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的時候只以爲是時間太長沒見了,後來意識到的時候,我卻忽略了。”
在很多人看來,她跟鍾泉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但實際上什麼都沒發生。
除了會同進同出,行爲舉止上有些親密,別的都沒有。
當然還有她被鍾泉蠱惑做了一些傷害顧慶東跟兩個孩子的事。
好在這些都沒有造成什麼太大的麻煩,不然她纔是真的百口莫辯。
顧慶東聽到這些的時候心情終於好了一些,只要曾柔沒有做真的背叛他的事,他就放心了。
“對不起。”事情發生之後,她還沒有真正給顧慶東道歉。
“這些年你一直對我都恨好,這些我都知道,如果不是鍾泉出現,我們也不會變成這樣。”曾柔心中有些複雜。
她知道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們是不可能複合重新在一起的。
“沒事,都過去了。”雖然話是這樣說的,只是有的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決的。
這點兒顧慶東知道,曾柔也知道。
他們以後只能像是朋友一樣相處了吧?
“鍾泉那邊你打算怎麼辦?”顧慶東看着曾柔問道。
“我要查到他後面的人,他現在還一直在讓我從你身上給他拉投資,想騙我們手裏的錢。”說到鍾泉,曾柔的臉色變了很多,眼中都是怨恨。
顧慶東心中是不贊同她去做這些的,只是看到她這個樣子,如果讓她不做,她肯定也還是不願意的。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就跟我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曾柔點點頭:“好。”
童家人是下午過來的。
過來看到躺在病牀上的曾柔,有些尷尬。
“你們是什麼人?”曾柔皺眉看着不敲門就進來的人,非常不滿。
不管在什麼地方,進別人的房間都是要敲門的,這是常識,這些人難道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嗎?
“不敲門就進別人的病房,二位是不是過了?”
童老闆夫妻二人被曾柔那麼一擠兌,臉色有些難看,但是想到自己來的目的,只能開口說道:“顧夫人你好,我是童詩詩的父親。”
童詩詩?這是誰?
顧慶東見曾柔還不知道童詩詩是誰,開口解釋道:“就是那個買兇撞雲芷的人。”
曾柔一聽是背後的罪魁禍首,那臉色就更難看了:“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顧夫人這件事是我女兒的錯,求你們放過我女兒這一次吧。”童老闆說道。
曾柔轉頭看着邊上的顧慶東:“怎麼回事?”
“童詩詩已經被警察抓了,已經被關了一天,他們過來的目的恐怕是想讓我們達成私下和解,然後放過童詩詩。”顧慶東解釋道。
童老闆過來的目的是什麼,稍微一想就知道了,只是聽到他們的話,讓顧慶東多少有些不滿。
童老闆看着躺在牀上的曾柔:“顧夫人,不管你們有什麼要求,我們都能答應,只求你麼能放過我女兒。”
“要錢,要股份都可以。”
曾柔被氣笑了,就連邊上的顧慶東臉色也很難看,他看上去像是那麼窮的人嗎?
竟然到了需要別人施捨的時候?
“老孃身價過億,我孩子她爹身價更是過百億,我們稀罕你這點兒?你是打發叫花子呢,還是施捨流浪漢?”曾柔氣不打一處來。
這些人是不是覺得有點兒臭錢就了不起了?
什麼事都能解決的了?
“你們以爲手裏有點兒臭錢就了不起嗎?真是不知所謂。”曾柔冷聲說道。
“顧夫人我老公已經給你們補償了,你還想怎麼樣?見好就收。”
曾柔上下打量着童詩詩的母親,這樣的自以爲是難怪會教出一個這樣的女兒來。
“難怪你們能教出一個這樣的女兒我真是佩服,甚至甘拜下風。”
“你……”
“有其母必有其女,我今天話就放在這兒了,這件事我們沒完,我是不會私下和解的,你們與其在這裏找我們的事,倒不如趕緊去給女兒找個好點兒的律師,爭取少讓她受點兒懲罰。”曾柔一點兒不客氣的說道。
本來他們態度要是好點兒,曾柔也不至於那麼生氣。
結果這女人什麼意思?
感情她施捨點兒東西,他們還要跪下感恩戴德的道謝唄?
什麼東西,真是噁心。
童夫人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也是第一次被人擠兌的無話可說。
指着曾柔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着。
看着指着自己的手,曾柔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伸手這樣指着別人,這就是你家的家教嗎?”
“童夫人是吧?我們纔是受害者,不要在我們面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這是給誰看呢?”曾柔本來心情就不好,結果童家的人還敢撞到槍口上來。
不發泄一些都對不起她自己。
童老闆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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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夫人心中恨的不行,看着曾柔這樣子一句話都不願意說。
見她這樣,童老闆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我讓你道歉。”
“想想還在裏面的詩詩,你要是想讓女兒繼續待在裏面,你就繼續這樣。”童老闆真的要氣死了,怎麼就那麼喜歡拖後腿?
還有童詩詩,就算要做這種事,好歹也把尾巴掃乾淨,不要讓人發現。
這下好了,把自己跟弄進去了,還要讓他們過來找人低三下四的。
真是憋屈。
“對不起。”童夫人乾巴巴的道歉。
這話讓童老闆都無語了,要道歉好歹也真心一點兒,這算怎麼回事?
見童老闆還想說什麼,曾柔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別,這種言不由衷的道歉就不用跟我說了。”
“顧夫人我知道這件事給你們帶來了傷害,但我們是真心實意來道歉的,我們也願意付出一些代價,只希望你們能放過我女兒。”童老闆的姿態放的更低了。
曾柔聽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嫌棄的看來童老闆一眼,曾柔膈應的說道:“不用,這件事我們走正當程序來,該怎麼樣就是怎麼樣,你家的東西我們要不起,我怕要了折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