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晃了晃媽媽的手。
“媽咪,快答應呀?”
楚婉看着男人和女兒期待的目光害羞地點點頭。
“我,我願意!”
龍陽激動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笨拙地拿出戒指,拉過她的手給她戴上。
楚婉臉紅得燙手,低頭看着那枚碩大的戒指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龍陽抱起小米,反手拉住她往外面走。
“龍陽,你要帶我們去哪?”
龍陽咧開嘴,“領證!”
“啊?”
楚婉整張臉都透着不敢置信,拉住他停下。
猶豫道:“會不會太快了?”
龍陽寵溺地看着她笑,“婉婉,我們的進度太慢了,結婚吧,這輩子你跑不掉的。”
楚婉腦袋懵懵的,等清醒過來,手裏已經拿着一個紅本本。
她還是覺得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詢問道:“我們就這麼結婚了?”
看着她懵懵的樣子,龍陽笑出聲。
“沒錯,龍太太。”
對於這個陌生的稱呼,楚婉有些不自在,想到父母還沒見過他呢,他們就把證給領了,萬一他們再不同意怎麼辦?
“龍陽,我爸媽都是比較傳統的人,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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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握住她的手更緊,看向她的目光柔得一塌糊塗。
“怕什麼?今晚我就去拜訪他們二老,相信我,只要我誠意滿滿,他們不會生氣的。”
小米看着媽媽害羞的樣子,捂着嘴偷偷笑。媽咪一個人要強慣了,現在終於有個人可以爲她遮風擋雨。
“媽咪,小米現在是不是有爸爸了?”
楚婉眼眶泛酸,龍陽看出女人的窘迫,抱住小米的手收緊。
“我們小米說得沒錯,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是你的爸爸誰也不可以欺負我們小米。”
“耶!我也有爸爸嘍!”
……
晚上六點
楚婉緊張地一直看時間,楚爸楚媽見她神不守舍地。
“婉婉,你說有事情要告訴我們究竟是什麼?”
“爸媽,我……”
“叮咚……”
門鈴響了,小米興奮地跑去開門,果然是她新爸爸。
只見龍陽身後跟着司機,手裏大包小包地提了一大堆禮品還有她最喜歡的娃娃。
楚爸楚媽傻眼了,看向女兒。
楚婉不好意思地低着頭。
龍陽一身黑色西服正裝,朝二老恭敬地鞠躬。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是龍陽。”
楚爸楚媽相互對視了眼,眼前這個男人他們從電視上見過,是戰氏的總經理。怎麼會突然跑他們家來了?
還未等他們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一記重磅炸彈又扔了出來。
“我和婉婉結婚了,從今往後二老就是我的爸媽,我發誓會對婉婉和小米好的,請二老放心把他們交給我。”
“結婚?”
楚媽驚的差點叫出聲。
怎麼回事,女兒不是要和女婿復婚的嗎?怎麼突然結婚了?
楚婉怎麼會不知道爸媽在想什麼,來到龍陽身邊,牽起他的手。
“爸媽,沒錯我們結婚了。”
老兩口對視了眼沒說話,他們不是勢利的人,在乎的更多的是女兒的幸福,眼下這個男人權勢滔天,他們怕女兒將來會受委屈。
“婉婉,你真的想好了?”
楚婉看着身旁的男人,點頭。
“嗯,想好了。爸媽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這個問題我考慮了五年,事實證明我們都是認真的。”
老兩口知道女兒的性子,既然她心意已決,他們沒有什麼好說的。
楚爸看向龍陽發話了。
“既然你們都結婚了,那還叫什麼伯父伯母,從今天起叫爸媽。”
龍陽一聽眉眼都跟着放鬆了。
“爸,媽……”
“哎!還沒喫飯吧?老婆子多加雙筷子,今天老頭子我高興喝上杯。”
“爸,您難道忘了您的身體?”楚婉提醒道,父親有高血壓,要嚴格控酒。
楚爸乾笑着,“這不是高興嘛,丫頭就今天一次好不好,過了今天爸爸保證再也不喝了。”
見楚婉還要說,龍陽拉住她。
“老婆,爸高興,你就讓他喝一點吧。”
楚婉臉通紅,第一次聽他這樣叫有些不自在,“那,那好吧,就一點啊我們這裏可是有這麼多雙眼睛盯着你呢。”
楚爸面上答應着,見楚婉和她媽進了廚房直搖頭。
“這閨女好是好就是管的太多,龍陽啊,你以後多擔待着點,我家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倔。”
“爸,我喜歡的就是婉婉管我。以後您跟媽放心就好,我不會讓婉婉和小米受委屈的。”
楚爸一聽心情更好了。
這一晚說好的喝一兩結果翻了倍,要不是楚婉看見了還不知道喝多少,龍陽倒是陪着喝了不少。
楚婉有些擔心,桌子下面龍陽牽着她的手緊了緊。
“我沒事。”
這一聊就是幾個小時下去,楚爸楚媽對龍陽的過去也有了瞭解,雖然知道他坐過牢可是聽了原因後更放心了。
一個男人如果連辱妻之仇都能忍的話,那就不是個男人了。
見他喝了酒,索性今晚也別回去了。
知道今天小兩口剛領的證,二老將小米抱到他們房睡。
楚婉洗完澡窩在浴室裏不好意思出去,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伸手摸了摸已經長出細紋的眼睛,還有肚子上剖宮產留下的疤痕。
糾結龍陽看到時,反應會是怎麼樣?
“婉婉?”龍陽在外面等了已經快半個小時了,怕她出事。
“我這就好了。”
吹乾頭髮,楚婉圍着浴巾慢吞吞地走出來。
龍陽直勾勾地盯着從浴室出來的女人,膚白如脂眉眼微垂着,像個小女孩一樣緊張又羞澀地看着他,全然沒了往日的冷漠和高冷範。
挪動着腳步在他身旁坐下,龍陽嘴角上揚牽起她的手吻了下。
“準備好了嗎?”
楚婉抿着嘴脣欲言又止。
“我……”
龍陽見她還有顧慮,耐着性子聽她說,楚婉擡頭望向他。
“你真的不介意我結過婚嗎?”
龍陽皺眉,“這件事我已經知道六年了,介意的話我們怎麼可能結婚?”
楚婉手指彎了彎,“可能對於你們男人而言,結一次還是兩次都一樣,可是女人還是有不同的。”
見她緊抿着嘴脣窘迫的樣子,龍陽終於理解了她的意思,她是怕自己嫌棄這具身體嗎?
那自己就用行動告訴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