜愛不已,有道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翁主難道不覺得璟世子過於關懷你了麼?」
晏鸞攥著裙擺的柔荑已是一片冷汗淋漓,卻在褚雲裳這句話後,緊緊皺眉,不動聲色的說道:「家兄溺愛我,何談過於二字,縣主莫不是癔症了。」
「呵,我癔症否,往後便知,可莫要說我不曾提醒你,兄妹亂倫有違天道,晏璟再是厲害,能封住天下悠悠眾口?」
「縣主慎言。」
若說方才晏鸞被褚雲裳的話亂了幾分陣腳,那麼這會她顯然鬆了一口氣,她注意到褚雲裳在提及晏璟時,眸色中的恍惚,更甚咬定他們兄妹會亂倫時,卻不是說的當下,似乎是更久的未來。
晏鸞就著不甚明亮的燈光再度細細打量眼前的女人,早已及笄的褚雲裳模樣在鄴城貴女中極為出挑,只是那份藏不住的野心和乖戾讓她看起來格外扎眼,和纏著王安之示愛時的小女人不同,眼前的她似乎更加真實,看似簡單的性情,又夾雜著未知的危險。
「晏鸞不是每次你都會贏,晏璟再怎麼護著你,他也護不了你一世,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北鄉縣主想要如何?」
褚雲裳的狠話還未放完,自晏鸞身後便傳來一聲戾氣十足的男音,話語如同刀鋒般破空而出,驚的兩人側目看去,原來是晏燾找來了。
「二哥。」
晏鸞輕喚了一聲,晏燾已然行至她身旁,高大的身形牢牢將纖弱的她護著,大抵是宴席間喝了酒的緣故,他冷峻的臉上帶了一絲不正常的猩紅,暗淡燈光下,森森挑起笑意,看起來格外可怖。
褚雲裳倉促的後退了幾步,握著團扇的手都有些泛白,晏鸞忽而覺得有些奇怪,她看來似乎很是懼怕晏燾,方才還和她鬥志昂揚的花容月貌,此時煞白的可憐。
「早聞縣主與家妹不和,倒是沒想到不和到此般地步……下回若再讓我遇著你對阿鸞放肆,我便割了你的舌頭,劃了你這張臉,只怕到時候武安侯更加瞧不上你了。」
很多時候,冷酷不善多言的晏燾比腹黑算計的晏璟要直白的多,面對褚雲裳這樣心思歹毒之人,他是厭惡不已, 加之她每每暗害晏鸞,他早已對她起了殺心。
口中盡是狠厲威脅,卻不見晏燾面有多怒,偏偏這樣深沉的陰冷,嚇的褚雲裳一個不慎摔坐在了地上,然後就閉著眼睛開始亂舞著雙手。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看著她似同瘋魔的狀態,晏鸞錯愕不已,晏燾這模樣雖嚇人,可又沒有當真拿著刀要割捨劃臉,怎麼褚雲裳這般不禁嚇?
「二哥,我們走吧。」
她早不耐與褚雲裳周旋了,可到底是褚太后選來拉攏王家的人,也不能太過分不是。
晏燾也不欲看地上瘋了一般的女人,拉著晏鸞就離開了,這假山石中不透風,憋悶多時,晏鸞潔白的額際已是熱汗一片,待走出時,晏燾難得細心的掏了絹帕為她擦拭。
而被棄在假山中的褚雲裳,在兩人走後終於正常了幾分,一臉煞白猙獰的望著出口處,眼中翻滾的通天狠意更甚了。
「這一次,我不會再叫你們得意了,晏家的人……統統要死絕!」
……
直到晏鸞走遠了,後背處的涼意都不曾散去,褚雲裳篤定了晏璟會與她發生首尾,有意警告,卻又不是出於好心,倒叫她看不清楚這女人了。
「二哥,褚雲裳為何會說……」
晏燾來的也是趕巧,他慣來不喜參加貴族酒席,方才飲了幾盞酒被人纏的心煩,好在晏璟示意他離去尋晏鸞,這麼一路找來,正好聽講褚雲裳與晏鸞的談話。
「阿鸞莫再多想,那女人不可能知曉,胡言亂語的只怕是在詐你。」
回了淮陰侯府,直到月上中天,晏鸞都不曾睡著,攏著透薄的長紗裙起身行至軒窗前,看著天上的那輪玉盤,腕間晃蕩的玉鐲冰涼,無端浸透了她心中煩思。
如歷史記載,晏璟強暴她的事情應該是在兩年後,現在雖然提前了,卻沒像歷史所記載的世人皆知,褚雲裳篤定的亂倫之事,會不會……
她下意識摸著腕間的玉鐲,腦海中隱約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插著玉瓶的花穴 hh(肉番,求打賞~微重口慎入)
某日,晏璟打發了想要娶晏鸞為汗王妃的北疆新可汗,自宮中歸來時,心中怒火早燒的心肺糾結了,素日裡自持儒雅溫文在這會都變的格外陰沉煞人。
回了皇莊,朝服都不及換下,就兀自尋晏鸞而去,卻不料正碰上顛鸞倒鳳的活色生香場面。
及笄一年的少女早褪了往日青澀純美,赤裸的胴體吻痕曖昧,優美曲線是撩人的嫵媚風騷,早教他們兩兄弟日夜調教的,嬌聲滴囀頃刻能讓男人血脈噴張。
晏燾那變態的手段日復一日的猛烈了,不知從何處找來了一堆綢帶,將晏鸞綁縛了起來。少女細弱的雙腕被紅綢纏的緊牢,一端高高綁在床頂的紫檀雕花架子上,勉強跪在床榻間的勻稱雙腿,也被分綁了一隻。
瑩白的小腳被綢帶挽了幾圈,一頭也系在了架子頂上,迫的她下面的門戶大開,晏燾的雙指併攏,正在她那花壺中摳挖著,潺潺淫水泄的床間一片蜜香。
「啊啊~二哥不要扣那裡~嗚嗚!」
晏璟倚在門口看了些許時間,胯間的陽物早已硬邦邦了,聽著晏鸞那嬌泣泫然,心頭的火意又大了幾分,便是她這幅風嬌水媚的麗雪紅妝,才撩撥的那北疆可汗癡迷不已,若非他權勢漸大,保不齊晏家還真要出個番邦汗王妃了!
