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懲治散播謠言的劉若晴,最好的辦法就是固定證據。
來路上趙青峯曾想過迂迴戰術。
比如趁着宿舍無人時派人偷偷進來,固定電腦裏的照片以及錄像等等。
但。
他同時也擔心劉若晴會毀掉證據。
所以晚來不如早來。
打個措手不及,先控制住她們,然後查證電腦,就算證據不存在,也可以通過心理學以及刑偵學中的突審方式來引誘她們說出來。
當然。
誘供在警察看來屬於違法。
但從個人角度來說,頂多就算卑劣而已。
師夷長技以制夷。
既然對方已經足夠卑劣,那麼自己這邊再做什麼都可以心安理得。
砰!
就在女生們還在嘰嘰喳喳之時,趙青峯的小弟一腳踢開了門。
此時。
屋裏的四個女生正坐在各自的下鋪,被這一嚇,滿面驚詫。
最裏面的長髮女孩兒就是劉若晴。不得不說,她的長相不錯,只是眉宇間帶着一股與生俱來的陰險,一看眼神就知道不是善茬。
然而趙青峯纔不管她多有心機,螻蟻而已。
在安保隊長控制住現場的同時,他立刻讓小弟們搶下劉若晴的筆記本電腦,迅速查找證物照片,以及固定ip和mac地址,全程錄像。
“你們是誰,給我放下!”
劉若晴雖然懵逼,卻依然頑抗,試圖搶回電腦。
“別急。”
趙青峯呵呵一笑,“劉若晴,有什麼話,一會兒到校長室來找我說。”
說完。
趙青峯帶着人和滿滿的證據轉身離開。
畢竟這件事發生在學校,對於如何處置劉若晴,肯定也要告知校長一聲。
此時。
校長辦公室內也不消停。
最近兩天發生的新聞實在太大了,早就影響到了學校的聲譽。
校長想瞞也瞞不住,網絡世界信息傳播的速度簡直不要太快。
正在與教務主任商量時,趙青峯帶着人輕輕推開了門。
“趙總!”
校長起身迎接,“事情查得怎麼樣了,需要我出面解決什麼嗎?”
趙青峯沒說話,示意旁邊一個帶着眼鏡的小弟將文件遞過去。
小弟自我介紹,“校長您好,我是凌峯科技法務處的王華律師,受趙總與周子瑜律師委託,專門來處理此次你們學校同學污衊我們凌峯科技的相關事宜。”
好傢伙。
事情一下上升到了學校與公司之間。
校長不得不客氣,畢竟發生在自己地盤,吩咐教務主任倒了杯水,然後客氣地說,“趙總,王律,這件事我們其實也有責任,但也在積極調查,剛纔不也讓安保主任陪着你們去固定證據了嗎?再者說了,學校這麼大,人數這麼多,難免會混進來幾個歪瓜裂棗。可歸根結底,都算我們學校的教育有問題,不知道二位現在想怎麼處理此事?”
證據已經很確鑿了。
說完。
校長還憤怒地拍了拍桌子,大罵劉若晴是個敗類。
真的也好,演戲也罷,總而言之,他必須要爲學校的名譽負責到底。
趙青峯還是沒說話。
王華律師在一旁補充說明,“校長,既然我是律師,那麼就要從法律的角度和你講明白這件事,現在劉若晴做出的惡事已經觸犯了我國的法律。她這是赤裸裸的造謠生事,根據刑法第139條第2款之決定,故意誹謗損害他人名譽權,可以判處3年以上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現在傳聞已經鋪天蓋地,可見對趙甜甜同學的名譽權已經產生了極大的損害,所以我估計,如果上法庭,最少要三年起步。”
校長懵逼了。
倒不是照顧劉若晴,而是考慮了很多方面,“她錯了判刑活該,但二位,她還是個孩子,不如給她個機會吧?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何況這種事發生在學校,深究起來,我們也有相應的責任。萬一再鬧的大了點,社會又怎麼看待我們學校?如此一來,我這個校長恐怕也幹不下去了…”
人都會從自己的角度考慮問題。
趙青峯見火候差不多了,這才輕輕開口。
“校長,您多慮了。”
“如果我們要想走司法程序的話,沒必要來這兒和你溝通,直接報警不就好了嗎?”
“但老話說得好。”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劉若晴這一番操作,對我們公司產生了極大的負面影響。”
“同時也給趙甜甜這個貧困可憐的女孩兒造成了極大的打擊。”
“所以我要求,在不經司法與刑事起訴的基礎上,必須答應我三個條件。”
“第一。”
“讓劉若晴在全校檢討,全網道歉。”
“第二。”
“要將事情的原委以文字與錄像兩種方式記錄下來,文字不少於一萬字,錄像不少於二十分鐘,給所有網友講明白的同時還要痛斥其他互聯網公司在未查明情況下就對趙甜甜進行污衊的罪證,罵他們是幫兇。”
“第三。”
“光是道歉不足以徹底懲治一個厚臉皮的女孩兒,我還要她得到實際教訓。你現在就可以給她的父母打電話過來,讓他們即刻辦理退學手續,並將此事上報到教育系統,讓她以後不能再上大學。”
非常嚴厲的三個條件!
態度很明顯,任何一條達不成,都要訴諸刑事,並且請媒體在更大範圍內連同學校管理不當一起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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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有錯在先,校長不敢不從。
“趙總,您說的話,我謹記在心。”
“這樣,老王,你馬上給劉若晴的家長打電話,讓他們現在就過來!”
“另外,把劉若晴也帶到我這兒來,咱們當面把事情說清楚。還有,叫趙甜甜也來,不對,是請,請她過來!”
趙青峯很滿意,讓王律師陪着去接劉若晴的父母,自己則落座品茶等待。
不多時,趙甜甜先來了,她早就在大門口等待。
儘管得知了處理結果,可以洗清冤屈,但小玉同學還是覺得損失太大,畢竟一個人的清白不是物品,想拿走就拿走,說送回來就送回來,中間產生的心理創傷又該如何修復?
“不怕。”
趙青峯柔聲安慰趙甜甜,“咱是本家,從年齡來講,你比我還大上一歲,我這個做弟弟的,自然不能看着本家姐姐太委屈。剛纔我已經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現在說給你聽,保證你會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