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大哥的女人,握手也不行!

發佈時間: 2024-11-02 15: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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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鬱疊着雙腿,薄脣抿了口煙,對她攤開了掌心,“來。”

 黎俏走上前把手遞給男人,同時瞅着秋桓,不冷不熱地問道:“秋少近視眼?”

 秋桓咳嗽了兩聲,從善如流地點頭,“嗯,對,最近眼神不太好。”

 黎俏撇撇嘴,沒打理他。

 這時,商鬱勾着她的腰讓人坐在扶手上,另一手夾着煙往身側的菸灰缸裏點了點,“霍茗,叫嫂子。”

 “嫂子。”坐在對面的霍茗聲音渾厚地喚人,彎腰起身朝着黎俏做了個握手的姿勢,“我是霍茗。”

 出於禮貌,黎俏屈腿打算從扶手上站起來,但商鬱摟着她的腰微微施力,擺明了不放開。

 男人坐在單人沙發裏,環着女孩的腰,輕瞥着霍茗,“不用見外。”

 霍茗二話不說,立馬放下手,重新坐好。

 牛逼了。

 大哥的女人,居然連握手都不讓。

 這佔有慾,真絕!

 黎俏略略打量着霍茗那張臉,難怪覺得熟悉,原來是霍茫的弟弟。

 而且,不就是唐弋婷口中的……大傻逼麼?

 說起來,霍茗不屬於陸希恆那種花美男類型,過於深邃的輪廓無比清晰,面無表情的時候,看起來就很不好惹。

 驀地,她腰線一緊,男人不動聲色地捏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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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俏半靠着商鬱的肩頭,從霍茗的臉上收回視線,扯着脣低頭開始玩自己的指甲。

 這時候,霍茗伸手拽了下襯衫,一雙棕色的眸子望着商鬱,“大哥,你也沒有秦肆的消息?”

 商鬱抿脣嘬着煙,煙霧在四周繚繞,模糊了他的表情,“嗯,他若是不想被找到,你們又何必浪費時間。”

 前陣子,在那場遊艇爆炸中救了所有人的秦肆,突然間在帕瑪消失的無影無蹤。

 幾個兄弟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仍然一無所獲。

 霍茗之所以來南洋,也是想碰碰運氣,說不定能有什麼線索。

 此時聽到商鬱的話,他面色一震,又有些不甘地悶聲解釋,“大家兄弟一場,走也不打聲招呼,就算要走,至少也讓我們知道他在哪,過得好不好……”

 如果不是秦肆,遊艇上所有人的命只怕早就交代了。

 商鬱吹開眼前繚繞的煙霧,睇着霍茗晦澀的神情,“他過得不會差。”

 霍茗倏然擡起頭,隱隱覺得這句話似乎另有含義。

 但來不及對視,男人已經偏頭掐了煙,並放下長腿摟着黎俏站起身,“走吧,去包廂。”

 ……

 當晚,黎俏回到黎家已經臨近深夜十一點。

 男人坐在後座給了她一個長長的深吻,聽得前排流雲滿身邪火亂竄,早早就下車抽了根冷靜的煙。

 車門半開,黎俏下巴墊在男人的肩頭緩着氣,眉眼間染了一抹豔紅。

 重點是,她的手被男人抓着,正貼在某個立起來的東西上。

 “回去早點休息。”商鬱堅硬的下顎蹭過她的臉頰,聲音沙啞又透着一絲隱忍的性感。

 黎俏半闔眸,滾了滾嗓子,“嗯,你也是。”

 男人喉結滑動的頻率亂了節奏,親了親她的臉頰,又問:“什麼時候回實驗室?”

 “明後天吧……”黎俏埋着臉,小聲回了一句。

 大哥的事目前算是解決了,她也該回實驗室復工了。

 ……

 黎俏下車,從落雨的手裏接過奔馳大G的鑰匙,目送着車隊從自家門前離開。

 她摸了摸臉頰,手指不禁蜷起,掌心下彷彿還殘留着某些堅挺的硬度。

 另一邊,衍皇車隊駛出林蔭小路,商鬱仰頭靠着椅背調整呼吸,不刻他緩緩掀開眼皮,語調很低,“想辦法從柳成豐和張柯嘴裏挖出蕭葉巖參與陷害的證據。”

 流雲往後視鏡看了一眼,“老大,這次蕭葉巖突然對黎家發難,背後應該還有商瓊英的推波助瀾,要不要一起挖出來?”

 “不必。”男人枕着靠背,長腿交疊,臂彎搭在額頭上,薄脣勾了勾,“商瓊英留給她。”

 Dz13的斷貨,以及實驗室即將要參加的交流會,都是商瓊英在背後運作的結果。

 他的女孩,不會輕易被人算計。

 ……

 邊境。

 深夜的武器工廠附近,空曠而寂寥。

 重傷初愈的黎三頭頂帶着鴨舌帽,站在操場外,目視着濃稠的夜色,神色陰沉不知在想些什麼。

 風吹過,捲起地上的塵土,腳步聲從後方傳來,黎三微微側身,看到南盺便蹙起了濃眉,“什麼事?”

 南盺的波浪長髮束成了馬尾在身後飛揚,她信步來到黎三的身邊,看了眼地上的菸頭,“你的傷還沒好利索,抽這麼多煙,你不怕腦梗?”

 黎三冷峻的表情頓時噙滿不悅,這女人就不能盼他好?

 他瞥了眼南盺,冷酷地丟出兩個字,“多事。”

 南盺嗓尖一梗,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倆自從回了邊境之後,關係……就變得很微妙。

 明明和以前一樣,但有些東西似乎變質了。

 南盺看着黎三寡淡的神情,順手遞出了手機,“剛纔寶貝給你打了電話,我不小心接了。她說大哥已經從紀委出來了,讓你不用擔心。”

 黎三低頭,拿過手機眉心微皺,“下次不要接我電話。”

 最近邊境動盪的厲害,經常會有貧民窯的求救消息,有些事他不想讓南盺知道。

 這女人雖然是他的左膀右臂,但是莫名其妙的,他不太想讓南盺再出去衝鋒陷陣了。

 突如其來的一種心情,他也說不清到底爲什麼。

 然而,身爲鋼鐵直男的黎三,心裏想的和嘴上說的,落在女人的耳朵裏,那就是另一種解讀了。

 就好比此刻的南盺,煞白着臉,望着黎三翻看手機的動作,眼眶酸的厲害。

 她聽得出來,黎三似乎有意和她保持距離,或者說……是一種刻意的疏離。

 南盺啞着嗓子說了聲好,深深看了眼黎三,轉身就往帳篷裏走去。

 以前她也經常接他的電話,甚至用他的手機玩遊戲都是司空見慣的事。

 可自打從南洋回來,他就變了。

 變得比曾經更加沉默寡言,也更加冷淡如水。

 南盺走後,黎三沒注意到她的表情,反而拿着手機沉吟片刻,最後還是撥了一通電話,“梟哥,能不能用你軍部的信息庫幫我查一查南洋蕭葉巖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