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泉見曾柔終於跟他好好說話了,心中放心了不少:“嗯?柔柔你有什麼問題想問我的?你直接問就是了,不用跟我客氣。”
“這可是你說的。”
“當然是我說的。”
“我等你過來的時候認真的想了一下,從我們再一次見面到現在,你沒錯看到我跟我說都是錢的問題,這是爲什麼?你真的就那麼缺錢嗎?”曾柔一臉好奇的問道。
一句話讓鍾泉的臉色變了又變:“柔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想問問你是怎麼想的。”
“柔柔我這還不是爲了我們的將來着想?你怎麼能這樣誤會我呢?你這樣誤會我讓我真的太失望了。”鍾泉一臉失望的看着曾柔,難過的說道。
曾柔挑眉看着鍾泉:“嗯?原來對我那麼失望啊。”
“還有你說的爲了我們好,可我們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你連一個像樣的禮物都沒送過給我,倒是我每次都給你買很多東西,而且價格都還不便宜。”
“不都是男人買禮物的嗎?怎麼到了我這裏,反倒是我給你禮物了?”
她今天就要看看鐘泉到底有多能說謊。
鍾泉臉色微微變了,看曾柔的眼神帶着不滿:“柔柔你爲什麼變的那麼物質了?我們的生意還沒起步,怎麼有錢給你買這些奢侈品,你怎麼能那麼不懂事?”
鍾泉的不滿讓曾柔笑了,笑的鐘泉莫名其妙。
“你笑什麼?”
“既然這樣,我送你東西的時候你爲什麼收的那麼快?”曾柔看着鍾泉玩兒味的問道。
“我……我這不是怕拒絕就辜負你的一片心意了嗎?”曾柔送的東西都是幾萬幾萬的,這可是錢。
他幹什麼不收?
“哦收我的禮物就是我的一片心意,不給我買禮物,就是讓我不要敗家?鍾泉你可真雙標啊。”曾柔笑了,笑的諷刺。
鍾泉終於意識到自己進來之後就被曾柔牽着鼻子走。
“隨便你怎麼想。”鍾泉不滿的說道。
想等着曾柔過來哄着他。
以前他說這樣的話,曾柔都會很難過的,結果現在她看上去竟然這樣的無動於衷。
“你可以走了。”曾柔下了逐客令。
而鍾泉卻以爲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你竟然讓我走?曾柔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是嫌棄我嗎?既然這樣就從我家出去,我這裏不歡迎你。”曾柔冷漠的說道。
鍾泉看着富麗堂皇的客廳,他心中很嫉妒。
這麼好的房子,竟然只有曾柔一個人住着,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柔柔,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剛纔太着急了,我怎麼會不給你買禮物呢?”
曾柔看着鍾泉,嘴角微微勾着:“是嗎?那正好,我最近看上一個剛出來的包包,你給我買吧,買了我就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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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泉臉上的表情頓時變的僵硬,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曾柔,隨後說道:“是嗎?什麼包包?我看看?”
“這樣的一個,也不貴就三十萬而已。”曾柔把包包的圖片給鍾泉看。
鍾泉聽到這個價格之後,像是看瘋子一樣的看着曾柔。
“曾柔你是不是瘋了?一個包包就要三十萬,你這是金子做的嗎?”因爲這個嫁給刺激到了鍾泉,讓他說話開始口不擇言起來。
“我給你買的東西已經超過了三百萬,你要是覺得給我買一個三十萬的包包就是我瘋了,俺就把我給你買的東西一樣一樣的給我還回來。”
“你都送給我了,還拿回去幹什麼?放在我這裏多好。”那些東西都已經到了他手裏,他怎麼可能會給?
“拿去賣了回本,至少讓我虧的不要太多。”曾柔淡淡的開口說道。
“柔柔你也不缺錢,你何必呢?我們兩個好不容易見面,你沒必要吧事情鬧的那麼難看吧?”
伸手指着自己,曾柔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可笑。
“我是不缺錢,但我不是冤大頭,鍾泉你把我當什麼了?”
“不過是讓你給我買個包包罷了,至於這樣嗎?你未免也太小氣了。”
鍾泉心中十分憤怒,真不知道顧慶東是怎麼想的,竟然寵着曾柔那麼多年。
曾柔看着鍾泉:“果然比不上我老公,他給我買的最貴的一個包包五十萬,限量款。”
“只是讓你給我買一個三十萬的包你就開始說我瘋了?鍾泉我已經開始懷疑你來我邊上的目的了。”曾柔看着鍾泉時說道。
“柔柔你這是在懷疑我?”
“嗯,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在懷疑你,如果不是因爲我們認識,我都要以爲你是在詐騙了。”
鍾泉一下站起來:“曾柔你怎麼說話的?”
曾柔一臉無辜的看着鍾泉:“我怎麼說話了,我只是隨口那麼一說,你那麼生氣幹什麼?”
“你……”
“還是你在心虛?你就是在騙我,你根本就不喜歡我,我說的對不對?”
“不是這樣的,柔柔你誤會我了。”
“是誤會嗎?我怎麼感覺不是呢?”
“鍾泉你還是走吧,我們以後也不要聯繫了。”曾柔失望的說道。
看鐘泉的眼神充滿了無奈。
好像是因爲他的不作爲,才導致她做了這樣的決定。
鍾泉一下就着急了,怎麼可能不聯繫?
即便是不聯繫也要把她手中的一切都掏空之後纔會跟她斷絕聯繫。
“我不同意,柔柔我們年輕的時候沒能在一起,難道現在你要放棄嗎?”
“那我離婚你娶我?”曾柔一臉期待的看着鍾泉。
鍾泉噎的說不出話來,不敢相信的看着曾柔:“柔柔你在說什麼呢?我跟你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現在不是時候,你怎麼又說這個了?你這樣讓我真的很生氣。”鍾泉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同時也在慶幸終於把包包的話題給轉開了。
不然他真的會心梗。
曾柔看着鍾泉那鬆了口氣的樣子,眼底帶着諷刺,果然啊,人都是這樣的。
“鍾泉你找我到底什麼事。”曾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看着鍾泉問道。
鍾泉鬆了口氣:“是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