「大哥怎麼現在才回來?那卷毛小子打發走了?嘶,騷貨,夾這麼緊作何!」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倒是捨得下血本,為了娶我們的阿鸞,竟然許以精騎萬乘,來,阿鸞告訴大哥,你是怎麼勾引他的?」
他這話可酸的牙疼,伸手捏著晏鸞被紅綢交叉綁起的玉乳,嫣紅的綢帶勒在那雪白玉峰根部,緊的那對玉乳愈發嬌挺圓潤,發硬的小乳頭上,還可憐的殘留著晏燾的牙印。
大抵是被玩的有些久了,向來嬌弱的晏鸞這會淫浪的嚶嚀都細糯的動人,桃頰若膩的小臉上更是淚痕斑斑,被晏璟捏的奶疼,就哭喚了起來。
「我才沒有勾引他!」
綁在頭頂撐著全身重量的雙臂,早是酸疼的難受,更不消說下身被晏燾操弄近一個時辰的花壺了,他那作亂摳挖在甬道裡的長指,翻著細嫩花肉,還帶出了大股他射入的精液。
晏璟冷哼一聲,看著晏燾指間刁鑽的戲弄,不斷從紅腫的蝴蝶唇裡淌出的淫水和白液,弄的繡花床褥濕的都快浸透不下了。
「也是,阿鸞這樣的蕩婦,只一個眼神兒都能讓男人忘魂,莫不是我和大哥滿足不得你,你才跑去那可汗跟前丟手絹玩?」
將手指從嫩肉翻湧的花穴裡拔了出來,晏燾就從身後拿過一方淡青手絹,情欲正濃的冷峻面龐上滿是寒笑,擦拭著手間的濕膩,隻將那繡著大簇山茶花的手絹弄的沾滿了淫味兒。
晏鸞嬌喘著才看清那方手絹,正是那日見北疆可汗時被風刮落的,美眸間一片霧氣氤氳,正待辯解,卻被晏璟的手指塞住了朱唇。
「唔唔~」
使壞的晏璟,夾著那片水滑的妙舌逗玩,將方才在她私處撩起的灼液,緩緩塗抹在她的唇舌間,如涼玉般的指腹掃在貝齒上時,那滿是男人精液的濃烈氣息衝的晏鸞頭暈。
「早前那催奶的方子可給她飲了?」
這幾日晏璟忙於朝政,隻將這事交給了晏燾,此時雙手得空的晏燾正揉捏著那對雪白豪乳,被男人吸過無數次的乳頭已經粉嫩的誘人,同那下身的騷穴一般,怎麼操玩都如同處子似的緊致紅粉。
「喝了幾貼,不知為何總不見出奶。」
也不知是飲了藥方的緣故還是怎的,晏鸞那對本就傲人的奶兒,這幾日更大了,素日穿著齊胸襦裙,那深陷的乳溝直叫人想埋在其中溺死罷了,湊近了嗅聞,還透著股子淡淡奶香。
晏璟抽出了插在晏鸞小嘴裡的手指,俯身將她淌在胸前的口水舔了乾淨,就起身往妝台旁邊的箱櫃走去。他前腳方走,晏燾就立馬湊上嘴去含住晏鸞的櫻唇了。
小嘴兒被晏璟攪的香液翻滾,他的舌頭甫一探入就同渴了經年的癡漢般,掐著晏鸞的小臉,嘶溜嘶溜的就將少女的唾液吸入自己的腹中。
待到晏璟再過來時,已褪了朝服餘下白色中衣了,健碩的胸肌隱露,手中拿著一個錦盒,打開後,赫然是一支插花的細頸玉柳瓶。
且觀那玉柳瓶長約二十來公分,是由上等白玉所雕,三公分開的小巧喇叭口下,是一路蔓延而下的陰琢柳枝,浮紋清晰的玉柳凹凸不整,卻是匯的栩栩如生,一看便出自大師之手。
「這不是阿鸞送大哥的花插麼,拿來作何?」
晏璟拿過一旁的乾淨濕巾將玉瓶擦拭了一番,長指輕撫著瓶口微動,目光掃過晏鸞空虛已久的嫩穴,笑道:「既然是花插,自然要用來插花,今日便插插阿鸞的花兒處吧。」
「我不要!」
被晏燾吻的暈頭轉向的晏鸞,氣的嬌靨潮紅,那玉柳瓶是薑福媛尋給她送做晏璟壽辰的禮物,他素日不捨得用,原來是等著派上這個用場!
