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顧沒有回去工作,反倒是一路跟着白夏上了樓。
而他的視線始終犀利可怕的盯着白夏。
白夏被盯的脊背發涼,她到了樓上,止住了腳步,回身看着他,“你是要拿什麼東西麼”
殷顧突的往前一步,逼的她後退了一步,一隻手按在了牆上,一張妖孽的臉逼近了她,近的彷彿鼻尖都要撞在一起了。
白夏心咚咚的跳着。
她緊張的手心裏都是汗,後背死死的抵住牆。
這個男人,還是跟前世一樣邪魅妖孽,一點都沒有變,就是因爲這張魅惑人心的臉,她前世鬼迷心竅的愛上了他,愛到了死。
臨死的時候,天知道她有多麼絕望。
她那樣深愛他,她生了他的孩子,但是他卻因爲白雪看都沒有再看她一眼,抱着白雪就走了。
即便他離開的時候,似乎吩咐人救人了,可她回憶起來,還是有一陣涼意自心底騰騰上來。
現在她有些慶幸,幸好,他沒救她,沒有讓她再痛不欲生的活在前世。
讓她有了一次重生的機會,讓她有了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
“你在怕我”殷顧察覺到了白夏眼中那一絲懼意,心底煩躁了起來。
那張照片上,他對着那個男人笑的那麼燦爛。
可她在他的面前,卻緊張成這樣。
那雙如同星星點綴的好看眼眸裏,帶着濃濃的懼意,還有一閃即逝的恨意,彷彿他欠了她什麼樣一樣。
“沒有。”
白夏感覺自己的心臟在顫抖。
但她沒承認自己會怕殷顧。
“事情已經解決了,剛纔你也聽的清清楚楚,江司桀只是我哥哥,我們之間沒有其他的關係的。就算有其他關係,你也不會在意的不是嗎”
白夏擡眸,剛纔還有些懼意的眼底,瞬間變的平靜無比。
她就這樣迎視着殷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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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不,我跟你之間還沒解決”殷顧一雙眼眸眯了起來,“什麼叫我哦不在意你跟他之間的關係你以爲我殷顧的妻子是可以隨便給我出去戴綠帽子的”
“我沒有給你戴綠帽子。”
“那你對着他笑的那麼燦爛”
殷顧往前一湊,白夏側頭,兩人的臉頰幾乎貼在了一起。
“你對他笑的那麼燦爛,對着我,卻是一張棺材臉你到底是他的女人,還是我的女人”
危險的氣息在周身瀰漫了開來。
白夏渾身緊繃。
心臟咚咚的跳着。
他在生氣。
她有些無法理解,他爲什麼要這樣生氣。
像前世,他從來不管她,他眼裏只要看着白雪就好了。
“爲什麼不說話”
殷顧一把拽住了白夏的手腕,直接將她扯回了房間裏面,房間的門被重重的關了起來,他一下將她丟在了牀上。
白夏感覺自己在牀上彈了一下,隨即一個高大的身影就氣壓了上來。
“爲什麼”
近乎低吼的聲音傳入耳朵,昭示着眼前這個男人有多麼的生氣。
“我連笑一下都不可以麼”白夏倔強的對視着殷顧的眼睛,“你不也只對着別的女人溫柔麼”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別的女人溫柔了”
殷顧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對哪個女人溫柔了。
他倒是清楚的看見了她對別的男人笑靨如花
該死
她怎麼可以對着那小子笑的這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