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是等了一箇中午了,此時還沒有入秋,這中午的大太陽烤在人的身上火辣辣的,他們爲了蹲守周淺淺,可是頂着太陽曬了一箇中午。
好不容易發現周淺淺的行蹤,結果他們也發現今天關注周淺淺的人有點多,就在他們想要出手的時候,周淺淺竟然被他們年級,試驗班的同學圍住了,這個時候動手,很顯然不是最佳時機,於是他們又等了等。
這天熱,脾氣就容易暴躁,好不容易經過觀察,發現暗中窺探周淺淺的視線少了,他們這才大搖大擺的,衝進了初一五班的教室。
他們是滿意想到,周淺淺纔來讀半天書,竟然就有人願意站出來維護她,可不管如何,他們是初三的,這站在他們面前的兩個學生卻是初一的。
這之間不僅有年齡差,還有身高差,這找茬的同學,家裏做生意的,從小就是家裏的寶貝疙瘩,自然伙食不錯,這喫得好,自然就長得好。
站在初一學生的面前,那就跟一堵小山似的杵在那裏。
“要你管?識相的趕緊給小爺讓開,不然小心小爺揍的你滿地找牙。”
“同學,這裏是學校,大家來學校是學習的,你也是學生,可不能將外面那些不好的風氣,帶進校園裏,影響到別的同學學習。”班長好脾氣的勸說。
“你是屬唐僧的啊?碎碎念,小爺聽了老師們一個上午的唸叨,這耳朵都長繭子了,現在還要被你念叨,可真是晦氣。”
找茬同學不耐煩的,用自己的小手指,挖了挖耳朵,將挖出來的耳屎,直接彈到了班長的身上。
這個動作傷害性不大,侮辱性卻極強,當即就惹怒了班長,班長立刻黑了臉,因爲他又潔癖啊!
“這位同學,我再次提醒你一遍,這裏是初一五班,你不是我們班的學生,無權來我們班級撒野,你要是再不走,小心我這就去告訴老師。”
“你愛去不去,你真要去了,回頭在學校外行走的時候,小心點看着路,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老大是陸家老四吧?”
面對找茬同學的警告,班長的臉色,可以說是極端難看,陸老四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那找茬同學,看見班長漲成豬肝色的臉,心裏得意的想到:陸老四可流弊了,不僅是今年中考成績全市第一名,還是陸流風的寶貝弟弟。
陸流年上面三個哥哥,其中一個,就和他們是同一屆,不過此人就在初三的實驗班,今天來找周淺淺的同學當中,沒有陸流軍,因爲他回家喫飯還沒有回校。
要說自己是自家大人眼裏的寶貝疙瘩,這陸流風可就是,他們陸家的心頭肉了,誰敢惹陸老四?
這不是他當初慫,要認陸流年當老大,而是因爲他聰明,簡直太聰明瞭,這才能在外面仗着陸流年的名頭行事。
“陸流年?”周淺淺站在兩個高大男生的身後,她的頭只能達到兩個男人的腰部。.七
這身高,真的是讓她很無語,分分鐘都有那種自己在坐電梯,電梯裏很擠,她面對一堵電梯壁的感覺。
聽見來找茬的人,竟然是陸流年的小弟,她心血來潮的,歪着腦袋,從學習委員的手邊上伸出頭來,打量眼前來找茬的人。
“怎麼?聽見陸流年,怕了?想給我賠禮道歉了?”聽見周淺淺的聲音,來找茬的人,將視線放低,一臉傲慢的看着周淺淺。
“切,不就是陸流年嗎?有什麼好怕的?今天是你們吧我的書本弄亂了,你們要是不幫我撿起來,信不信我生起氣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哈哈哈。”面對周淺淺那奶聲奶氣的威脅,找茬同學毫不畏懼,反而覺得搞笑。
這可是他的地盤,他會怕一個六歲的小屁孩?
“笑個屁,你姓甚名誰,就憑你一張嘴,你說你是陸流年的小弟,你就真的是他小弟了?”
“陸流年是什麼人?能認你這麼蠢的小弟?”周淺淺烏溜溜的大眼睛裏,寫滿了滿滿的鄙視。
這眼神簡直戳中了找茬同學心裏隱藏的傷疤,因爲陸流年經常就罵他蠢,是他一次又一次厚着臉皮,硬往陸流年跟前湊,陸流年纔沒有喊他滾蛋的。
“我姓甚名誰,你又不認識陸老四,難不成你還能去找他求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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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認不認識陸流年,你一個連姓名都不敢爆出來的人,縮手縮腳的,可和天水大河裏放生的烏龜差不多。”
“就這樣的人,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陸流年的兄弟,這陸流年可真是眼瞎,什麼樣的兄弟都敢認,就不怕哪天被你這種蠢貨連累嗎?”
“誰是蠢貨?周淺淺,你小小年紀,這嘴皮子到是利索的很,你給我等着,你不是說我老大不認我嗎?等這個星期,我就帶着老大過來,讓你們看看,我究竟是不是陸老四的兄弟。”
“這給陸老四當兄弟,有什麼值得炫耀的?你帶不帶過來,和我們也關係不大。”
“你要真的將人帶過來,頂多就是讓我們長長見識,看看陸流年究竟長的是哪般模樣罷了。”
“陸流年知書達理,他肯定不會和你這種人狼狽爲奸的。”周淺淺言之鑿鑿的說道。
“什麼狼狽爲奸?你不會用詞就別亂用。我就說了,你還這麼小,哪裏能讀初中?連最簡單的成語意思你都還整不明白,讓你來讀初中,這不就等於是濫竽充數嗎?”
“呵,說的你好像多有文化似的,要不咱們比比,看看誰認的字多?”
“比就比,不過就是認字,我還就不相信,你一個小屁孩能比得過我。”
“成啊!你敢不敢請老師來當裁判?”周淺淺想着,既然要玩,那就玩個大的好了。也好教教這些不愛看課外書的人學習,學習。
“請就請,不過你不能告訴老師,是我們來找你麻煩,我們只是想過來和你做學術交流。”
“行,你們想怎麼說都可以。”反正事實就擺在眼前,即便她不說,老師們也不是傻子,難道還能看不出這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