掂量著手中玉瓶,那由細到粗的瓶身,可比他們平日拿來插晏鸞的玉勢差不到那裡去。
「阿鸞乖些,待我收攏半瓶瓊漿,你勾引那北疆王的事情便可一筆勾銷。」
平日裡,床榻水乳交融時,晏燾總是粗鄙不已換著花樣操晏鸞,可她更怕的卻是晏璟。上次他剃了她的陰毛,笑著將一壺果酒灌在了她的穴兒裡,臨了撚著幾根柔細的陰毛塞在她的花縫裡,大嘴一張吸著果酒就連毛入了腹,打骨子裡透著變態的濃烈氣息。
再有上次,盛夏時她被晏璟按在光天下,熱風陣陣襲上光裸的下身,他美其名曰消暑,將冰塊塞在了她的花壺裡,那感覺別提多刺激人了,弄的晏鸞幾日都不搭理他。
而現下,他這變態的腦回路又開始壞了,玉瓶插花穴?
還不及晏鸞叫喚不要,那微涼的瓶口就對準了濕濘的腿心兒,晏璟單膝跪在她的身前,用手指撥開兩片陰唇,就著殘留的淫水,便握著玉瓶推了進去。
「呀!太硬了!」
縱然是被男人的巨大陽具插習慣了,可這玉瓶不比男人的東西,也不似那做功仿照陽具的玉勢,開口的瓶身一頂入溫熱的花穴口,晏鸞就嬌嬌氣哭了。
「阿鸞且低頭看看,你這浪穴可喜歡著呢,我都不曾用力,這玉瓶就被吸了大半進去,嘖嘖。」
晏鸞哪啃去看,羞恥的直想閉上眼睛,卻被晏燾扣住了後腦勺,按著往身下看去,如晏璟所言,下意識跳動的媚肉吸的玉瓶細頸直往裡滑,摩擦在內壁上的凹凸玉柳磨的她花心微癢,只看著被晏璟虛握著的玉瓶底端,一個發狠。
「啊!!」
擴大的肉璧瞬間被填充的無一餘漏,緊裹著玉瓶身而痙攣的細滑嫩肉跳的晏鸞後腰輕抽,方才那猛然一擊,不甚粗大的玉瓶赫然鑽入了她的花穴,抵在了最深處,她一時沒忍住,便泄了一股春水。
「阿鸞可莫要忍,今日這玉瓶裡若是無水打底,大哥可不打算將它取出來的。」
晏璟兩指輕撚著她的陰蒂,那生生酸麻的刺激瞬間帶著電流擊遍她的四肢八骸,禁不住抽搐的纖腰是高潮幾許的顫抖。
「放過我吧,大哥……嗚嗚,二哥……」
38 長歌
內務殿宣下了往陪都伴駕避暑的名單,晏鸞的名字並未在其中,永康公主與淮陰侯赫然居在最前,而晏璟晏燾也選擇了留守鄴城。
得知這樣的結果,晏鸞都氣的炸毛了,先前晏璟囑咐了她稱病劃去陪駕名字,屆時可去皇莊避暑,顯然是存了私心私欲,躲他們都來不及的晏鸞,只能陽奉陰違,表面是答應了,背地裡卻央著永康公主帶她離開鄴城。
卻沒想到,還是白用功了一場。
得了薑福媛的香箋,氣悶的晏鸞便帶著僕從出了府,掛著玉鈴鐺的寶馬帷車一路行至朱雀街的長歌茶室,姜家的僕從早在那裡候著了,一路接引了晏鸞入了茶苑。
「你可算來了,快過來。」
姜福媛財大氣粗包下了整個東側苑,落地的推扇門重重打開,便是一片花池,沿畔還可觀叢叢木芙蓉,景色堪之優美一絕。
「這倒是個不錯的地方。」
一室馨香淡雅,晏鸞脫了腳上的攢珠繡鞋,就入了內,著了羅襪的小腳行在泛涼的木質地板上,別樣舒服,攏著雲煙長裙隨意坐在薑福媛的對面。
遞了一杯花茶過來,薑福媛就洋洋笑道:「可不,如今許多貴族都喜歡來這兒消遣,此處僻靜雅致,瞧見這一池的四季蓮花沒,聽說是從番族運來的,真下血本了。」
晏鸞接過琉璃的茶盞,用象牙勺加了一塊碎冰,飲了一口丹緋色的花茶,醇香留齒,不禁贊道:「這茶味道不錯呀。」
「聽說你這次不去陪都?怎麼回事,你這身份不去也太奇怪了。」
看著薑福媛好奇的神色,晏鸞歎了口氣,悶悶道:「我倒是想去,有人不讓去,能有什麼辦法。」
「喲,你不會被那誰給吃了吧?嘖嘖,難怪我好幾次都瞧著那誰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怎麼看都嚇死人,你反抗沒?」薑福媛何等的人精,一聽晏鸞的苦悶,再聯想一番,瞬間就能腦補無數情欲場面來。
晏鸞端著茶杯的手一僵,嬌靨青白,低沉道:「你小聲些,我現在快鬱悶死了。」
「還真讓我說中了?我說你也算賺到了吧,你那哥哥簡直跟神人一樣,我看元浚都沒他厲害,這鄴城哪個女人不想做晏家的世子妃,你就偷著樂吧。」
時下女子奔放,別說是做晏家的世子妃,能求著跟晏璟共度一夜春宵,估計都會樂上天去,奈何晏璟不近女色,誰也瞧不上,倒叫少女們芳心大碎。
