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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一個下午過去,森森和莎莎玩瘋了,逗了猴子,摸了大象,甚至還摸了摸蟒蛇。
原本對於一些動物的害怕和生疏,因爲一下午的近距離接觸,孩子和動物的關係變得融合起來。
孩子的世界就是這麼天真,對於生命的包容度也很寬廣,阮詩詩看着他們的變化,也打心底的欣慰。
看來,這次的拍攝工作她沒選錯。
起碼可以通過這種方式,教育孩子們保持對於動物的尊敬和熱愛,讓大自然給他們上一堂寶貴的課。
最後,一天的工作結束之前,總導演把森森莎莎叫過去,詢問他們一天的感想,並且和他們溝通明天的拍攝。
阮詩詩坐在一旁,難得有時間放鬆下來。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車子慢慢駛過來,停在拍攝區外面,緊接着,車門被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車上下來。
阮詩詩沒注意,視線始終停留森森莎莎那邊,直到總導演突然站起身,朝旁邊走去時,她才轉頭望去。
看到站在車前的男人的那一瞬間,阮詩詩一怔,頓時傻了眼。
難道是她眼花了嗎?喻以默怎麼會在這兒?
她深吸氣,連忙坐直身子,擡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那邊。
誰知就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正巧喻以默轉頭朝她這邊看了過來,兩人目光相接的那一瞬間,彷彿有火花在閃動。
阮詩詩呼吸一緊,連忙收回目光,手不知不覺攥緊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從她回江州之後,就頻頻和喻以默見面,昨天在歡樂谷裏就算了,今天竟然在工作的地方都能遇到!
突然,總導演轉過頭朝她這邊看過來,開口喚道,“詩詩,你來一下。”
阮詩詩深吸氣,壓下心頭冒出的焦灼和疑慮,站起身,佯裝鎮定的走過去。
總導演輕咳了兩聲,開口向喻以默介紹,“喻總,這位就是兩個小模特的媽媽,阮詩詩,是個導演……”
他話還沒說完,喻以默就已經轉頭看向阮詩詩,微微眯眼,似笑非笑的說道,“我知道。”%&(&
總導演愣了愣,猶豫着問道,“你們……認識?”
喻以默轉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薄脣輕啓,“剩下的,我自己和她談就行了。”
總導演聞言,臉上掠過了一絲尷尬,很快,他摸了摸鼻子,“好,你們聊…”
說完,他轉身離開。
待總導演走遠,阮詩詩深吸了一口氣,擡眼朝喻以默看過去,心頭有些冒火。
“喻以默,你到底想幹什麼?”
如果這次他再說是偶遇的話,她壓根就不相信了!
喻以默眸光微動,擡了擡下巴,輕聲道,“看來你還不知道,廣告片的拍攝指令,是我下達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算是你的老闆。”
聞言,阮詩詩嗤笑出聲,“你覺得我相信嗎?”
他隨隨便便的跑過來,就說他是她的老闆,鬼才相信!
“不信?”喻以默不緊不慢,掃了一眼那邊的總導演,淡聲道,“不然你覺得剛纔總導演過來是幹嘛了?”
阮詩詩聞言微怔,突然有些說不上話了。
說的也對,如果他沒什麼身份,剛纔總導演又何必親自跑過來迎接?
莫非,祁哥口中的大boss就是喻以默?
意識到這個事實,阮詩詩心頭一緊,難以置信的後退半步,莫名的有些心慌,“你……怎麼可能是你?”
她正千方百計設法想要遠離他,沒想到兜兜轉轉,她竟然是在給他打工。
喻以默對於她的反應一點都不意外,他抿了抿脣,淡聲道,“我過來,就是想親口告訴你,你想要加快拍攝進程的提議,我不贊同。”
不知不覺中,他面色已經正經了許多,“在我這裏,工作質量永遠排在第一位,我不要速度,只要質量,而且拍攝的樣片要經我審覈通過之後才能繼續拍攝。”
喻以默一口氣說出這一番話,頓時,阮詩詩的臉色更青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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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開始壓根就沒有拍攝樣片這一條,如今他過來,不僅駁了她的提議,竟然還增加了一條要求,這讓她怎麼接受?
“喻以默,你這樣是不是過分了?”
喻以默挑眉,語氣淡到了極致,“過分嗎?阮詩詩,你是不是太久沒回國,不瞭解國內的一些工作流程了?”
說完,他瞥了阮詩詩一眼,邁開長腿上了車。
看着他這副風輕雲淡的模樣,阮詩詩更是氣的不行,她咬了咬牙,走上前拉住車門,“喻以默,我們說清楚!”
如果她早知道喻以默是大boss的話,那她絕對不會給森森和莎莎接這份工作。
阮詩詩一激動,擡腳上前,本想要和他好好理論一番,誰知道腳下一滑,整個人失去重心,猝不及防的朝喻以默身上栽了過去。
“砰!”
阮詩詩的腦袋撞上男人硬硬的胸膛,痛的她直皺眉頭,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雙大手扶起來了。
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聽到男人帶着幾分笑意的聲音傳來,“阮詩詩,你想接近我,沒必要用這麼笨拙的手段吧?”
阮詩詩一聽,面色刷的紅了,又氣又惱,站穩後退了一步,看着他,難以置信的說道,“喻以默,你胡說什麼!”
喻以默眼底閃過了一絲玩味,勾脣道,“有嗎?旁邊的人可都看到了,是你自己撲過來的。”
一句話,讓阮詩詩更是羞得不行。
她深吸氣,咬了咬牙,氣的伸出手指着他,“喻以默,你真的……”
話沒說完,喻以默突然擡手,輕輕的握住了她伸出來的食指。
溫暖的掌心包裹住阮詩詩的手指,指尖如同觸電一般,“嗖!”的一下,讓她渾身發麻。
不等她反應過來,喻以默突然伸出另外一隻手,從口袋裏摸出一個粉紅色的小頭花,套到了她的食指上。
阮詩詩一怔,完全懵了。
他這是幹什麼?又是什麼套路嗎?
看着她出神的模樣,喻以默脣角上揚,開口解釋,“是莎莎的,昨天她落到我那兒了,我順便給她送過來。”
阮詩詩定睛一看,果然是莎莎的頭花。
可不知爲何,她的一顆心跳得飛快,臉頰又熱又燙,完全不受控制了。
莫非,她是真的着了喻以默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