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棠還是搖頭。
顧汲淵雖然有些失望，不過她人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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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後，傅忱被推出來，林棠棠上前，“醫生，他怎樣？”
“沒有生命危險，不過他的腿不是太樂觀，骨頭的碎片進了血管，很有可能會造成癱瘓，這是第一次手術，之後還有第二次手術，至於他能不能站起來……不好說。”
顧汲淵道，“這裏有醫生，我們走吧。”
傅忱是死是活，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他就算了，也輪不到他們來給她收屍。
“嗯。”
顧汲淵讓人在這裏看着傅忱，就算他真的癱瘓了，他也不能讓傅忱跑了，再壞他們的事情。
回去的第二天，姜染和霍桉找來，姜染盯着她左看右看，“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要不是聽霍桉提起，她還不相信這事兒。
林棠棠眨眨眼，沒說話。
姜染嘆氣，“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弄成這樣。”
霍桉說，“她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只是不記得一些事情，你也不用太擔心。”
“不記得可不是什麼好事。”
別的不記得就算了，怎麼連自己的兒子也不記得了。
“有顧汲淵在，他會想辦法。”
姜染無奈，“你這人怎麼這麼冷情，怎麼說她也是我們朋友，你也不知道關心一下。”
“她是你朋友，跟我算不上朋友。”
“也對，你是你，我是我！不該扯在一起。”
霍桉面色一變，“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我之間不必分的這麼清楚，就當我說錯話了行吧，我的意思是她沒出事就是最好的消息。”
“哼，別我們我們的，你也不用勉強自己陪我來，我又沒要求你來。”
霍桉靠近她，低聲道，“我真的知道錯了，別生氣了。”
“……”
林棠棠看着他們兩人，這是來看她的，還是特意來她面前打情罵俏的？
“你們什麼時候和好的？”
霍桉道，“我們本來也沒怎麼樣。”
只是有些事情沒有達成一致，現在達成了一致，自然沒什麼隔閡了，他跟家中達成了協議，他聽他父母的安排，前提是不干涉他感情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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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你們一起出現。”
姜染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你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怎麼知道我們之前吵過架？”
林棠棠，“……”
“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林棠棠，“……”
“你這表情也就是了，那爲什麼還要裝傻？”
林棠棠看了門口，看見沒人這次說道，“享受。”
“嗯？”
“某些人之前可沒有對我這麼好，還能聽見一些之前聽不見的話。”她要是在傅忱把她帶走的那天想起來的。
坐在傅忱的車上，忽然想起她出車禍那天，差不多的場景，然後她就慢慢想起來了。
所以纔打暈傅忱跑了。
至於不告訴顧汲淵……耍耍他而已，“不許把這件事告訴他。”
霍桉，“哼，你也不怕翻車。”
“管好你自己，別瞎挑撥。”
霍桉對姜染道，“你看見了，她這樣的禍害怎麼會有事，你可以安心跟我走了？”
“你們去哪裏？”
霍桉道，“工作原因，我要去國外半年。”
他當然是想帶姜染一起去，現在好了，沒有後顧之憂，她也沒什麼理由拒絕。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