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念見此臉色慘白,忙對曾瑤道:“表姐……這可跟我無關啊!你知道的,我沒有錢賠的,再說了,是你掰斷的琴鍵,又不是我……”
“如果我不賠,能怎麼樣?”曾瑤心裏恐慌,被爸媽知道該怎麼辦。
保鏢阿開說道:“不賠就坐牢唄。你們曾家都別想在南州混了。”
曾瑤驚恐道:“我不要坐牢!我賠,我賠……”
連忙雙手顫抖拿手機,打電話給家裏人。
對面傳來破口大罵之聲。
店員趕忙把月明大師的卡號報上去。
曾瑤忙擦乾眼淚,咬緊牙關道:“五千萬打過去了!鋼琴我可以帶走吧?”
賤人!
明枝這個賤人,給我等着。
店員說道:“抱歉啊,不能。這臺鋼琴沒有月明大師的准許,誰也不能帶走它。只能拿去修,而且您的過失導致已經無法借用這架鋼琴了!”
曾瑤氣得指甲嵌入手心。
緩緩滴血。
曾瑤剜着明枝,眼裏帶着十足的仇恨。
好!好的很!
“……念念,我們走!”
曾瑤轉身就走,說道:“我們去找別的地方去租。”
丟人死了!
再也不要來到這個地方了。
曾瑤紅着眼睛,惡狠狠的離開。
店員如釋負重,激動抱着明枝哭,“謝謝你,同學,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監控,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不過,你是怎麼知道這鋼琴有內置監控的?”
明枝沒說話。
她背對着阿開他們。
拿出手機,給店員看。
店員疑惑,低頭一看——
……臥槽!!
只見短信顯示【月明女士您好,您的賬戶到賬五千萬元整。】
店員撲通雙腿發軟,明枝伸手扶了一下。
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店員當場哭爆。
捂住嘴巴。
天啊啊啊啊啊!!!
居然是月明大師啊!!
明枝看向身後的女同學,“先在外面等我下,我挑好鋼琴就出來。”
保鏢阿開完成任務,也默默出去了。
不過就是有點兒奇怪。
但說不上哪裏。
人都走後,店員瘋狂尖叫,“月,月……”
明枝低聲道:“別出聲。”
她走到鋼琴面前,看着被掰斷的琴鍵,拿了起來。
摸到琴鍵的中間暗釦的地方。
只聽——
“咔嚓。”
一聲。
琴鍵合併,恢復原樣。
明枝將琴鍵,重新鑲嵌在鋼琴上。
就如嶄新的一般。
完好如初。
店員激動地捂嘴跺腳,只能發出“啊啊啊臥槽臥槽!!”的聲音。
牛逼啊!
牛逼啊啊!
不愧是月明大師!
明枝看向店員,“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嗯?”
店員兩行清淚,捂嘴瘋狂點頭。
“嗚嗚嗚懂,懂!”
“十日後,把它擡到我的舞臺上。我將用這架去比賽。”
明枝淡淡說道:“沒什麼事了,繼續看店吧。”
店員激動的土撥鼠尖叫。
絕世大佬!!!
出了鋼琴店。
明枝出來後,覺得空氣都新鮮了。
看了眼自己到賬的錢。
不錯。
血賺五千萬。
給她們買個教訓。
“走吧。”明枝對同學說道。
只聽得女同學發出雞叫聲。
“啊啊啊——”
明枝:?
她循着目光,看向車裏矜貴的男人。
薄司洲正點着煙。
透過徐徐的玻璃車窗。
男人脣角勾着弧度,嗓音低磁帶笑,“跟哥哥上車,嗯?”
明枝:……
校內不準撩騷。
她想把這個規定貼在男人車上。
同學激動道:“明枝,這是你哥哥嗎?你有四個哥哥嗎?”
“嗯。”
明枝說道:“這個是做鴨的哥哥。你喜歡可以去點他。”
同學:??
那還是不了吧。
沒那個錢,一看就是頭牌。
明枝說道:“你先回班裏,我一會兒就來。”
同學點點頭,走之前還跟車裏的男人打招呼,“嗨,明枝的哥哥,你好呀!”
男人俊臉冷峻,透着冷寒。
眸子鷹隼,十分冷意。
同學嚇得差點嚇哭,麻溜就跑了。
怎麼明枝做鴨的哥哥這麼兇啊啊啊嗚嗚!
薄司洲眉頭勾挑。
他看向小姑娘時,神色緩和,“怎麼就成哥哥了。叫老公,嗯?”
男人低笑,示意明枝上車。
明枝掃了他一眼。
“這不是你想要的?”
生怕他太過惹眼,到時候一幫女生過來。
她上了車。
“出校再說。”
她捏了捏眉頭。
這個不省心的男人,到處在外聲名遠揚。
她才十八,就被迫有個二十七歲的老公?
薄司洲脣角低笑。
他示意阿開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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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有這麼見不得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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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修長的骨節,屈指勾了下小姑娘軟白的下巴。
明枝下巴微擡。
與男人對視一眼。
她的杏眸,寫滿了不高興,後果自負。
薄司洲越發覺得。
小姑娘像個小兔子。
野野的貓貓兔的那種。
挺有個性。
“乖一點,嗯?”
男人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將她按在攬懷裏。
明枝眉頭一跳。
她擡眼看着他。
“鬆開。”
“不然,要你的小兄弟好看。”
她語氣裏,透着威脅。
薄司洲更喜歡了。
他的小姑娘,怎麼奶兇奶兇的?
男人清磁低笑,糾正她道:“是大兄弟。”
明枝:“……”
騷不過。
薄司洲也沒勉強她。
他身形矜貴,坐直起來。
“嘴巴上沾了什麼。”
他眸子深刻,看着她泛着水光的脣兒。
看起來,挺好親的。
明枝說道:“口水。”
開玩笑,脣膏。
薄司洲拖長了調子,慵懶道:“嗯,什麼味道的?讓我嚐嚐。”
他喉頭滾動着,帶有幾分炙熱。
小姑娘的嘴巴,看起來挺軟挺好親的。
明枝看向他。
這男人究竟是什麼生物?
畜生吧。
這麼一想,她心裏就平衡了。
“嘗你自己的。”明枝盯着男人的薄脣。
薄脣的男人,寡情。
薄司洲把玩着手裏的打火機。
他脣角淡淡勾起道:“確實,哥哥的嘴巴挺好親的。試試麼?”
男人偏首,輪廓清晰俊美。
明枝偏開頭。
反正她已經咬過了。
那感覺。
不算差。
薄司洲見她如此,從喉嚨發出低磁的輕笑。
這小模樣,是在回味麼?
他挺想跟她在車裏,做點事。
保鏢阿開把車開出校門口。
“完了。”
阿開開口第一句。
明枝擡眼,看見車前,被人別了。
一輛騷綠色的跑車停下。
少年眉眼之間帶着戾氣,跳了跳。
溫嘉珩擡手敲了敲車頭,冷聲道:“薄司洲,你車裏,坐的是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