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賀旭東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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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睡吧!”南宮澈將蕭子魚的頭髮烘乾之後,看見她還懵懵懂懂的,讓他想起兩人剛成親那晚,他也是在蕭子魚這樣懵懵懂懂的眼神裏,將蕭子魚變成了自己的女人。

 想着想着,他寵溺的揉了揉蕭子魚的頭頂,和衣躺在了蕭子魚的身邊。

 另一邊蘭溪若得知蕭子魚也發熱了,氣的拿出剪刀將自己好幾條裙子都剪的稀碎,不是她不想砸東西,可她這不是還裝病着嘛!

 真要將院子裏的東西毀了,說不定南宮澈就會懷疑她是在裝病了。

 可惡的蕭子魚竟然也用裝病這一套來搶男人,蕭子魚,你給本郡主等着。

 這一晚後半夜又下雨了,天空依舊電閃雷鳴,不過蕭子魚身邊躺着南宮澈,她害怕的身體輕微抖了一下,南宮澈就瞬間睜開眼睛將人圈在了自己懷裏,輕輕的撫着她的後背,慢慢的蕭子魚又放鬆的睡了過去。

 南宮澈忽然想起,當年他落水的那天,也是天上冬雷震震,他被人刺殺,受傷之後拼盡全力逃走,可最後逃到一條河邊,他實在是跑不動了,直接一頭栽進了河裏。

 他不知道自己在水裏飄了多遠,又飄了多久,他只是在迷迷糊糊間聽見一個小女孩一直在喊他:“大哥哥,你醒醒。”

 等他醒過來,就看見蘭溪若正蹲在一旁焦急的推嚷着他。

 思緒飄遠,聽着身旁傳來熟悉均勻的呼吸聲,南宮澈難得心裏平靜了下來,閉上眼沉沉睡去。

 攝政王府一片寧靜,可此時季將軍府嫡女季疏桐,卻被人用冰涼的手捏着下巴嚇醒。

 季疏桐忽然睜開眼睛,藉着屋裏昏暗的燈光,就看見自己的牀邊坐着一個人,她只是看一眼便脫口而出的喊道:“旭東。”

 賀旭東看着季疏桐的眼神很冷,他都沒等季疏桐反應,直接一把就將季疏桐撲倒,帶着懲罰性的吻直接落在了季疏桐的臉上,脖子上。

 “旭東,你幹什麼?別這樣!你放開我。”季疏桐即便這幾年胡來,可也沒有和男人走到最後一步,大家最多就是一起喫喫喝喝什麼的,賀旭東作亂的手,嚇的季疏桐大叫。

 賀旭東痞笑一聲說道:“你要是想被人知道季大小姐半夜三更偷人,那你儘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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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疏桐要臉,所以乖乖閉上了嘴。

 “這樣才乖。”賀旭陽輕輕拍了拍季疏桐一臉緊張害怕的臉,直接覆身而上,然後沒有任何前奏的狠狠佔有了她。

 季疏桐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因爲她不喜人近身伺候,所以房間裏沒有下人。

 凌亂的臥室裏殘留着事後旖旎的味道,季疏桐赤着身子,緩慢的坐起來,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好似都散架了一般,一動就生疼。身上青青紫紫全是事後留下的痕跡,她微微扭頭,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此時房間裏早已經沒了賀旭東的身影。

 賀旭東是屬狗的嗎?將她折騰了一整晚,最後他什麼時候離開的,季疏桐根本不知,因爲一整晚她被折騰的死去活來,最後更是昏了過去。

 身體撕裂的疼痛,讓她連下牀都異常艱難,但她還是下牀,準備叫丫鬟備水,她要去淨室沐浴。

 一下牀她就看見牀單上那一抹耀眼的紅,那抹紅提示着她被賀旭東糟蹋了。

 但是她不敢吱聲,她只能默默承受了這一切。

 她以爲賀旭東肯定是來找她出氣的,如今毀了她的清白,害的她這輩子都無法再嫁人,賀旭東應該就會滿意了。

 但是她沒有想到賀旭東竟然一連好幾日都來,而且每天晚上換着花樣的折磨她,她初嘗情事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暴擊,時間纔過去幾天,季疏桐整個人就變得像個破碎的娃娃。

 季夫人好幾天沒有見到女兒,便找了過來,當她看見幾天不見,就瘦的像是一陣風都能將人吹到一般,當即震驚的上前拉着季疏桐的手詢問道:“桐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幾日不見便受了這麼多?可是身體有哪裏不舒服?我這就叫人去請大夫過來幫你看看。”

 季疏桐當即嚇得伸手緊緊抓住母親的手,她自己是怎麼回事,自己心裏太清楚不過了,就她現在這樣,大夫一診脈,肯定就能看出端倪,季疏桐不敢讓母親知道自己被人糟蹋了。

 原本就是季家對不起賀家,如果因爲此事兩家再鬧僵開來,那兩家只怕永遠沒有握手言和的時候。

 再者,她心裏還有賀旭陽,對於成爲賀旭陽的女人,她並不排斥,只是想到賀旭陽就要成親了,她的心裏隱隱藏着傷痛。

 “母親,我沒事,就是這幾日染了風寒,人有些難過,食不下咽,也就清瘦了些,我怕將風寒傳染到你,所以纔沒有去給母親請安。”季疏桐說着還咳嗽了幾聲。

 “感染了風寒,可叫大夫來瞧過了?”

 “不用,我這身體,扛幾日過去便好了,哪裏用得着吃藥?是藥三分毒,喫多了對身體也不好。”

 “你這孩子跟你父親一樣倔。”季夫人寵愛的點了點季疏桐的額頭。

 季疏桐伸手抱住季夫人的胳膊,將頭靠在季夫人的肩膀上,頗享受這一刻的安寧。

 季夫人真的以爲她只是感染了風寒,畢竟女兒這幾日都是大門未出,誰人能想到,竟然有人膽子會這麼大,敢跑威武將軍府來偷香竊玉。

 蕭子魚這幾天過的還不錯,每天上午處理王府的庶務,下午去蕭家看看祖母,南宮澈每天晚上都住在幽蘭苑,至於清荷園那邊,南宮澈每天也都會抽時間過去,但也就是看一眼便走,並未久留。

 蕭子魚照例洗漱好上牀,想到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她欲言又止。

 正坐在美人榻上看書的南宮澈將手裏的書冊放下,看着她說道:“有什麼話想說便說出來,幹嘛偷偷摸摸的偷瞧本王?”

 “臣妾沒有。”被人說是偷摸看他,蕭子魚覺得丟臉死了,雖然燈光下認真看書的南宮澈很吸引人,可她又不是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