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顧蘇落隨手扯下一個香囊往他臉上扔去:“不許笑!”
小地瓜的事蕭銘玉知道,本來覺得沒啥,撞見就撞見了,之前也不是沒有過,但他這一嘲笑,顧蘇落整張臉都紅了,就如初初掛牌被撞破時,尷尬溢了滿屏。
蕭銘玉手臂堪堪一擡,就把香囊接在了手裏:“落兒以香囊相贈,我心甚悅。”
顧蘇落白了他一眼,便見他邁步上前:“可是又被刁難了?”
“刁難倒不至於。”
蕭銘玉在顧蘇落身旁坐下,輕摟着她的肩膀,才發現她手中拿着物什:“這是什麼?”
“後院收了只病貓,給它治病用的。”顧蘇落看向蕭銘玉:“你不是鬧着彆扭說不來嗎?怎麼又來了?”
“咳。”蕭銘玉這纔不自在的咳了聲,悻悻的收回了摟着她肩膀的手臂:“也不是我要來,離白受傷,來找你看看。”
似猜穿了他的小把戲,顧蘇落眯着眼睛長“哦——”了一聲:“那離白人呢?”
“方到醫館,便見那傷口好多了,不看也罷。”
顧蘇落好笑的哧了一聲,蕭銘玉微一抿脣,便挪着屁股往顧蘇落那邊靠近了些,聲音溫沉:“我就是想你了。”
頓了頓,又道:“反正坤太醫也走了,你不是要治貓麼?我陪你。”
清明剛過不久,四月天氣微暖,伴有清風,說冷不冷,說熱也不熱,顧蘇落跟蕭銘玉來到後院,卻發現那貓不在窩內。
擡眸掃視了一圈,纔在廂房的瓦頂上看到它正迎着暖陽梳毛。.七
顧蘇落讓院裏的夥計把它喚下來,好在,這貓也還算聽話。
只是抓到顧蘇落面前時,它起了明顯的牴觸,顧蘇落要做什麼事向來不帶拖沓,她讓夥計把貓穩住,在貓的身上蓋了一方帕子,在衆目睽睽之下把針劑打進貓的後脖子。
那些個夥計見了,忍不住問了聲:“娘娘,您給貓扎的這是什麼?”
顧蘇落哪知道怎麼跟他們解釋,當下便裝作專注的模樣,全當沒聽見。
給它打了疫苗,顧蘇落又讓夥計把內驅的藥給它喂下,眼見着它喫下去,顧蘇落這才作罷。
蕭銘玉在一旁彎着腰,很是好奇的看着她做這些事,不僅他好奇,住在病房裏的小病患也探着腦袋往窗外看。
因院子就那麼丁點大,還有一口井,小孩又最是好奇與鬧騰,所以沒有特殊情況,顧蘇落都不會讓他們到院裏來。
所以他們就只能眼巴巴的扶着窗邊攙着。
見顧蘇落起了身,蕭銘玉好奇:“這就好了?”
“好了,前期三月均要打一針疫苗,後面一年一次即可。”
“疫苗?”
顧蘇落只看着他笑了笑,沒有回答,邁步走到井口旁,蕭銘玉就很有眼力的給她壓上井水。
“落兒。”正洗着,蕭銘玉突然溫沉開口。
“嗯?”
“五月初一定遠侯世子與姜小姐成婚後,我們便啓程前往山樑,如何?”
“好啊。”顧蘇落笑着,應得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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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顧蘇落沒意見,蕭銘玉喜形於色,有些激動道:“落兒,我都已經想好了,屆時你我輕裝出行,一邊遊山玩水,一邊前往山樑,不緊也不慢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