「你快別說風涼話了,事情比你想的還嚴重,我本來打算趁這次避暑之行,再轉道去宓陽封邑躲個一年半載的,結果計畫被打亂了。」
跑路的事情晏鸞一直在計畫,奈何晏璟晏燾把她看的太緊了,唯一能溜的機會就是這次避暑之行,可惜還是沒能逃出晏璟的五指山。
薑福媛倒不覺如何,指著庭外的滿地落花,悠悠道:「瞧見那些掉在地上的花沒,有的落入水中隨之飄零,你不覺得很像我們倆麼?在這個陌生的時代裡,我們需要的是生存和依靠,身為女人能在亂世之中被人庇護才是關鍵,晏璟雖是虎狼之輩,若是他真的愛你,我勸你不妨考慮一二。」
想要再這樣的時代中做一個女強人,簡直是癡人說夢,這不是意淫的瑪麗蘇世界,而是殘酷的亂世,即使她們有著高貴的家世,也保不准在天下風雲際會的亂世中,能安然無憂。
「這是生存的法則,晏璟既然會選擇了你,必定也是深思熟慮過的,他定然也會護你周全,你又何必杞人憂天,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走著看唄。」
在禦男人的方面,薑福媛確實比晏鸞這個死心眼要有經驗的多,千山萬水過後難免看破太多,她所需要的不過是生存的安穩罷了。
晏鸞微愣,仿佛被薑福媛的這番話觸及到了,染了紅寇的芊芊玉指輕敲著桌面,好半響才似笑非笑的說:「莎莎,你既然如此在意安穩,為何還要選擇齊靈帝?」
聽永康公主說,褚太后已經應允了擇薑福媛為後,一切事務只等避暑之行結束,就會提上日程,國婚不日將行。
薑福媛雙目微抬,嗤笑道:「我自然知道入宮不太平,誰叫我喜歡他呢,我想過了,他不是當皇帝的料,我也不貪那後位,只要保住他的命,改朝換代時,帶著他去浪跡天涯多好。」
「噗!你想的可真周到。」
晏鸞拿出手絹擦了擦嘴角噴出的茶水,看著薑福媛的一臉嚮往和得意,心中說不出的羡慕,如果可以她也想過那樣的平淡日子。
可惜,晏璟注定生來不平凡,是要成為亂世帝王的男人,而晏燾……
「好了,我只是隨口說說,你也別瞎想了,慢慢來吧。對了,剛剛我看到褚雲裳和王安之了,你是沒瞧見她那風騷樣,嘖嘖。」
一聽見褚雲裳的名字,晏鸞就想起事來,放下手中的茶杯,就緩緩說道:「我看褚雲裳有問題,她屢次針對我,且拒絕了後位,你說有沒有可能她是重生的?」
如褚雲裳那樣的女人是不可能拒絕後位的,除非知道齊靈帝是個短命帝。
薑福媛倒是興致缺缺點點頭:「也不是沒這個可能,我們能穿越,她重生也不奇怪,你小心點吧,現在王家稱霸,淮陰侯府也要避讓幾分,她定然想要算計什麼。」
兩人在茶室待了一下午,用過晚膳才告別離去,晏鸞的帷車才行至朱雀街口,便被人攔住了。
「大哥二哥?」
打馬而來的晏璟晏燾鮮衣怒馬好不俊逸,立刻引的街頭悸動,少女羞喊,正是天色將晚,夜市開放時,人異常多。一時間帷車被阻的行不動,還是晏璟一臉淡笑將晏鸞從車裡撈上了馬背,替她帶好面紗,幾人策馬離去。
晚風輕撫,晏璟禦馬之術造詣非常,駿馬賓士並不過於顛簸,她安安靜靜的坐窩在他懷中,纖細的手指緊環著他健碩的腰,嗅著男人身上的淡淡香草味。
「我們去哪裡?」這顯然不是回淮陰侯的路。
晏璟一手抱著她,深邃的眸眼被不斷閃逝的街燈晃的燦若星辰,微微含笑:「西市在放花燈,你昨日不是說閒來苦悶麼,今日帶你去走走。」
他的氣息隱約撲在她的面上,帶著些許強勢和寵溺,讓晏鸞發愣,待回過神又看看並駕齊驅的晏燾,她直覺這樣的三人行,真夠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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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鸞是不是漲厲害?來,試著把玉瓶排出來吧。」
晏璟的修長手指游走在少女濕濘的光潔陰戶上,自從上次將此處的少許陰毛剃掉之後,抹了秘藥的陰戶再也不生毛髮了,溜光白嫩的摸在手中是極為舒服,更是滿足了男人天生的變態欲望。
那深埋在肉璧內的玉瓶抵的晏鸞小腹酸軟,大股的淫液泄出,身子正是軟綿的厲害,哪還有力氣將那玉瓶排出,急的嚶嚶泣哭。
