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證據,我當然有,我的朋友現在就在醫院了!那就是最好的證據。”
“那你怎麼確定你的朋友是在我的火鍋店喫東西食物中毒的呢?”
周御風有理有據,心思縝密,邏輯思維很強。
張虎那個腦子還不夠他玩的。
“而且,發生食物中毒事件,應該報警,等警察調查清楚再下論斷。是不是因爲飯店的食物不乾淨引發的食物中毒是由公安說了算,而不是你們說了算的,你們這是興沖沖跑過來興師問罪,是哪門子法律規定的?”
陸寶姝突然說道,她家爺爺是公安局長,她母親也是公安。
她當然知道這些事情的流程。
“寶姝說的對,曾經理,你去報警!”
周御風順勢吩咐曾經理去報警。
曾經理應了一聲,然後掏出了他的大哥大,準備打電話去公安局。
“不準打!”
張虎聽到要報警,他一把搶過曾經理的大哥大,然後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而且他覺得還不夠,還一腳踩到了大哥大上面,狠狠地摩擦。
張虎的心裏比誰都清楚,他的小弟並不是食物中毒,而是自己吃了藥。
若是報警,警察一查就能查到了,那他的如意算盤不就落空了。
爲今之計,他就只想趕緊把周御風的罪名定下來。
把他的飯店給封了,那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讓周御風這小子出風頭,喫屁去吧!
曾經理的大哥大就這樣被報廢了!
曾經理的心也摔的稀巴碎!
他的大哥大是爲了方便工作,花了重金買到的,而且還是有市無價。
還是他拜託了老闆,老闆不知道從什麼渠道給他搞了一個大哥打來。
可珍貴了。
這個什麼二世祖居然摔碎了他的大哥大,簡直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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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理憤怒了。
“張虎,損害公民財產安全,你有想過後果嗎?”
周御風眼神冰冷,說出來的話不大聲,但是卻足夠讓張虎毛骨悚然了。
“不就是一個破大哥大嘛?我讓我爸賠一個不就是了,也就是你這種摳門貨色纔會心痛一個破大哥大!”
張虎是本能地嘲諷周御風。
只是張剛聽到卻心頭一緊。
哎喲喂,這個死小子,他以爲大哥大是那麼容易得的嗎?
他們單位也就是局長有一個,他都搞不到大哥大,這小子哪來的自信,說賠一個就賠一個?
張剛心裏罵罵咧咧,但是愛子如命的他還是比較硬氣。
“沒錯,不就是一個破大哥大嘛?我賠一個就是了。話說回來,周御風是不?你的店衛生不達標,我以工商局的名義,把你的火鍋店封了。”
張剛說道,讓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欺負他的寶貝兒子,簡直就是找死。
他的寶貝兒子可是他們老張家的命根子呀,哪裏能讓人隨便欺負了去。
只是張剛的狐假虎威可沒有讓周御風害怕,他徑直拿出自己的大哥大。
打了報警電話。
這大哥大是宋唯叔叔的公司售賣的,這會兒國內還沒有大哥大賣,宋唯叔叔花了好大的力氣。
才從港城那邊進了大哥大的貨。
這種科技感很強的產品,很快一售而空。
宋唯叔叔現在還搞預售制,但是還是很好賣。
見周御風又拿出大哥大,報了警。
張虎倒是想搶周御風的大哥大,奈何,周御風從小就跟父親和外公練武。
他的拳腳功夫很好,就在張虎撲過來的時候。
周御風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張虎立刻躺在地上嗷嗷大叫了。
痛死他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爸爸,我要讓他死。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張虎從小到大,去到哪裏都是作威作福的,哪裏受過這種苦。
更別說被人打了!
他的手指頭被人碰了一下,他都要別人一隻手的那種。
比如曾經他打死的那隻狗,就因爲那隻狗朝着他狗叫了兩聲,他就把那條狗打死了。
後來雖然有點麻煩,但是還是被他爸擺平了。
所以,張虎更加橫行霸道了起來。
張剛也是第一次見自己的寶貝兒子居然被人踹了一腳。
他的命根子呀,心肝寶貝啊!
他放在心尖尖上寵着的寶貝兒子,居然讓人給打了。
在他的面前動手打他的寶貝兒子,當他死了嗎?
張剛哪裏忍受得了,他的兒子身體喫痛,他的心更痛。
“好啊你,你居然敢打我的兒子,你等着,老子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
張剛目眥欲裂,就欲撲上去毆打周御風。
周御麟看到哥哥貌似要被欺負了,也跳了起來,周毓雅也站在哥哥面前,擼起袖子,打算大幹一場。
陸寶姝也嚴陣以待。
看到家人這般維護自己,周御風心頭一暖。
家人永遠是他的心靈港灣,是他拼命守護的東西。
周御風走在最前面,把弟弟妹妹和陸寶姝擋在了最後面。
區區一個張剛而已,還不是他的對手。
眼看張剛已經就要到面前了,周御風正準備一腳踹過去。
沒想到被人搶了先,周御風面前突然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
只見來人只用一隻手,輕輕用力,就握住了張虎的緊握的拳頭。
“咔嚓!”
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隨後,就傳來了張剛殺豬般的叫聲。
“你,你你你你,周御景,是你?”
躺在地上的張虎看到他無所不能的父親被人捏碎了手的骨頭,心神俱裂。
他正準備給父親報仇,沒想到卻看到了他?
周御風的哥哥——周御景。
只見周御景丰神俊朗,清傲孤絕站在張虎面前,目光如炬,猶如一把鋒利的劍,直刺人心。
張虎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他強自鎮定,卻依舊無法掩飾內心的驚恐。
他深知,眼前這個男人,是他無法輕易招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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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御景是周御風的雙胞胎哥哥,這在京市一中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然而,與張揚的周御風相比,所有人更怕的其實是周御景。
周御景這人輕易不發怒,一發怒,簡直沒人能夠承受他的怒火。
周御景的眼神中閃爍着冷冽的光芒,彷彿在嘲笑着張虎的無知和愚蠢。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輕蔑的笑意。
面對周御景的這種目光,張虎心中一緊,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低下頭,試圖避開周御景的目光,卻依舊無法擺脫那種被壓迫的感覺。
周御景微微挺直了腰身,更加顯得高貴優雅。
他走在一旁的位置上坐着,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彷彿在敲打着張虎的神經。
張虎的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他感到自己的心臟在狂跳,彷彿隨時都會從胸腔中跳出來。
他知道自己不是周御景的對手,但他卻無法逃離這個局面。
因爲他引以爲傲的父親纔剛剛被人捏碎了骨頭。
周御景看着張虎的狼狽樣子,冷笑一聲,說道:
“張虎,一段時間不見,怎麼,欺負人欺負到我弟弟身上了?”
張虎的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他咬緊牙關,卻依舊無法說出反駁的話。
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他知道,周御景這人,看上去人畜無害,但是內心卻是一個黑芝麻團。
黑起人來不償命那種。
他的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他感到自己經處於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