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臨走之前，姜染道，“棠棠，你要是心裏還有這個意思，就別玩的太過火了，該收手的時候就收手。”
“我知道。”
他們走後，林棠棠去接了晚晚，她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這麼多年的女兒其實一直在她的身邊。
她一邊難受這麼多年不能陪在女兒的身邊，一邊又慶幸她是被顧汲淵收養的，把她視爲己出。
這大概是老天對她的恩賜。
林棠棠看着晚晚，怎麼都看不夠。
顧晚晚，“媽咪，你看着我做什麼？”
“因爲媽咪喜歡你。”
顧晚晚抱着她，“晚晚也喜歡媽咪。”
“我們接上哥哥，去喫你們喜歡喫的東西好不好。”
“那爹地呢？”
“嗯……把他叫上吧。”
傅忱現在在醫院，對她不能造成威脅，顧汲淵也就沒有把她看管的太嚴實了。
“媽咪，你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啊，晚晚想讓你想起我，想讓你跟爹地和好。”
林棠棠纔跟顧晚晚相認，不想騙她，趴在她耳邊輕聲說，“其實媽咪想起來了。”
“真的？”
“嗯，我想起哥哥，想起你了，不過這件事暫時別跟爹地說。”
“爲什麼？”
“因爲……我想跟他玩個遊戲。”
“好，媽咪，我肯定站在你這邊。”
“晚晚真乖。”
林棠棠接了珩珩，一家人在外面吃了飯，回來已經很晚了。
她哄兩個孩子在自己的房間睡下。
她回到房間，顧汲淵站在她的門口。
“累嗎？”
“有一點點，我想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吧。”
“傅忱那邊醒了，今天安排了第二次手術，手術還算成功，至少不會癱瘓，只是很大可能會成爲瘸子。”
“就這便宜他了？”
“當然不會，我今天已經讓人起訴他了，律師說他這種情況至少七年。”再加上他濫用藥物，醫生執照也會被吊銷。
出來之後也當不了醫生。
“哼！七年也便宜他了！”
林棠棠抱怨了兩句，顧汲淵忽然湊近她，“你很奇怪。”
“我？我有什麼奇怪的？”
“你之前還護着他，這會兒這麼義憤填膺？”
“誰讓他綁架我！”林棠棠打着哈欠，“我要睡了，晚安。”
顧汲淵只是覺得奇怪，她現在的狀態跟前兩天好像不太一樣。
“我過兩天要出門一趟，你跟我一起去。”
“去哪兒？”
“去了就知道了。”
“好。”
林棠棠進去之前，顧汲淵抓着她的胳膊，猝不及防的在她脣上親了一口，“晚安。”
“你……你怎麼……”
“早點休息。”
“……”哼！臭流氓！他該不會知道了什麼？
他應該沒那麼聰明吧！
兩天後，顧汲淵說要帶他們出遠門，早早的收拾好東西，出了門。
飛機上，林棠棠看着後面的兩個孩子，“我以爲你這次出來是公事，難道不是嗎？”
“這次不是，不過就算公事也可以帶他們一起，我之前虧欠了你們太多，現在只想多一些時間跟他們一起，再過幾年孩子轉眼長大，就開始嫌棄我們了。”
“……”林棠棠第一次聽他說這麼感性的話，總覺得這次的事讓他變了很多，“那你這次該不會是帶我們去度假？”
“算是，只不過度假之前有些事情要先處理。”
“嗯？”
到了地方之後，顧汲淵把兩個孩子安排在酒店，自己帶着林棠棠去了醫院。
停在一間病房前，裏面有個男人，躺在牀上，身體僵硬好像不會動，但是眼睛是睜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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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中年男人，上了年紀，也一臉的虛弱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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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棠棠，“你帶我這裏幹什麼？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