「我沒力氣了……求大哥,快替鸞兒拔出來吧,漲的小穴太難受了~」
正努力按摩那對酥胸的晏燾不樂意了,勾著抹冷笑一掌扇在晏鸞的小屁股上,適當的淩虐力道,抽的她花道又是一陣緊縮,方才還能瞧見底端的玉瓶,瞬間就沒入了嫩肉之中,不見了影蹤。
「小浪貨,吃的那麼歡喜,還說難受?今日若是不自個兒排出來,明日我這大棒可得在裡面鑽一整日哦。」
「呀~啊~好深,好舒服!」
晏鸞禁不住浪叫了幾聲,深埋花穴中的玉瓶質感異常刺激,細膩的浮雕摩擦著跳動的細肉,頂在宮口處,爽的她連嬌喘都媚的撩撥人。
「怎麼,這東西比我的大棒操你還爽快?」
晏燾的手指,自臀後摸向了她的前穴,在晏璟揉捏她的陰蒂空當下,一直探入了被撐開的花穴口,在濕熱的肉縫中抵住了玉瓶底部,輕輕一按,晏鸞就是聲聲尖叫。
知他又是在吃味,香汗淋漓的少女瘋狂搖著頭,那東西再合適,可到底是死物,不若男人的陽具軟熱,她浪叫的幾聲有作假的嫌疑,只是想讓他們快些取出玉瓶罷了。
「不舒服不舒服,還是快些取出來吧……我要哥哥的肉棒~」
而此時晏璟的手已經放開她敏感到極點的陰蒂了,轉而在她平坦瑩白的小腹上輕滑著,玩了晏鸞這麼些年,他比她自己還清楚哪個部位是敏感不可碰的,一碰就能軟的。
「嚶嚶~大哥不要按,那裡難受著呢~呀!」
晏璟邪笑著,他手指似是帶了魔力,泛著絲絲涼意的指尖,輕撫著臍下的部位,不時點壓著子宮的地方,他一動她那花穴深處就是一股可怕收縮,大腿無意識的顫抖著。
「二弟,時間也差不多了,替她把玉瓶取出來吧,我要看看阿鸞的花蜜淹底沒。」
本就探在晏鸞穴口扣弄的晏燾應了一聲,分出兩指在緊致的穴肉中夾住了玉瓶,可是怎麼都弄不出來,倒是雙指好幾次打了滑,沾了一手心的淫液。
「幹!小蕩婦吸的太緊了,根本就取不出來!」
晏璟的長指已在晏鸞滿是香汗的後背上打旋了,有意輕刮著冰肌玉骨,刺激的晏鸞直晃纖腰嬌吟,美妙的穴兒也是隨了主人的,裹著那玉瓶抵在深處泄著花蜜,要想取出談何容易。
「那阿鸞,還不快些將你的浪穴打開,讓你二哥把玉瓶取出來,早些換上哥哥的肉棒給你爽快。」
他高大的身影已經貼在了她的身後,邪魅的俊顏微側,炙熱的氣息噴湧在她潮紅的面頰上,時而還伸出舌頭去挑逗她敏感的耳際,一嘗她香汗的味道。
「唔唔~大哥~快些吻我!」
被他逗的全身如同過電的晏鸞,不禁鬆懈了腿心處的緊繃,吞咽著口水嬌媚的尋求晏璟的舌頭,卻都被他躲過了。
晏燾卻瞅准了時機,雙指再次探入那花香四溢的肉壺中,在穴兒鬆懈的當頭夾住了玉瓶,使了巧勁抽出了半分,那隱約響起的水聲,直叫男人喉頭躁動。
「啊!不要拔,不要!」
那久時抵在浪穴中的玉瓶似乎生了根本,甫一離開契合的甬道,晏鸞就如同被抽空了一般,想要夾緊腿兒,可一隻還被綁在床架上。
晏璟扣住了晏鸞的小巧下顎,濕濡的舌頭又開始逗玩她的唇畔,貪婪的吸取著她急促呼吸的蘭芳香味,低沉笑著:「阿鸞乖些,哥哥就喂口水給你吃。」
被情欲捆住的少女哪是這兩條已經玩到巔峰的餓狼對手,一面被晏璟含著嘴皮,一面配合著晏燾抽出玉瓶,努力放鬆著。
「嘖,這浪穴的水真是豐沛得了,瞧瞧這玉瓶都裹的濕透了,裡面必定儲存了不少淫液吧。」晏燾戲謔著調笑,拔出大半的玉瓶濕漉漉的。
還沉浸在晏璟甜吻中的晏鸞,早迷失在他的柔情中了,兩人的氣息緊緊糾纏在一處,男人的陽剛徹底將她折服,可是不知為何,晏璟就是不吸住她的舌頭,不給她渡來口水,急的晏鸞自己伸出了舌頭去追。
卻在這時,晏璟一邊吻著晏鸞,右手卻接過了晏燾還未拔出的玉瓶,在晏鸞緩和舒吟的空頭,猛然將滴著水的玉瓶,發狠的捅了進去,再一次狠狠的撞在了 宮口上。
瞬間瞪大眼睛的晏鸞想要尖叫,卻被晏璟吸住了舌頭,旋轉在喉間的慘叫俱被他吞入了腹中。
「哎呀,阿鸞射尿了!」
這一擊太出其不意了,正在緩和點上的晏鸞瞬間就被撞的失了禁,情欲濃濃的美眸翻白差些暈了過去,晏璟終於放開了她,好整以暇的看著從尿道口裡噴出的淡黃水液,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線。
「阿鸞射尿的模樣越來越好看了,唔,有股草莓味兒。」
