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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簡溪感覺不對勁,看了眼開車的男人。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戰北寒心裏慌的一匹,說話有些不利索。
“想什麼呢,我們能有什麼可瞞你的?”
“不對,之前姐夫對你的態度雖然是默認了可是並不待見,你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聽她這麼一說戰北寒心裏鬆了口氣,還以爲她知道什麼了呢。
調笑道:“男人之間感情升溫可比你們女人快得多,幾頓酒的事。”
簡溪半信半疑,龍陽姐夫的性格她瞭解,沒有個幾年時間知根知底的情況,他是個很難交心的人,可是看他倆剛剛熟絡的程度可不像是認識了幾個月的樣子。
戰北寒見她還沒打消心裏的疑慮,再次解釋道:“我想他可能覺得跟我態度太疏遠的話,你夾在中間比較爲難,畢竟我們還要舉辦婚禮的事,現在不適應難不成到時候讓奶奶她老人家瞧出什麼來?”
他這個解釋簡溪倒是相信一點,畢竟奶奶她老人家現在不能生氣。
“對了,關於婚禮的事情你想好了嗎?既能圓了她老人家的願望,又能不讓媒體知道我們的事?”
戰北寒看了眼一旁的女人,打心眼裏覺得不大辦的話委屈她了。
大手覆上小手。
“這件事我來想辦法,肯定會讓你滿意。”
他越是這樣爲她考慮,簡溪越是覺得心裏不是滋味。
紅潤的嘴脣緊珉着,“朱廷默謝謝你。”
看着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戰北寒想說這都是他應該做的,委屈她了,可是自己現在身份不能說,不然她敏銳的第六感肯定知道有事情。
調笑道:“沒事,反正我是另有所圖。”
簡溪臉頰泛紅,抽出手,視線移向外面。
也對,他們一開始就說好了,肉償。
車子到達老宅時,剛停下糖糖和元寶跑出來,滿臉興奮。
“媽咪,你們回來了,今天家裏多了一個人喲,你們猜猜是誰?”
簡溪想了想心裏蹦出一個名字,難不成是小飛那傢伙回來了?
上次爺爺出殯,他參加完喪事收到指令說有緊急任務就走了,這樣算起來也快兩個月了。
不由加快了腳步。
果然猜的沒錯,推開門看見客廳站着一挺拔男兒雖然皮膚被曬黑了,可是眼神中的堅毅和戰北寒如出一轍。
“小飛?”
“二嬸。”戰小飛現在已經出落成了大好青年,奶奶也是欣慰地一個勁地拍他的手。
一番寒暄後,戰小飛目光移向二嬸身旁的男人,關於瞞着奶奶二叔的事他從元寶那裏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爲了演足這齣戲,他規矩地叫了聲,
“二叔。”
戰北寒很欣慰,小飛能成爲現在的樣子,大哥大嫂,地下應該也瞑目了。
今天應該算是戰老太最開心的一天,她盼着的人都陪在她身邊,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有多長時間。
“太奶,你別激動,這次休假我時間還挺長的,有足夠的時間陪您。”
“小飛,我個老太婆有什麼好陪的?
你要是有時間去集團多幫幫你二叔二嬸,他們最近要忙婚禮的事情,可能忙不過來,你現在長大了理應多替他們分擔一點。
“婚禮?”
“嗯!”
戰小飛眉頭皺的更緊,要是舉辦婚禮的話,那他們的謊言不就拆穿了。
視線在兩人身上打轉。
“奶奶,現在婚禮挺累人的,不行直接讓二叔二嬸旅行結婚好了,我們現在年輕人都挺煩那些繁瑣的儀式。”
戰老太一聽,小飛說的也對,之前總是想着讓小溪風風光光的進她戰家,也沒問她自己的想法。
“小溪,你呢?是想大辦還是按你們年輕人的方式來走?”
簡溪感激的看了眼小飛,他算是自己的救星。
戰小飛撇了撇身子,輕聲道:“不用謝!”
“奶奶,我覺得小飛說的挺對的,我和北寒經歷了這麼多,早就認定了彼此,即使沒有所謂的儀式,我也會陪他一直走下去。
而且您現在的身體也不適合操勞,要不這樣的,我們的婚禮只叫身邊最親近的那些人,至於別的還是算了吧。”
“溪丫頭,你真不覺得這樣委屈?”
簡溪眼睛發熱,拉着戰老太枯瘦的手。
“以前我都是和弟弟兩個人苦苦支撐着,現在身邊多了這麼多視我爲至寶的親人,我還有什麼委屈的。”
戰老太一聽,簡溪都表態了就按他們年輕人說的做。
喫完飯聊完天,已經快十點了。
李嫂叮囑老夫人不能熬夜,她老人家依依不捨回房睡覺。
樓道口,戰小飛堵住準備回房間的男人。
“我們談談?”
看着那張俊朗剛毅的臉,戰北寒含笑,“當然!”
簡溪把兩個小壞蛋哄睡着,回到房間沒看見男人的蹤影。
“這傢伙去哪了?”
正疑惑着,突然聽見書房傳來打鬥聲,心裏一驚,“壞了!“
趕緊跑過去,推門發現門被反鎖。急的她都想叫人來把門撞開。又怕動靜太大,萬一讓奶奶聽見就麻煩了。
壓低嗓音,使勁撞門。
“小飛,你們在裏面幹什麼?”
裏面的動靜戛然而止,一分鐘後書房門打開,戰小飛嘴角瘀青。
簡溪很擔心,“你的臉怎麼回事?”
戰小飛沒說話,看了眼身後的男人,怒氣衝衝回了房間。
簡溪跑進去,看到朱廷默坐在沙發上,襯衣釦子被扯掉兩顆,胸膛處的皮膚裸露在外面,臉上也掛了彩。
簡溪着急。
“你們倆怎麼回事?”
戰北寒看見女人急得都快哭了,起身。
“沒什麼,剛吃了飯和小飛活動一下筋骨。”
簡溪罵人的話都到嘴邊了,“編瞎話也編個能讓人信的。”
小飛現在正是年輕力壯身手最好的時候,反觀面前的男人還喫着藥,肯定沒少捱揍,而這一切都是被她扯進來的。
“如果小飛有哪些過激行爲,我替她跟你道歉。”
看着女人半鞠躬的樣子,戰北寒想笑。
“我還沒小氣到會和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計較,而且他爲他二叔警告我就更理解了。”
拉過那抹纖細的身子,擁在懷裏。
“看來有必要把這件事告訴那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