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也沒想到,三哥會在這出現。
溫嘉珩直接手握着單肩包,開了車門,牽起少女的手。
“枝枝,到哥哥身後來。別怕!”
薄司洲一定是把枝枝騙上車的。
這個男人究竟想幹什麼。
屢次三番來找枝枝。
明枝:也不怕來着。
她還是到三哥身後了。
薄司洲聞言,冷淡禁慾的臉龐沉穩。
他薄脣咬了一根菸,打火機點燃。
霧氣徐徐繚繞。
少年皺緊眉頭,咳嗽了兩聲,嗆到。
“薄司洲,咳咳……我小叔跟你關係好,不代表我就得跟你關係好!你少接近我妹妹,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什麼,你想借機握住溫家的把柄……”
溫嘉珩一臉憤憤。
抽什麼煙啊媽的!
老男人就會抽菸,欺負他不會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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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低磁輕笑。
他半掀眼眸,看了眼少年。
“不錯,阿珩。”男人薄脣吐了口煙,起身倚在車門前,俯首摸了下少年的頭,“都長這麼大了。叫聲叔叔聽聽,嗯?”
溫嘉珩:“……”
艹。
倚老賣老?
少年拂開他的手,一臉冷氣道:“少他媽套近乎。別接近我的寶貝妹妹。枝枝就是我的命!”
薄司洲聞言。
男人眸子緊眯,俊臉寒了幾分。
命?
他瞥了眼小姑娘。
明枝也不想促成二人糾紛,左右放學時間了。
她拉了拉少年的袖子,“哥哥,我們回家吧。”
三哥就是炸藥,一點就爆炸。
她得隨時看着些。
溫嘉珩哼一聲,“薄司洲,看在枝枝的份上,我不跟你多說。走,枝枝!”
薄司洲淡淡看了眼。
他薄脣咬着煙。
高大挺拔的身軀,站在人羣之間,很是奪目。
男人緊眯着眼,看着兩人牽着的手。
“阿開。”
“薄爺?”
“嗯。我是不是——”
“挺不夠騷。”
薄司洲看了眼那騷綠的跑車。
挺看不順眼。
阿開:……
?
哈、?
阿開選擇自殺。
薄爺您還不夠悶騷?
您騷斷腿好吧!!
人羣裏的女生,發出雞叫。
“啊啊啊,霸總啊啊啊……”
“好高啊!!!一米九吧。”
“好帥啊,我死了,我想去扒他西裝。”
周圍一下子熱絡了起來。
阿開想,薄爺您還是快些進車裏吧。
外面雞挺多的。
薄司洲上了車,掐滅了菸頭。
他升上車窗,男人俊臉冷峻。
車裏,再無聲響。
恢復了孤寂,沉冷。
阿開忽然覺得。
跟明枝小姐在一起的薄爺,纔是薄爺。
那纔是薄爺真正的一面吧。
真希望能溫暖薄爺的小姑娘早些出現吶。
墨灰色的世爵車開走,男人矜貴的皮囊很是俊美,閉起眸子,想起小姑娘,脣角勾挑。
另一輛騷綠色的瑪莎拉蒂跑車裏。
明枝降下車窗。
她就知道薄司洲站在那就會引發蝴蝶效應,一羣女生失控。
她擰了秀眉。
她爲什麼會有些不爽?
明枝抱出小兔子,揉了揉它的腦袋。
溫嘉珩一邊開車,一邊低笑道:“枝枝,你買了兔子啊?等它長大了,可以做麻辣兔頭啊。”
明枝:“……”
捂住兔兔的兩隻小耳朵。
她擡眼,皺眉。
“哥哥,它聽得懂。”
明枝撫着兔兔的小腦袋。
莫名想起薄司洲修長骨節微動,男人手掌寬大,揉着兔兒的畫面。
她在想什麼。
溫嘉珩噗呲笑出聲,“我家枝枝真可愛,這兔子跟你長得好像。又野又乖。”
枝枝這個反差萌。
真的愛死了!
“不過枝枝,兔子長大了可是會驢的喲~”
溫嘉珩友情提示妹妹。
小兔子小時候很可愛,但長大了就成驢臉了,身子賊長。
“哥哥。”
溫嘉珩忙說抱歉,卻笑個不停。
雙肩聳動。
少年想起什麼,收斂了笑容,“對了,枝枝,你跟薄司洲,怎麼會又在一起?”
明枝一頓。
她說道:“在s大碰見了。”
話剛說完。
明枝的手腕處,傳來震動。
她拂開袖子一看,是自己設計的透明紅外線感應器。
她秀臉微變,掃向車窗外。
不遠處,一輛狙擊手瞄準這個方向。
“三哥,繞路走。”
明枝說道:“快。”
溫嘉珩一愣,“怎麼了?”
但還是照着枝枝說的。
少年從沒見過她這樣凝重的語氣。
明枝眯眼,她見對方狙擊手已經消失。
那是基因局的人。
是來要芯片的,想抓她回去,要她命的。
她現在還不能死。
溫嘉珩有些擔心,問道:“出什麼事了?”
明枝緩聲道:“沒事,哥哥。兔子有些應激,許是車速太快了。開慢點吧。”
她聲音低低的。
沒想到那幫人都已經跟蹤到s大了。
看來她要小心了。
少年鬆了口氣。
嚇了一跳。
溫嘉珩自顧自道:“也不知道薄司洲找到他爺爺沒……他確實在全城派人四處搜尋,這次找你,又是爲了他爺爺吧?不過他怎麼說也是個成年男人,別輕易上他車,別跟他走太近,好嗎枝枝?”
明枝點頭,應了聲。
“嗯。”
她下次,把婚書帶上吧。
本來就是打算去薄家退婚的。
既然他已經知道了,她就可以坦然退婚了。
溫嘉珩輕輕一笑,說道:“明天咱們去研究所看大哥吧,他研究所開業第一天。今天在搬東西過去呢。估計今晚得加班兒。”
明枝杏眸閃動。
挺好的。
他達成自己的願望了。
在南州開了私人研究所。
“好。”她回去,就去挑個開業禮物吧,送給大哥。
十分鐘的車程。
溫嘉珩開車到了溫家別墅。
明枝抱着兔子回家,但剛到家,氣氛就有些凝固。
溫老太已經出院了,此刻正在沙發上。
溫柏站着,推了下眼鏡。
曾芸面帶憂慮。
“爸媽,我回來了。”
明枝出聲。
二人連忙應聲,走了過來。
溫柏把女兒的書包放下,曾芸將她的小兔子安置好。
“枝枝……”
曾芸爲難的看向。
溫柏也是有些犯難。
溫老太冷哼一聲,拄着柺棍起身,對明枝說道:“明枝,醫院裏,你救我一命之事,我很感激你。可一碼歸一碼,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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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面色清淡。
她說道:“奶奶有話不妨直言。枝枝自認,沒做什麼錯事。”
溫老太冷哼一聲。
“你好管閒事,讓曾家賠了五千萬,你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
“媽……”
曾芸道:“我那弟弟,本就是個吸血的。我弟媳婦,還欠我們家五千萬。何況,本就是曾瑤弄壞了人家的鋼琴。這下豈不是枝枝爲我們出了口惡氣?”
溫老太說道:“這事也就罷了!”
“可薄家,爲何來溫家送聘禮!這事怎麼說?”
送聘禮?
明枝眉頭一跳。
溫嘉珩剛進門就聽到這話。
“什麼?薄司洲來下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