大腦空白一片,渾身每個毛孔都刺激到張開的晏鸞,高潮的劇烈顫慄著,方才被晏璟捅入的玉瓶也從過分濕滑的甬道裡落了出來,待淅淅瀝瀝的尿液無意識的射完時,大開的腿心深處,還潺潺淌著絲絲透明淫液。
晏燾晃了晃玉瓶,聽著裡面的水聲,笑道:「還泄了不少,阿鸞真是水做的小淫娃。」
這下大床是徹底濕了個透,等將晏鸞被綁縛的小腿取下時,雪白的雙腿還在餘韻中抽搐著,晏璟制止了晏燾解開綁著雙腕絲帶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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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急。」
他跪坐在了晏鸞的身前,激烈的不斷高潮讓她嬌軀緋紅的如同嬌花般,散發著誘人又可憐的氣息,那對被交叉著捆起的雪乳,也漲到了極點。
玉白嫩滑的挺翹奶子,被綁的透著絲絲血脈,鼓漲的異常,晏璟用手捏了捏,只聽著晏鸞無意識的輕咽著,似乎是在說疼。
他招過晏燾,兩人一左一右湊近,開始舔吸她的玉奶,一邊有節奏的揉捏著,直到晏鸞開始嘶啞著哭喊漲疼,晏璟就知道時機差不多了。
39 狼狽為奸
西市夜放花燈,盈盈點點的火光渲亮了偌大西城湖,結伴相行的皆為夫婦或情侶,寫下心願放入花燈送上天際或放入湖中,相視一笑而擁,且讓人羡慕。
走在中間的晏鸞抱著花燈卻是尷尬極了,她這一左一右兩座大山,走在人頭攢動的街上,是異常亮眼。
「開心些。」
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晏璟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而另一側的晏燾則是握緊了她的手,默默的護著她。
在湖畔握筆寫心願時,晏鸞想了想隻寫下四個字——【一世安康】,或許薑福媛說的對,她之所求應該是生而安樂,不是為世所困。
最先寫完的她將不大的紙張卷了起來,側目好奇的看了看晏璟和晏燾,兩人不疾不徐的寫了一行小字,奈何天色太暗,她也不曾看清楚。
晏燾頗是幼稚的捂住了紙條:「不許偷看。」
待三人將寫好心願的紙條,放在了做工精細的花燈中,選了處空曠些的地方,一起點燃往上一推,輕巧的花燈便乘風而去了。晏鸞一直抬頭望著,直到那花燈匯入燈海中再也不見蹤跡。
「希望願望能實現。」她小聲的低喃著,再回頭時,才發現負手立於身後的兩人真注視著她,眸中翻湧的情愫讓她微愣,她忙說道:「我們回家吧。」
「不急。」
隨後兩人帶著她去逛了夜市,卸下平日高貴的身份,難得融入了平民中,這一夜晏鸞終於是開懷了,倒是不曾想到這古代的夜市不比現代的差,甚至還有很多新奇的玩意兒,讓她大開眼界。
直到宵禁前,三人才回了淮陰侯府,晏璟晏燾抱著買給晏鸞的小食和玩物,將她送回了芳華館。彼時月色正濃,摘了面紗的晏鸞,嬌靨還笑如百花,喋喋不休的同他們說著方才的趣事。
俏如出谷黃鸝般的清音滿是歡喜,身側的兩人隻靜靜的聆聽著,最後相視一笑間,都是滿滿的寵溺,可惜晏鸞並不曾發現。
……
六月中旬皇家儀仗絡繹不絕的出了東華門,皇帝開始了陪都避暑之行,晏鸞送永康公主時有幸見了這場盛況,可謂是奢侈至極,難怪有朝臣反對避暑鋪張,也有人消尖了腦袋想陪駕。
永康公主一走,晏鸞就被送回了京郊的皇莊,而晏璟晏燾則是隨了舅父梁王協理朝政,忙的不可開交。
晏鸞一連在皇莊悶了好幾日,聽聞後山處有一片花林,閒來無趣她就帶著侍女出了莊子,到後山轉悠去了。
「這是什麼花?」
素指從落滿花朵的地面上,掬起一把雪色花瓣放在手中的銀面團扇上,似桃花又似梨花,香味撲鼻,她一時也摸不准是何品種了。
「這是白茶。」
回答她的並不是侍女,熟悉的男音讓晏鸞遲疑的轉過身,幾米開外的花樹下,英姿勃發的武安侯王安之正搖著扇子,淡笑而視。
「原來是侯爺呀,你怎麼在這裡?」
清風拂過,花雨紛飛,一襲緋色雲煙長裙的少女,絕美如花仙般撩人心魂,蔓延在空中的花香似乎有股甜甜的味道,王安之些許迷離,手中的扇子驀然落在了地上。
