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麗平時經常繡東西,於是很快就拿來了一堆刺繡用的針線工具等,鳳微月見到這些東西后,忽然就不想要金嵌珠首飾了。
白紀棠學過一些,比鳳微月要好一點,很快就把繡盤針線都整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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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個入門的吧,繡個帕子。這邊有許多的花紋圖案,你們來選一個。”顏麗拿來一本冊子,讓她們挑選圖案。
鳳微月一個頭兩個大。
最後選了個牡丹花。
看起來好像簡單一些。
白紀棠選了個曇花。
“來,你們先從這些角度來……”顏麗開始逐一指點她們。
葉老頭沐浴完換好衣服走來,本想和鳳微月打個招呼說自己走了,可靠近開門的時候,就見裏面幾個人都安安靜靜認認真真的在繡花。
葉老頭便直接下了樓。
樓下,此時鬧哄哄的。
“王老闆,你不能這樣說漲價就漲價啊,這批原料我們之前都簽過協議了,就是按四十兩這個價格,你這突然漲到六十兩,於理不合啊!”
店裏面,一個夥計,正對着一個瘦高的中年男子說。
中年男子後面,還站着一些手持木棍的夥計,明顯是來鬧事的。
叫王老闆的男子,冷笑一聲,“協議?什麼協議?你拿出來給我看看!”
畫顏樓的夥計一愣。
這協議之前的確是簽了,可後來麗娘不小心弄丟了,但這事兒只有店裏幾個夥計知道,王老闆怎麼會知道?
只不過,這個王老闆,真是夠無恥的。
明明協議簽到了年底,可現在突然漲價,還過來要錢。
只怕,他是不知道顏老闆的真實身份,否則哪裏敢帶着他店裏的一堆夥計過來鬧事。
“拿不出來了吧?那就得按照我說的來,你們店生意近來不錯,總不會拿不出銀子來吧?要不然的話,把你們老闆娘叫下來,我和她聊聊。”王老闆邪笑一聲,湊了過來,話裏暗藏着其他幾分意味。
畫顏樓的夥計一聽,臉色變了,“王老闆,你這樣的話,我們要報官了!”
“呸!”王老闆踹了畫顏樓夥計一腳。
“什麼玩意兒?報官?讓顏麗給我下來,一個半老徐娘了,老子看的上她,是她的福氣,別給臉不要臉的!”
“要麼拿錢,要麼叫她下來跟我走,陪我玩幾天,就當是抵了債……啊!”
王老闆還沒說完呢,就被人一腳踢飛了出去。
整個人摔飛十幾米遠,摔到了一個小攤上面,連門牙都全磕掉了。
王老闆半天爬不起來。
王老闆的夥計們也都愣了一下,一回頭見到剛剛是個青衫老頭出手的後,十幾個人全部持棍衝了上去。
樓下的打鬥聲,吸引了鳳微月她們的注意。
幾人趕忙下樓,就見葉老頭站在他們店裏,十幾個男子圍着他打鬥,但愣是一根頭髮絲都碰不到葉老頭,不一會兒,全部被打飛了出去。
十幾個夥計連帶王老闆,和疊羅漢似的,疊在一起。
“怎麼回事?”顏麗面色一沉,看向自傢伙計。
自傢伙計把經過原委說了一遍。
聽完,鳳微月挑眉,一臉驚歎的看向了葉老頭,“老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可以啊你!”
葉老頭高傲的揚起下巴,“舉手之勞而已。”
“獨孤掌門,剛剛多謝你了。”顏麗也沒想到葉老頭會出手幫忙,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葉老頭哼了一聲,“我不是幫你,我是怕他們打擾微月學習。你自己善後吧。”
說完,一臉彆扭的走了。
“喂,別走,不許走!”被打的一臉血的王老闆,惡狠狠的叫住葉老頭。
葉老頭回頭,看向鳳微月,“這傻逼交給你了。”
鳳微月點頭,看着葉老頭雙手背在後面,瀟灑的離去。
不得不說,葉老頭越來越有江湖俠客的氣質了。
這邊,顏麗原本柔和的神情,已然浮現了一層的凌厲,緩步走了出去,走近王老闆,“王廣亮,平時我敬你三分,你就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在這皇城,你王家算哪根蔥?”
“你!臭婆娘!也不看看你年紀多大了,都快四十了還沒嫁人,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你要和我王家鬧是吧,行,你等着!”
王老闆說着,就要爬起來,去找人過來。
“啪啪啪!”
鳳微月幾鞭子抽在了王老闆的身上,打的他皮開肉綻的。
果然是個傻逼。
“四十沒嫁人怎麼了?誰規定女人活着,就一定要嫁人了?”顏麗對於嫁人生子這種事情,看的尤其的開。
自幼受母親影響,看着父親三妻四妾的,母親沒有一天是高興的。
當時她就在想,女人爲什麼一定要過這樣的日子。
自己一個人,有錢又自在,何必去受那委屈。
“你那是嫁不出去,自己找藉口!你……”
王老闆話沒說完,鳳微月一個拳頭揮過去……
一口牙全碎了。
鼻樑骨斷了。
下巴被打歪了。
人徹底暈了,一動不動。
在人暈了後,鳳微月也沒放過他,從空間裏換了個訂書機,從衣袖裏拿了出來。
“咔噠!”
把王老闆的嘴訂上了。
身後,顏麗和白紀棠看着這一幕,兩人面面相覷,眼內透着驚恐,不知該說什麼纔好。
太彪悍了……
“亭亭。”
墨玉琊下朝路過此地,坐在馬車上就聽街道上的百姓說起容王妃什麼的,就掀開馬車的簾子看了一眼。
恰好,看見鳳微月一拳頭打人,且又用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把人嘴巴訂上的一幕。
鳳微月還沒樂呢,冷不丁聽到墨玉琊的聲音,嘴角一僵。
完了。
又被親親老公看見自己殘暴的一幕了。
深吸一口氣後,一回頭,舉着自己的拳頭,滿臉委屈,“老公,我手疼死了,他剛剛拿頭撞我的手。”
“……”
“……”
顏麗和白紀棠驚了。
一旁圍觀的百姓也驚了。
容王妃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絕了。
“過來,本王給你揉揉。”墨玉琊朝她伸手,語氣溫和的說。
“……”
“……”
圍觀的又驚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容王殿下這寵妻寵的,簡直無下限。
“好呀。”
鳳微月知道今日是學不成刺繡了,不如先和老公一起回家了。
坐上馬車後,朝顏麗和白紀棠揮了揮手。
馬車內,墨玉琊輕輕的揉着她的手,“還疼嗎?”
“有點,特別是關節這裏,特別疼,剛剛他撞我用了全力的,差點把我手都撞骨折了。你再幫我揉揉這裏。”
“……好。”
墨玉琊感覺太陽穴緊繃的厲害,腦袋又隱隱作痛。
媳婦兒太彪悍了。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