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要拿話梅的手蹲在半空中,司城把話梅的味道嚐了一遍,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輕聲道:“味道確實不錯。”
也不知道他說的是話梅,還是她。
蘇姚把一顆話梅塞進他嘴裏:“既然喜歡,就分你一顆。”
對於司城來說,這味道略酸,遠不如剛剛那個味道甘甜。
蘇姚看他酸得微微擰起眉,輕笑:“不好喫嗎?”
司城看到她笑得狡黠,忍不住輕笑:“我還是喜歡喫你喫過的。”
“阿城,我現在是特殊時期,你不可以瑟瑟。”
“我說什麼了嗎?”司城湊近她,“你是不是想了什麼不該想的事情?”
“沒有,你想多了。”
“好,那我不多想,我用做的。”司城說着,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蘇姚驚呼:“你要做什麼?”
司城不語,抱着她徑直往樓上走,來到臥室,他直接把人放到牀上。
蘇姚小心翼翼道:“那個……醫生說,懷三胞胎比較危險,即使過了前三個月,也還是……”
“還是什麼?”
“還是不能……不能同房……”
“我們最近不是一直在同房嗎?不止同房,還同牀共枕。”
“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蘇姚不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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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曲解你的意思啊,我也只是打算跟你同房睡個午覺而已,平日裏這個點,你不都開始睡午覺了?”司城好笑道。
“睡午覺?”蘇姚呆了呆。
“不然呢?”
蘇姚:……
……
姚民良回到家後,吳愛梅看到司機幫忙搬下來的那一車東西,心思不禁活絡起來。
她湊到姚民良身邊,低聲道:“這些東西,都是蘇姚給你的?”
姚民良點頭:“嗯。”
“她是不是原諒你了?”
姚民良看着她,蹙眉:“你想說什麼?”
“如果她原諒你了,你能不能讓她幫忙找一找阿凱?阿凱都大半年沒有回家了,打電話也不接,我真擔心……”
姚民良瞪她:“你還好意思讓姚姚幫忙找阿凱?阿凱做了什麼,你心裏沒點數?要找也只能我們自己找,還去麻煩姚姚做什麼?”
吳愛梅不服氣:“怎麼就不能麻煩她了?如果不是她,阿凱會走嗎?”
“你到現在都還搞不清楚對錯,你這些年都白活了。”
姚民良失望道,“你若是再這樣執迷不悟,我跟你也沒必要過下去了,反正現在孩子都長大成人了,不存在爭撫養權的問題,要不然,我們離了吧。”
“你說什麼?你要跟我離婚?”吳愛梅驚叫,“姚民良,你有沒有點良心?當初你那麼窮,我都不嫌棄你,堅決要嫁給你,怎麼,你現在攀上有錢的外甥女、外甥女婿了,就想拋下我嗎?”
“你胡說什麼?他們有錢沒錢,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主要是不想你再攪和我和家人的關係了。”姚民良不耐煩道。
“還說沒有關係,你不就是怕我賴上他們,所以急於撇清關係嗎?我告訴你,想跟我離婚,門都沒有,除非你把房子和鋪子都給我,你淨身出戶。”吳愛梅怒道。
這就太過分了,一套房子幾百萬,大部分錢都是姚慧君當初幫忙出的。
鋪面也是姚慧君當年幫忙張羅的,現在一個月能賺上萬塊。
沒有了這兩樣東西,姚民良離婚後,連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沒有。
當然,他若是真想離婚,起訴離婚也可以,就是比較麻煩,可是,離了婚又如何?
“罷了。”姚民良擺擺手,疲憊地靠在沙發上休息。
他現在跟妻子是一點共同語言都沒有了,妻子除了算計還是算計,女兒也被她教育成這樣,如今嫁到顧家,過着保姆一樣的生活。
兒子更是不知所蹤,這樣的生活,真是一塌糊塗,他還折騰什麼?過一天算一天罷了。
吳愛梅以爲是姚民良怕了她了,她哼了一聲,就是翻開蘇姚給姚民良帶回來的東西。
蘇姚給的東西,都很值錢,大部分都是補品,最爲顯眼的是一盒上好的人蔘。
吳愛梅看得眼睛都直了,她把那些東西整理了一下,驚歎道:“民良,蘇姚那死丫頭對你還挺好的,你這一次拿回來的東西,起碼價值上萬元。”
姚民良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他當然知道蘇姚對他好,當初,他們沒和蘇姚鬧翻的時候,蘇姚逢年過節都會買東西給他,只是,這些,跟吳愛梅說也沒有意義。
吳愛梅也不指望姚民良搭理她,她把一部分補品整理出來,就給姚春瑩打電話:“瑩瑩,你有空回家一趟。”
“媽,有事啊?”姚春瑩的聲音,聽起來喪喪的,沒看到人,都能想象到她現在應該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你爸今天去找蘇姚了,蘇姚給了他很多補品,你爸一把年紀了,也不需要喫這些東西,我想着你最近看起來比較憔悴,乾脆回來拿點補品回去喫。”吳愛梅把一盒人蔘分了三分之二出來,打算給女兒拿回去。
姚春瑩聽了這話,低聲道:“媽,我拿回來,肯定要被那老太婆佔爲己有,不如這樣吧,我最近經常回家喫飯,我回去後,你再做給我喫吧。”
吳愛梅一想也是,自己家的東西,幹嘛要拿回去便宜顧家人?這顧寧遠也真是的,創業都好幾個月了,一點成效都沒有,害得她女兒還得跟着他繼續喫苦,一點用都沒有。
再看看司城,人家可是全國首富,家裏的財產,數都數不過來。
一想到這些東西,對蘇姚來說只不過是九牛一毛,她瞬間覺得人蔘也不香了。
她隨手把人蔘往袋子裏一丟,應了一句:“行,你有空就回來吧,也別整天只想着伺候那一家子,我女兒不是生來給別人當保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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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姚春瑩在夫家過的日子後,吳愛梅其實也偷偷後悔過,當初,她真的不該支持女兒嫁給顧寧遠。
只是,她不能承認自己做錯了,只能勸女兒咬牙忍着,忍到顧家重新發達的那一天。
到時候,顧家人若是敢虧待她女兒,她非得在他們身上扒拉下一層皮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