啪~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王安之清朗的目光都有幾分尷尬,狂動的心房讓他呼吸不穩的說道:「我家的莊子也在近處,每年白茶花開我都會來看看,未料能遇上翁主,我之幸也。」
他的目光異常炙熱,不是第一次見這種眼神了,晏鸞莞爾一笑,已帶著些許疏離,隻歎今日沒選對時間,這片花林只能改日再來了。
「既然如此,就不打擾侯爺賞花了。」
她攏起裙擺蝶步翩然,踩在落花上的繡鞋走的有些急促,路過王安之時,一絲停留之意都沒有,頷首一笑就走了。
「慢著……翁主可是不待見我?」
此時的王安之是失落的,從癡迷中走出的眼神恢復了幾分睿智,高大的身影擋住了晏鸞的去路,面色陰沉的看著比他矮了太多的少女。
晏鸞心下一緊,被他逼視的往後退了一小步,姝麗的嬌顏上笑意都淡了,訕訕道:「侯爺多慮了,只是這會兒突然有些不適,我想回去了。」
「是嗎?」他的聲音突變的陰寒,沉沉的目光從她的臉上,落在了齊胸襦裙不曾遮擋的精緻鎖骨處,危險的微眯著。
被他看的頭皮發麻,晏鸞忙低頭看了看鎖骨那裡,頓時就有些慌了神兒,昨夜裡晏璟吸允著留下的曖昧痕跡竟然還在,淡淡的紅印卻不難看出是怎麼留下的。
晏鸞忙用手中的團扇擋在了胸前,努力淡定說著:「不打攪侯爺雅興了。」
這次王安之沒再阻攔她的離去,側身放她離開,隻那陰沉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她纖細的背影,搖曳間窈窕嫵媚的讓人心動。
「人都走遠了,侯爺這麼看著有何用?」
一身華裙的褚雲裳從花樹後走了過來,花枝招展的面上笑如燦蓮,看著王安之緊握成拳的手,她搖著扇子冷哼了一聲,卻心上一計。
「她這樣不識抬舉,可真枉費了侯爺的喜愛。」
「你的舌頭不想要了?」再回過頭的王安之已然變回了人前的陰鬱森冷,看著褚雲裳的目光隱有殺意。 褚雲裳被驚的笑容一僵,抓緊了手中的錦扇,勉強說道:「侯爺與我生氣作何,我倒是有一計,不知侯爺可願聽聽?」
並未得到王安之的否決,褚雲裳就微揚起紅唇,柔著聲說:「只要侯爺能坐上了最高的那個位置,除掉晏家的所有人……晏鸞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麼?」
聽似大逆不道的話,王安之卻出乎意料的冷笑一聲:「縣主倒是敢想,莫非你忘記自己姓什麼了?」
若要登上最高峰,宮中的褚太后便是第一道屏障,作為褚太后最寵的侄女,褚雲裳能說出這番話,可叫王安之嗤之以鼻。
褚雲裳柳眉高揚,藏不住的野心和恨意皆在臉上閃逝。
「只要侯爺能許我後位,再殺了晏家兄弟,我定能在侯爺成大事的路上,為您排憂解難。」
王安之冷眸一轉,放肆大笑著掐住了褚雲裳的下顎,微微抬高看著她面上的陰惻算計,蛇蠍般的狠毒倒是讓他對她的看法有所改觀。
「是嗎?區區後位罷了,不妨讓我先看看縣主的誠意吧。」
噴奶的少女 hhh(肉番 微重口慎入)
起先還不知道他要作何的晏燾,在看見被他吸紅的小乳頭開始冒出乳白液體時,就懂了,伸出舌頭將那少許的液體吸入口中,甜甜的味道,刺激的他捏著奶子就想多吃些。
「差不多了,把綢帶解開。」
阻攔著玉乳的絲帶甫一鬆開,透著粉的奶子就在男人的掌中彈了彈,接著少許的初奶開始溢出,兩人默契的開始大口吸食。
「啊啊~好漲!唔唔!」
少女被秘藥催出的乳奶甘香異常,回蕩在男人的口齒間馥甜四溢,只恨不得再多吸一些,喉結滾動,越來越多的香甜奶水一口一口的如了腹中。
無論是晏璟還是晏燾,想這一口已經很久了,自喂了秘藥給晏鸞開始,每日每夜的都要給她按摩催奶,今日接著過度的高潮,終於是等來了。
「唔,小蕩婦這幾日草莓吃的多了些,噴的奶水和尿都是甜的呢。」晏燾趁著吸氣的空當,揶揄了幾句。
而晏璟則是含著大口溫熱的奶水,掐著晏鸞微燙的桃腮,將口中混著他唾液的奶渡到了晏鸞的口中,方才被他吸乾的檀口,瞬間得到了些許滋潤,唇舌纏綿攪拌著,晏鸞喝下了自己的奶。
等到晏璟放開她時,吐氣如蘭的她終於恢復了幾分清醒,口鼻間乃至食道裡都是自己奶水的香甜味兒,讓她驚愕不已。
原來真的不用生孩子也能催奶?
