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楮墨的吻細密的落下,落在她的額頭,眼眸,鼻尖,脣,然後是下巴,脖頸。
白綾稚不敢出聲,因爲外面是她的手下。
可男人卻壞心眼的用了力,甚至捏住她的腳踝:“你剛剛的力氣呢?稚兒,你污衊我的力氣去哪兒了?”
他將人直接翻過來,大掌摁在她的脊椎。
“如今怎麼沉默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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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綾稚羞紅了臉,卻被吻得喘不過氣。
男人不願意放過她,即便他明知道白綾稚應該是累了。
女人一口咬住他的肩頭表示抗議。
蘇楮墨的大掌寵溺的落在她的發頂,隨後加重了力道。
肩頭被咬出了痕跡,男人絲毫不在乎。
最終以白綾稚哭喊着道歉,卻又被男人重新逼到角落,又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個夠,纔算是罷休。
那蒙面的屬下在外面撐着船,卻忽然感覺到船身似乎在輕輕搖晃。
他愣了半晌,一直到船艙裏有細碎的聲音傳來,他才終於反應過來,嚇得船槳都差點扔到水裏。
等靠了岸,已經是大亮。
那屬下低着頭,一直等蘇楮墨將人抱出來,才迅速離開。
白綾稚已經睡着了,身上裹着蘇楮墨寬大的披風。
至於她自己的衣裙?
早早就皺的不成樣子,搭在男人的臂彎處呢!
回了瑞王府,雲晴心急如焚的迎上來:“主子,我……”
話都沒說完,她就看到了睡得正熟的白綾稚,還有脖頸上橫着一道抓痕卻滿臉笑意的蘇楮墨。
她硬生生將所有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男人擡眸望她:“有新的證據了麼?是否排除了本王的嫌疑?”
雲晴只覺得這男人的氣場越發深不可測,最終架不住他的審視,輕輕點頭。
隨後她又連忙補充:“但並沒有完全排除嫌疑,在我們主子還沒點頭之前,你依舊是殺人兇手。”
蘇楮墨脣角微勾:“她?早就點頭了。”
雲晴還沒說話,男人就炫耀似的補充:“昨晚在船上的時候。”
雲晴再也不敢多說,幾乎是狼狽的離開。
其實蘇楮墨也拿不準,到底哪一次算是她點頭同意。
是她第一次嬌叫着,哆哆嗦嗦喊夫君的時候。
還是被他捏着腳踝拽回來,可憐巴巴賣慘的時候。
亦或者,是最後她哭着求饒,認錯的時候?
蘇楮墨不急,他有的是耐心。
他知道在白綾稚的心裏,他只佔據了很少的位置。
但這都無所謂。
他還擁有他,徹徹底底的擁有。
所以他有足夠的耐心等。
一直等她所有的怨恨褪去,等真相大白,等她不再將曾經她遭受的那些痛楚故意似的附加在他身上的時候。
白綾稚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她揉着太陽穴,猛地爬起來,卻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榻前扔着皺巴巴的衣裙,顯然是不能穿了。
她臉色猛地一紅,門就從外面打開。
蘇楮墨早早的換了一身衣裳,月白色的長袍顯的他斯文又儒雅。
“查到了,依舊是唐家。”
他嗓音裏透着些愉悅:“你還記得昨日自己說過的話麼?稚兒,你好像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