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了一會兒電梯就到了樓層,戰南霆不情願的鬆開手,抱怨道:“今天這破電梯倒是快。”
宋梓白推開他,走了出去。
她臉紅撲撲的,一顆心跳的很快,她打開房門飛快的衝了進去,靠在門板上大口呼吸。
戰南霆看到她的窘樣,在門口大聲說道:“謝謝你相信我,你不要擔心,暴風雨總會過去的。”
第二天,帝都的媒體頭版頭條都是戰家不折手段逼死蘇父的新聞,股市一開盤,戰氏股票就直接跌停板。
“戰總,怎麼辦,現在都在拋售戰氏的股票,再這樣下去,我們戰氏就危險了。”喬森苦着一張臉,擔憂的說道。
由於輿論一片倒的攻勢,戰氏集團的口碑迅速下滑,大部分投資者都覺得戰南霆沒有前景了,所以都紛紛拋售手中的股票。
戰南霆表情凝重,他不能慌,想着蘇氏被人泄密,但是逼死蘇父後卻讓戰氏陷入了風暴。
這個人究竟是誰,她的目的是什麼?
“你去調查蘇家黑料泄露的事情,只有查到背後的人,我們才能解決問題。”
喬森氣憤的說道:“這人太卑劣了,爆出蘇氏的醜聞,還嫁禍給我們戰氏。我立刻就去查!”
戰南霆也讓公關部的人在官網上表明瞭態度,不管大衆相不相信,他也要表明自己的態度。
現在戰氏的諸多產業都受到了波及,目前還能抗住,但是假如輿論一直維持,戰氏集團就岌岌可危了。
戰老爺子看到了新聞報道,也打開了電話,對戰南霆說道:“不要慌,越是危機越是機遇,你堅持住,我們戰氏不是經不起危機的。”
“爺爺,孫兒不孝,讓你操心了。”戰南霆汗顏,聽到爺爺的話,心裏也不慌了。
戰老爺子笑着說道:“爺爺沒那麼脆弱,你放心處理這件事情,喫一塹長一智,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
老爺子心態很好,對戰氏發生的事情並不擔心,還安慰戰南霆道:“經過這次的事,整好戰氏可以清除一批三心二意的投資者,以後我們的隊伍就更純淨了。戰氏集團會給從一而終的追隨者帶來福利。”
戰南霆理解爺爺的意思,頓時心裏的壓力也少了很多。戰氏做的是實業,就是輿論再兇猛,也是動搖不了根基的。
而蘇家這邊,情況就不那麼好了。
蘇母等了一晚上,都沒有等到蘇父回來,心裏焦急萬分。
她沒有看新聞的習慣,所以並不知道蘇父已經死亡。
而蘇雅菲一回來就去房間睡了。
第二天早晨,蘇母看見蘇雅菲從房間出來,擔心的問道:“你爸一晚上沒有回來,你知道出什麼事情了嗎?”
她茫然的表情,讓蘇雅菲心底閃過一絲可憐,她對蘇母說道:“我爸死了。”
她說的輕描淡寫,彷彿就是一件尋常的事情。
“不可能!”
蘇母驚恐的喊道,她內心不能接受。
“喏,這是新聞,你看看,現在帝都所有的媒體都在報道。”蘇雅菲把手機遞給蘇母,讓她看仔細了。
蘇母看着頭版頭條,絕望的坐到了地板磚上,她相信了。
眼淚不由自主的往下落,她很傷心,畢竟是走了一輩子的人,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蘇母哭了一會兒,問蘇雅菲:“你爸怎麼死的?”
“不就是新聞報道的那樣嘛,他被戰南霆逼的跳樓自殺!”蘇雅菲閃爍其詞的說道,她不敢看着蘇母,眼睛看着遠處。
要是被蘇母知道,蘇父的死也是她間接害的,蘇母肯定會暈過去。
“你爸死的好冤枉啊,戰南霆做的太絕了,爲什麼要逼死他啊!”
蘇母情緒崩潰,她紅着眼眶要去見蘇父:“我要去見你爸最後一面,他怎麼這麼狠心,扔下我獨自走了。黃泉路上不寂寞嗎?我要去看看他。”
蘇雅菲巴不得蘇母去聖安醫院,這樣媒體們又有寫的了。
她立即吩咐司機去開車,蘇雅菲帶着蘇母去整理了下儀容,纔出門。
在路上,蘇雅菲交代蘇母:“媽,現在是多事之秋,等會兒肯定會有媒體來採訪,你哭的越悽慘越好!”
蘇母點點頭。
兩人攜手下了車,相互攙扶着走向停屍間,蘇母直奔蘇父的遺體。
看到蘇父的慘狀,她哭的暈了過去,在昏過去的瞬間,她心裏閃過很多畫面,現在她非常後面讓蘇雅菲跟戰家扯上了關係。
不然,他們一家三口在國外也可以過得很好。
可是,沒有如果,蘇父就安靜的躺在那裏,再也回不去了。
看到蘇母軟下去,蘇雅菲連忙叫人來搶救。
“有人暈倒了,快來人啊,救救我媽!”
蘇雅菲衝到門外,立刻有人把蘇母轉送到了病房。
她雖然表情慌張,但是她的眼睛裏卻冷冷的,並沒有幾分感情。
這麼多年在蘇家,她只是蘇父蘇父攀結權貴的工具,爲了達到目的,不惜犧牲她的婚姻。
現在蘇父死了,她少了一個可以控制她的人。她守在病房外,看着醫生護士進進出出,卻雙眼無神。
蘇母醒來後,看見給她檢查身體的是宋梓白,本能的說了聲:“謝謝。”
她的話被進來的蘇雅菲聽到,她撇撇嘴說道:“媽,你不用說謝謝,她這是在贖罪,她對我們蘇家的罪孽深重!”
蘇母疑惑的在兩人之間打轉,最後垂下眼瞼,不置一詞。
她知道宋梓白是戰南霆的前妻,而且這段時間她也沒少找宋梓白的麻煩。
宋梓白沒有搭理蘇雅菲,見蘇母情況穩定了,扭身就走了。
她不是聖賢,對蘇雅菲一家沒有好感。
鳳景炎使勁瞪了一眼蘇雅菲,追着宋梓白出來,“老大,幹嘛還幫她治病,一家人都討厭,你別忘了她女兒是怎麼對付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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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會忘記,可是人命關天,蘇母要是死在聖安醫院。這就又是一樁新聞,到時候還不得說我們故意害死了她。”
宋梓白拍拍鳳景炎的肩膀,淡然的說道,“隨他去吧,只要問心無愧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