晏璟的舌頭還在她的唇角流連,將流出的一滴奶水含入了自己口中,手下揉壓著出奶的玉乳,然後大力一捏,一股乳白液體就噴射在了床畔上。
「啊!!」少女揚起頭大叫著抬高了前胸。
「大哥你真浪費。」
晏燾可捨不得將奶水就這麼擠出,母乳的香甜比他喝過的任何東西都要有味兒,捏著奶子就擠出一股甜水噴進自己大張的口中,然後咕嚕一口飲下,玩的不亦樂乎。
「阿鸞的小浪穴應該又癢了吧?」晏璟用手指去探了探濕膩的縫口,被玉瓶插開的花縫此時又恢復了幾分緊致,閉合著含住他的手指。
看著晏璟開始解開褲帶,掏出那龐然大物,晏鸞就狂搖頭,梨花帶雨的小臉上寫滿了哀求。
「不行了,大哥不能再插了,我受不住了~唔!」
晏璟卻已經笑著貼在了她身後,將硬挺的陽具從她的臀縫下蹭到了前穴,被玩到失禁的花口幾乎顫巍巍的,才頂入了一個頭,晏鸞就呻吟了起來。
「阿鸞乖些,你給我們喝奶,大哥也要喂東西給你吃才對,作為獎勵,讓我把這裡射滿吧。」
他細碎的吻著她的後背,在凝脂般的玉肌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印,似乎是在蓋著私人印章般,手掌蓋在她的小腹上,而頂入下身的龜頭輕輕的摩擦了幾許,就緩緩的開始往裡面擠了。
「呀~大哥你快點插進去吧,不要,不要再磨我了,好難受,嗚~」
相比與晏燾的粗暴,晏璟卻是最折磨人的,漲大的肉傘一點點的往裡推,粗壯的肉身將濕膩的甬道漸漸填滿,幾乎在跳動的猙獰血脈磨過敏感的細嫩肉璧,卻狠心的不願給它們更多的快感。
而晏燾則慢慢品嘗著那逐漸豐沛的奶水,奈何他只有一張嘴,吸著一邊,而空餘的另一邊不斷溢出的乳白液體,順著渾圓的椒乳就絲絲淌在晏鸞的小腹上,他壞心的張嘴去追尋,粗魯的舔咬著她細嫩的肌膚。
「小蕩婦的奶水真多,大哥你一定要多射點寶貝給她補補。」
「那是自然,不把她喂飽,阿鸞轉頭就寂寞著勾引別的男人可不好。」
背入式的體位,讓晏璟更好的探入到了最深處,高挺的陽物將晏鸞的重心都抵在了他的胯間,聽著少女嬌細的呻吟,他開始了緩慢的抽插。
「阿鸞舒服麼?」
他進出的十分有節奏,在纏綿的淫水的中,溫柔的讓人發慌,起碼晏鸞就被他弄的渾身輕顫,開始享受著他的柔情,不住地癡迷點頭。
「舒,舒服~再慢點,哦~又變大了!」
晏燾被她的嬌吟刺激的下身燥熱,射了好幾次才軟下些的大肉棒又硬了,懊惱的咬住少女的椒乳猛吸了幾口,喘著聲說道:「騷貨,剛剛還說不要,這會又被插爽了!瞧瞧你這奶子,水流個不停,浪的要命。」
「別捏我~唔唔~慢點插~」
下意識夾緊的穴肉迫的晏璟加快了速度,好在內壁濕滑的過分,粗壯的可怕陽具快擊間頂的晏鸞上下猛烈晃動著,被撐到最大程度的花口處,只看見男人的肉棒不斷的操動,絲絲淫糜的白色液體沾滿了棒身。
晏鸞被捅的小腹股股抽疼,可那股疼裡又夾雜著異常的酸爽,方才失禁的尿道又開始有了感覺。
「阿鸞越來越厲害了,被你二哥操了一下午,竟然還這麼緊,嗯!浪貨,越說水越流了厲害,再吸緊點!」
無論是被操到發軟的小穴,還是少女的嬌嬌浪叫,都是對男人的致命吸引,晏璟只覺胯間的陽具被那水汪汪的嫩逼吸裹著,只恨不得一個勁兒撞到最裡面,將她狠狠的弄哭。
「不行,我忍不住了。」
晏燾起身解開了綁著晏鸞雙腕的絲綢,鬆開了綁縛的嬌軀瞬間被可怕的撞擊衝的趴在了床上,抓著濕潤的床褥,僵著酸疼的腰,淫叫著。
「啊啊~要插進子宮了,好粗好爽~嗯嗯!!大哥再快些~」
男人哪受得了她這樣的呻吟,一個在後面抱著她的嬌臀插的更猛了,一個則是掐住她的腮幫子,將自己的大棒塞了進去。
「含住快點吸,小騷貨兩個洞都插起來,爽吧?」
「唔唔!!」
這也不是第一次口交了,晏燾一舉頂了個深喉,和下面出水的 花穴不同,上面的櫻唇更加撩人,緊緊含著大肉棒的嘴唇綿軟的舒服,頂的越深,她就下意識的吸吻的厲害。
晏鸞的嗚咽聲突然變的高昂了起來,原來是身後的晏璟肏進了她的子宮裡,一時間寢宮裡全回蕩著噗嗤噗嗤的駭人撞擊聲。
「啊哦,吸的真爽!我要射了,全部射到阿鸞的肚子裡去!」
晏燾才插了百來下,就被晏鸞吸的忍不住了,眼看著晏璟也差不多了,抓住晏鸞淩亂的長髮,猛挺了數十下,腰身一抬,開了精關的灼液盡數從喉頭滑入了食道,燙的晏鸞不住掙扎。
與此同時,晏璟也低吼著將濃烈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噴在了她的子宮裡,抽動的小腹瞬間痙攣起來,裹的他射完之後,又硬了!
此時的華麗床榻已經一片雜亂,少女的淫水、男人的精液、乳白的奶水和汗液紊亂的混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