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曦跟着君北言二人回去的時候君夫人已經不在了,君霆臉上還帶着殘存怒意:“爸你別生氣,現在想想挺不值得。”
“你能這樣想是好事。”
“北言……”
“爸我已經讓君一去查這件事了,我倒要看看她跟蔣家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能讓她對蔣泠書那麼好。”君北言眼睛微眯冷聲說道。
“這樣也好。”
君老夫人轉頭看着沐星也無奈的開口:“星也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沒關係我知道爸是什麼意思。”君霆在今天讓君北言帶她回來,目的有兩個,一個是讓她認認家門,第二個大概就是當着蔣泠書的面宣佈她這個兒媳婦兒的身份,不管哪一個原因,都是君霆對她的認可,他自然不會介意。
更何況鬧笑話的是君夫人也不是他們。
老夫人看着沐星也這樣無奈的搖頭:“你這丫頭就是心大。”
這要是換成別人早就生氣了,哪兒會兒反過來安慰他們。
剛纔沐星也去找君言曦之後,君夫人跟君霆大吵了一架,君霆直接讓人離開君家。
她自己跑上樓就沒有下來,看樣子是想跟君霆作對到底了。
“管家去通知那個女人,立刻滾回去既然心心念念都是別人,日後不要花君家一分錢,也不要在君家住。”君霆看着邊上的管家冷聲吩咐道。
“是。”
管家板着臉上樓到君夫人房間之後敲了敲門:“別煩我,我不喫飯。”
君夫人以爲是君霆讓人上來叫她下樓去喫飯。
聽到君夫人的話管家都有些無語了。
“夫人,先生讓我通知你請你回孃家呆一段時間,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回來,這段時間你身爲君家夫人的一切福利全部取消。”管家對君夫人也有些不喜,明明是君家的人卻總是胳膊肘往外拐,總是向着外人。
君夫人本以爲是君霆服軟了,可當她聽到管家的話之後整個人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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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門看着管家憤怒的質問:“你在胡說什麼,他怎麼可能說這種話,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管家看着君夫人:“夫人這是先生親口說的,如果你有什麼疑問可以去問先生。”
君夫人陰沉着一張臉下樓,她看着君霆眼中都是怒意:“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我看你那麼迫不及待的想去給蔣泠書當媽,那就去。”君霆冷冷的開口說道。
“君家容不下你這種吃裏扒外的人。”
享受着君家的一切,卻做着傷害孩子的事情,她這算盤打的可真好。
君夫人氣的渾身發抖:“君霆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這樣對我。”
“我確實敢這樣對你,這些年君家對你家的恩惠已經夠多了,從現在開始就作罷,不是想幫蔣泠書嗎?你讓她給你家生意做,讓她幫你家賺錢,現在收拾東西給我滾。”君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她敢爲了蔣泠書這樣對兩個孩子,那就滾吧。
這不是他一天兩天的想法,以前沒有動手只是想着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孩子的母親,給她留點兒面子,現在看來越給她面子越讓她自以爲是。
覺得他們都是好欺負的。
君夫人轉頭看着君言曦:“你是死人嗎?看到我被你爸欺負不會說一句話?”
君言曦笑看着君夫人:“死人是不會說話的,所以我是。”
現在知道來找她們幫忙了?早幹什麼去了?
君夫人氣的渾身發抖,擡手就要打君言曦,卻被君北言伸手攔着。
“要發瘋回你家去發,不要在我家裏鬧事。”君北言冷冷的開口說道,現在是連一句媽都不願意叫了。
君霆眼神微冷怎麼也沒想到君夫人竟然敢動他的女兒。
當着他的面對孩子都是想打就打,他沒在的時候這個女人還會做些什麼事情出來君霆根本不敢想。
“容露我告訴你,你最好沒有做過傷害我女兒的事情,要是讓我知道這些年你虐待我女兒,我一定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君夫人臉色難看的看着君霆:“我等着你求我的時候。”
說完轉身上樓,隨便收拾幾件衣服就走了。
看着人離開君北言皺着眉:“爸她是不是太自信了?”
“北言加快速度去查。”
“好。”
沐星也沒有參與,在君夫人離開之後君家的氣氛終於緩和,喫過飯君北言跟沐星也一起回沁雪園。
回去的路上沐星也有些不理解:“你說你媽到底是怎麼想的?”
君北言搖頭:“我也不知道。”
雖然他爸不愛她,可該給的一點兒都沒少,不但這樣還給了她君家夫人該有的臉面,可她好像依舊不知足,說什麼都要讓蔣泠書嫁到君家來,對蔣泠書彷彿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
她的這種做法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現在只能等君一的消息了。”
“那就先等一段時間,不過要從爸那個時候的事情開始查的話,估計時間要很長才能得到消息,我們有的等。”
“沒什麼,我有的是耐心等。”
容露回到容家後找到自己的父親:“爸那個瘋女人呢?”
“按照你的意思關起來了,怎麼了?”
“沒事。”容露輕輕搖頭。
“之後君家可能不會幫容家了,爸你跟我哥跟弟弟做好心理準備。”容露看着自己的父親說道。
容父看着自己的女兒驚訝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君家怎麼會突然不管容家?
“爲了泠書嫁給君北言的事情我跟君霆吵了好幾次了,這次他要是不跪下求我,我是不會回去的。”容露冷聲說道。
容父不滿的看着容露:“你還是太着急了,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着急,你怎麼就是不聽?”
“爸不是我着急,而是君北言幾年前那個女朋友又回來了,不但回來了還跟君北言解除了所有誤會,而且他們兩還領證的,如果我不快點兒等他們辦了婚禮之後,泠書就徹底沒機會了。”容露有些煩躁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當初事情不是辦好了嗎?怎麼人突然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